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门’人不多,二师兄元始深谙贵‘精’不贵多的原理,在挑徒子徒孙的时候找的都是有相貌有智商有悟‘性’有缘分的存在,这也就注定了阐教众人注定是高富帅中的战斗机,什么走向洪荒巅峰在他们眼里都是妥妥的。
身为高富帅的同时也就意味着这群洪荒‘精’英们数量稀少,以至于后来和截教的群架里头落了下风,还好家里背景靠山够强大,高富帅们在元始的保护罩下群架战斗力不见长,但是挑落单的下手这项业务倒是越来越纯熟。
起码泽之了解到的是这样,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些他觉得十分纯良的阐教截教弟子们套入到顾城说的封神大战里头。
“师叔!”在一众呼唤他的声音里头,俱留孙力压群雄,充分传达了他对泽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
泽之略心虚,虽然他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俱留孙,许久未见。几日前借我的捆仙索甚是好用,今日特来归还。”
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给长琴使眼‘色’,赶紧的把东西拿出来。
泽之发誓他估计一辈子都不想看到这种金灿灿的绳子了,因为质量太好。→_→
显然众人对长琴的好奇度比他的更高,无数的人揣着高冷的范儿喊了他一声之后也不走,就是老神在在站在自家师父旁边,用余光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竟然能从三清手中捞走他们宝贝师弟的存在,他们不由得带上了一种敬佩心理。
长琴只觉得有些奇怪,面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在众多凑热闹的人中,‘玉’鼎也难得凑了一份,只是他关注的重点不在这人是不是泽之的道侣这点上,而在与——转眼看了下站在自己身边表情同样冷清的新徒弟,‘玉’鼎脸上的冰冷有些许的消融现象:“那位便是你在下界时结‘交’的朋友?”
杨戬轻微颔首,‘玉’鼎‘唇’边出现缓和些许的弧度,只是很快又消失不见。
“很好。”‘玉’鼎淡淡说了俩字之后,看向被一干弟子包围的泽之,便又重新走回自己的‘洞’府。
杨戬这次连头都没有点,眼角的线条却柔和了许多。
“恭贺师叔/师叔祖/曾师叔祖/太师叔祖!”杨戬最后是被齐齐的祝贺声给拉回的思路,瞅着笑的自然的长琴和有些无语凝噎的泽之,他心底突然浮现出一个非常接近真相的猜想:
长琴真的得到了三清的认可吗?
复又打消了这个疑‘惑’,不论如何这事情与他关系不大,也不是他该‘操’心的。
“对了,二师兄怎么不在?”泽之在‘玉’虚宫的大殿里与众人聊了半天,也不见元始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
“一日前,道祖座下弟子昊天入主天庭,发帖邀请洪荒大能前去,师尊应邀前往,约莫着今日该回了。师叔未收到吗?”文殊解释的非常详细,作为这里为数不多的‘性’格平和的人,他倒是很热心。
那时候,他大概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头……估计是师兄帮他收下的帖子。
泽之这一次正确抓住了这句子里的重点——昊天入主天庭。
又一个迫近封神大战的信号,从他回到洪荒一直到现在,虽说在他的搅合下,阐教截教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两教教义不同,但是就算是往来也大多是什么切磋仙法,拿着对方练嘴炮技能这种。
这到底是算感情好还是不好啊?泽之非常纠结。
好在文殊也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见泽之若有所思也就没在继续问,周围闭关了许久被泽之有道侣这个消息轰出来的弟子们讨论自己的心得和法宝,气氛热火朝天一点儿都不冷场。
泽之才刚刚沉浸在昊天入主天庭这个消息里头,回头就发现自己身边的长琴不见踪影,仔细看了一圈发现杨戬也站在他旁边,而长琴正被俱留孙拉着问捆仙索的使用效果。
……等等!泽之头皮倏然一麻瞬间出现在俱留孙的旁边,打断了他们趋势危险的谈话。
“要知道效果问我就好。”泽之一本正经地看着俱留孙,等到长琴在旁边噗嗤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似乎给某人造成了误解。
“咳,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我还是长琴其实都不是这法宝的主人,所以对于功效呢还不是太了解,具体的其实还是需要你多探索的。”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俱刘孙的肩膀,泽之对自己话语的翻译能力不要太准确。
俱刘孙还没从泽之上下完全不一致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就被黄龙真人拉走去科普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身体力行告诉他不能每天宅在‘洞’府这个道理。
再回头泽之师叔已经不造溜到了哪里去了。
“师叔,这便是我新收的弟子,名曰玄化。”赤‘精’子和广成子打着嘴炮还不够,瞅着泽之路过自己这边,见缝‘插’针地让泽之瞅瞅自己新收的弟子。
“见过太师叔祖。”玄化行礼非常标准。
可是,看着玄化那一身……和‘玉’虚宫服饰走着截然不同的路子的装饰,泽之在心底愕然,瞅了玄化半晌才说出一句:“甚好,有个‘性’。”眼中流‘露’出的情感非常复杂。
任谁看到一个内衬雪白外袍薄如纱的十四五的小孩子,从头到脚挂满了铃铛,大概都会不太适应。
就算泽之看过了很多长相奇怪装饰也奇怪的妖族之后,他仍旧惊讶于居然会在‘玉’虚宫看到这么有个‘性’的孩纸!
赤‘精’子,你真的不考虑带着你徒弟跳槽截教吗?
一股熟悉的冰冷威压出现在正殿的最高处,一干阐教的弟子纷纷停下正在做的事情,朝着那个位置躬身:“恭迎师尊!”
在这当中,还有长琴的一句:“见过元始天尊。”
元始一扬手,行礼的人纷纷起身,冷傲的视线扫过殿内诸人,停留在了泽之的身上,泽之见他看向自己,笑着弯腰:“恭迎二师兄。”
元始移开目光,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长琴,微微眯起眼,这才开口道:“你倒是难得如此有礼。”虽说是在和泽之说话,视线却明晃晃表示他完全是知道泽之此行目的。
“都散了吧。”挥手让分开站在两边的弟子们自由活动之后,元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殿下一步步走去,冰冷的目光又一次凝聚在泽之的身上,完全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是什么。
得令的众人围观完泽之的道侣,也就纷纷随着自家的师父,或者是带着自己的徒弟回到‘洞’府。
长琴并无留下的意图,随着杨戬向外走去,泽之在他走之前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便看向元始。
“三弟那关已经过了?”元始一挑眉‘毛’,走到泽之的近前,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尽管面对着元始冰冷的气势,泽之心中打着鼓,却还是一步未退尽量用自己最自然的状态回答他的问题:“恩,所以我马上就带着他来见你了!”
元始周身越发冰冷,金缕霓裳衣衬托地他更加华贵高不可攀,莫名就被他周围加强的气势冻了一下,泽之不明白自己哪里又说错了。
但是元始的下一句话很好的给他解了疑:“于是,我又在三弟后头?”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说自己是住在碧游宫吧,‘玉’虚宫也有自己的地方,说自己是刚好吧,这种思想错误犯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二师兄,这次我保证你不是最后!”泽之举手发誓。
元始看着这蠢得已经没办法救的师弟,面无表亲地说出一句:“我大概知道你会被一个区区大罗金仙拿下的原因了。”
他关心的不是自己一直是最后,而是为啥不能是第一个!
泽之被他的话噎了一下,特无语地看向自家已经成圣了的二师兄。整个洪荒圣人才七个,准圣在巫妖大战之后也所剩无几,接下来数量最多的就是大罗金仙,包括阐教著名十二仙,二师兄这是在鄙视洪荒的大部分仙群吗?
“蠢死了。”下了最后的评语之后,元始迈步朝着外面走去,对泽之智商和情商的嫌弃充分用语言表达了出来。
“二师兄……”泽之特别无语地喊了他一声,发现他的离开真的是头也不回。虽然没有像通天一样为难长琴,可是也在言语间表达了对长琴实力的不屑。
别人家的家长都是心疼自家的孩子最后被搞定,为啥轮到他这里就一个比一个难呢?
泽之正丧气的时候,元始停住了脚步,在心底摇了摇头,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他们三个简单打击一两句,就‘露’出那种可怜的表情。“既是他决意与你相伴,为何不见他踪影?”
没想到差的是这截,泽之惊讶地抬起头,见元始的背影渐行渐远,赶忙闪身到他跟前,眼中满是雀跃:“那二师兄你得保证不欺负他!”
元始冷哼一声,“就凭他?”
虽然元始表现的对长琴非常不屑,甚至是连实力的欺压都懒得的地步,但是泽之还是非常开心!二师兄的话都往好的方向理解总没错!
我家二师兄是个傲娇!
“嗷,二师兄最‘棒’!爱你!”如果这时候有尾巴,泽之一定摇晃地非常给力。
元始继续冷哼,对于他情绪变化如此快,表示真是很担心自家师弟的未来,这么蠢是怎么找到老婆的?
……没有多了解泽之和长琴之间的事情,元始根本不思考自家师弟被压的可能‘性’。
“这个月住‘玉’虚宫。”在泽之高兴的时候,元始轻飘飘给泽之的未来一个月归处盖了个戳。
“诶?可是我都还没去跟大师兄……”后面的话在元始越来越冷的气压中消失于泽之的‘唇’齿间。
一个月后。
杨戬和长琴意外聊得来,‘玉’鼎这朵高岭之‘花’见自己的新徒弟难得有朋友,于是出乎众人意料的让杨戬常带着长琴去他们所在的山峰。
泽之储物袋里最近新出炉的东西都被分掉了,杨戬每次来的时候都非常不客气地顺走一些,就算泽之表示真的没有了,他也是用正义高冷的目光盯,盯得泽之压力山大。
就算知道他那不是要东西的意思,可禁不住被盯的人莫名心虚啊!
你能当上未来的司法天神,是因为你锻炼了目光杀人于无形这个技能吗,杨戬?
手中拿着翻天印,泽之上下把玩了一会儿,广成子站在一边鼓励泽之用手中的东西砸向赤‘精’子的山头,并且表示后果自己完全可以承担,师叔放心实验我的新法宝!
泽之无语了半天还是对此类搞破坏的行为不太热衷,并且也不想成为广成子和赤‘精’子斗殴的牺牲品,就算自己不会被牺牲也一样!
“大师兄最近刚练出新的丹‘药’,我还是带着长琴去见大师兄好了。”泽之打了个哈欠,从云端站了起来,俯瞰整个昆仑山,锁定了其中一座山峰,身影倏然不见。
如意算盘落空的广成子只能很遗憾地收起手中的翻天印,不能把二师弟给摁死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非常遗憾的事情。
首阳山八景宫。
老子的道场,跟‘玉’虚宫那种人多却冷清的地方不同,这个地方的温度受到炼丹炉的影响,有些高,但是是因为人气稀少还是非常冷。
“大师兄!我带媳‘妇’来见你啦!”经过这么多天在‘玉’虚宫的经验,泽之一改之前的‘明明自己是被压的,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压人的那个’心态,完全能够睁眼说瞎话,忽略旁边长琴似笑非笑的眼神。
“见过老君。”长琴行礼非常不含糊。
老子打坐在蒲团上,旁边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丹‘药’瓶子,面前是个乾坤炼丹炉,见泽之前来,睁开眼睛瞅了他一眼,淡淡应了一声。
随后竟然‘露’出一个笑容,重复了一句泽之的称呼:“媳‘妇’?”
……不愧是大师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泽之干笑着,一点都没有压力地再次点头。
再上下扫了一眼长琴,他颔首:“恩。”
看回泽之,视线示意他看向旁边满满当当的各种架子,异常壕地吐出了一句话:“贺礼,随便挑。”
长琴谢过,泽之却是背后一凉。大师兄你难得这么大方,可是让我随便挑就算了,为啥还让长琴随便挑?
不是他心理不平衡,而是经过捆仙索一事他异常了解某人在这方面想要进行的尝试有多么的无所禁忌,简言之就是一切能够压倒泽之的因素他都不会放过。
在对上旁边长琴黝黑的眼眸时,他觉得自己真相了。
大师兄竟然是所有师兄里头最快让长琴过关的,这很好。但是,有你这么迫不及待卖师弟的吗?!
泽之心底内牛成河,我这都有一群何等奇葩的兄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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