90度角垂直下落,但是很快的机舱喷射出来的气体拖住了我们,我们开始向着未知前行,由于机舱是全封闭试的而且没有任何透明的玻璃,这也使得我们完全没有了看见外界的机会,其实就算看见也是一片黑暗。
很长的时间,在我几乎以为我们就要死掉的时候终于这个机舱找到了一块陆地着陆了。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机舱走了出去,幸运的是其他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飞了过来,胖子扶着老头子,看样子他还是有点晕机的,我们让他休息一会儿给他吃了点药片就打开了所有的光源发现我们现在正在一个上坡的地面上,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那里,与外界完全的失去了联系,大量的机器和装备我们无法带下来,没法探测,没法联络。剩下的也只有武器和食物了。
后面的上坡路并不是很难走,只是时间长了有点儿累,我承认我宅男的体质有显现了出来,我挥了挥手,坐在一个石墩子上,却发现他们全都不动了,我转过头去发现那光线的聚集点成林般的石笋耸立在那里,直直的没入上面的云霞中,那些云霞在手电的光照下呈现不同的色彩,胖子说那只是气韵,而奇妙的是那些石笋却每一个都有一个人的环手之粗。
我发誓我的印象中从未知道这种石笋的存在,记得有人说过可以用石笋去推算过远古时代的气候,那种石笋就是巴掌大小的摸样,而我的知识面也定格在了那里,可是眼前的一刻我被颠覆了,抬起头来这是一片整体向下倒挂着的钟乳石,这种钟乳石的体积很大,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他们从这个溶洞的顶端透过云雾倒长下来,我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水滴穿漏下来的小洞。这一个个小洞的旁边就是从地面上“生长”起来的石笋,他们就像是一颗披上了石化外衣的树木,每一层每一层的轮迹都很明显,我知道这是每一次化学反应后留下来的,而这样的一次就需要几千年的历变。
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些和钟乳石插肩而过的石笋,也许几万年的对视它们都彼此遗恨着没有相交形成石柱的机会。钟乳石是由上而下生长的,而石笋却是由下自上,如果巧合的话它们半路相遇便会形成石柱,连接整个溶洞的石物。
这些石笋的石轮一圈接着一圈攀岩而上,但是却不规范有的可能与几千年前的一样大小,有的也许会大出许多,所以很不好推算。但是大致的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我一圈一圈的满满的数着,就像是数着地球的岁数,直到高于了我的头顶我才放弃着无聊的举动。
“我一直再想那上面的烟云是怎么形成的?”黎明坐在一个石块上,用这个上坡出流下来的清水洗着鞋子,同时仰望烟雾袅绕如同云层一般的“天空。”看来他很快的就融入到了这里。
“一种洞穴内部的气候罢了。”一个人说道“的确很有有洞穴会生成一套完整的气候系统。但是这个的确是在理论上存在的,真是神迹啊。要是带了照相机就好了。”
“单反丢了我还有三星你要不要。”另一个人打趣道。
他们还在聊着,可是胖子和老头子已经走到了上面,我没有再去想那么多,毕竟那些水源离我们不远了,我看到了老头子在高处向我们挥手,视线慢慢移下来,看着一道道的细流顺着这片高地的凹点向下汇聚,上面应该就是海水了,正是这样再会有源源不断的水漫出来流过这里,手电照在细流里,我看见里面居然会有无数的小型生物在浮游,有的被挤出水中就直接的依附在了石笋的下面,那是一种比蝌蚪还要小的东西,全身透明状,如果眼里好点的话还可以瞧见它的主骨。
我喘着气,慢慢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这样黑暗的地方要是长期看着一个光线强烈的东西,你的视力就会慢慢的下降,远处的上方是一个斜行的山洞,山洞的上面被一块非常规整的岩石给堵住了,而我们只能从哪儿钻过去,所幸那里凝结的钟乳石都不是很坚硬,爬在前面的许阳很简单的就把它们给捣碎了。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看,这些微小的生物并不是为被水流排挤上来的而是自己游到这个石笋的旁边的。”
“恩?”我移开手电让它的光线从水中反射到石笋的根本居然发现那里爬满了无数个这样的小生物,有的甚至从下流的水中一点点的蠕动过来,久久过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些被围住的石笋都是已经和钟乳石相接的石柱,那么原因只有一点在那片天上云端的“国度”有一种它们乃以生存的物质,这种物质是从“云层”的上方流下来的。
我小心的用手指捻了一点过来有点儿像是鼻涕,粘粘的,一丝丝状,闻下了有一股扑鼻的腥味迎面而来。“是动物的分泌物?还是唾液?”我抬头看了一眼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种场面,心里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哪云之遥究竟存在着什么?
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这种杞人忧天的性格该改一改了,明知道我们还是会沿着他们的道路行走,又何必去自找没趣。
锤了锤开始麻木的双腿还是跄踉着跟上了黎明的脚步,前面李鹏随着地势慢慢往下走去,很快不见了踪影。下面的地方是一片空旷的地方,地域不大,但是我隐隐约约的都可以听到水的声音,我走了下去站在这里忽然觉得一阵风吹来,下意识的抱紧双臂,这时我的脚尖触碰到了一截东西,我好奇的蹲下来,看着这拱起的地段我用脚去踢了踢了一时间风吹起上面的一层灰,卷起来在半空中飞扬,我捂着口鼻,拼命的想要散掉那些灰尘,可是却无意中看见一处木片显露了出来。
上面有很多龙组成的图纹,虽然被灰层掩盖住了大半,但依旧看得出当时的绚丽,我用手抓住木片还是把它慢慢的抽拉出来,可暮然间这个地面如同被这个木片带动着一般,开始不住的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周围的人慌了起来,毕竟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第一个感觉还是比较震撼的。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这块木片不寻常想抽出来看看......。”可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地面一股力道把我们都扯了下去,还好深度不深,就是半人的高度,我打开手电就呆了。
这里是一片很大的坑洼地段,我们之前站着的地面全是灰层,它们经过震动全部陷了下去,使得把这里的地带全貌给毫无遗漏的展现在我们眼前,一个船厂,一个船骨残骸的地方,一个船葬场。
船的残骸有的还沉寂在泥土中,有的则完全的暴露出来,我的前方不远处一艘船的船尾柱高跷在外面,而它的龙骨以下全部埋在了土里,船尾柱上悬挂着一面旗帜如今已紧缩在成一团贴在船的侧骨处,与其他的图案掺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花纹。为什么说是诡异,因为那船的侧骨上画了一样大大的人脸,只是少了鼻子处的部分,而那面旗帜正好被沙子给掩埋在鼻子处,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给刻意的涂成了白色,手电照去,一种惊悚的气氛在无言中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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