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徐熙言的这种层次的亲戚起来说,越是赤~‘裸’‘裸’的炫耀,越能吸引他们的眼球,因为他们只认识这些相对来说俗气些的东西,而不是传统的奢侈品牌。.最快更新访问: 。所以徐熙言今天特意一反常态,穿金戴银,生怕这些亲戚看不出来她是个富婆。
看着亲戚们垂涎‘欲’滴地凝视着自己手上的金镯子,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徐熙言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
“来来来,大侄‘女’快坐啊!”中年男子连忙搬过来一个凳子,还用袖子狠狠地扫了扫凳子上的浮灰。
“是啊是啊,我们哪里是不敢认你,只是天天记挂着你啊,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现在突然出现,让我们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了啊。”
“来来,喝点水。”
“喝什么水啊?快去泡茶啊!”
“想吃点什么,饿不饿啊?你说你这一走这么长时间,也不说捎回来个信,可担心死我们了。你要是出个什么差错,我们可怎么有脸向我们死去的弟弟和弟妹‘交’代啊。”
“你这是打哪儿来啊?怎么过来的啊?是不是开车啊?车停在哪儿了啊?一路过来累不累啊?”
一时之间,殷勤声不绝于耳,端茶倒水送点心的,甚至还有主动给徐熙言捏肩膀的,徐熙言一下由人人嫌弃的丧‘门’星摇身一变成了众人争相献媚的老佛爷。对于这无比虚伪的嘘寒问暖,徐熙言连应付都懒得应付。只是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笑。徐熙言甚至看到他们的眼神有的一直停留在自己的金镯子上,有的不停地在徐熙言全身上下打量,希望能看到其他的宝贝。此时此刻的徐熙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座已经开发好的金矿。
“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要知恩图报。你们都是我爸妈的长辈,想必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也受过你们不少的照顾,毕竟爸妈在家里的排行是最小的。现在爸妈不在了,我这个当‘女’儿的,理所应当要好好报答伯伯婶婶们当年的滴水之恩。”
一听到徐熙言这话,众人连忙跟着点头。喜不自胜。要不是有耳朵挡着,恐怕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上去了。其实当年徐家夫‘妇’就是因为受不了哥哥嫂嫂们强取豪夺爱占便宜的个‘性’才自己一户远走高飞的,哪里受到了他们的什么恩惠。就算是小时候有,那早也已经还清了。可是难得徐熙言这么认为。当然不会有人戳穿当年的事情。
“我就说徐熙言是个好孩子。跟着弟弟弟妹长大的。自然是不会差的。知恩图报,是咱们徐家的光荣传统,咱们一直都是一家发迹了。就要照顾其他家的。”
“可不是嘛。别说当初我们对弟弟弟妹照顾有加,就是你失踪的这些年,我都不知道哭湿~了多少枕巾呢。要不是盼着还有一天能再见到你,我都恨不得把这眼睛要哭瞎了。”
看着一干人等恬不知耻的表情,要是以前,徐熙言一定当场作呕,可是如今,徐熙言也学会了遇神说神,遇鬼说鬼。
“婶婶真是一直料事如神,留着这双眼睛,就是知道有朝一日,我们还会再相见。”徐熙言看着之前说话的‘妇’‘女’,冷嘲热讽的语气。
听出了徐熙言话里的不对劲,中年‘妇’‘女’还是殷勤地笑着点点头。只要能从徐熙言身上捞到值钱的东西,别说是听几句不痛不痒的讽刺,就是舍掉她这张老脸也是值得的。
“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时刻都不敢忘记,当年叔叔婶婶们对我的教诲,那天都说我什么来着?”徐熙言缓缓地摘下自己手上的镯子,假装回忆不起来。
“当然说你以后必成大器啊,哪有说什么啊,呵呵呵……”众人的目光被那只金光闪闪的镯子深深吸引,连忙否认当年合起伙来欺负辱骂徐熙言的事实。
“我知道要知恩图报,可是我也有个小‘毛’病,就是记仇。哪怕有些事情过去了七年,我也依然记得。有些人功过相抵,让我一时也为难,不知道该把这镯子,还有一些……类似于这镯子的东西,送给谁呢……”徐熙言特意顿了顿,吊足了贪婪之人的胃口,才继续说道,“我记得,当年就在这屋子里,谁,打了我一巴掌……”
说罢徐熙言就不说话了,留给“犯案者”足够的时间自己承认错误。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就一巴掌‘抽’在了‘妇’人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当初怎么回事?!”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当时一时鬼‘迷’心窍了,你贵人多忘事就好了,千万别跟我们这乡下~贱民一般见识。”那‘妇’人立刻点头哈腰地跟徐熙言道歉。
徐熙言轻笑一声,并不领会:“这么多年了,银行的利率都调了几次,怎么这一巴掌还是一巴掌呢……”
‘妇’人立刻心领神会,自己开始对自己‘抽’了起来。
徐熙言半挑着眉‘毛’饶有趣味地看着‘妇’人,像在欣赏着什么戏班子‘精’心排练出来哄东家开心的新戏。
其实‘妇’人会这么听话,倒不全是因为想要沾沾现在富贵‘逼’人的徐熙言的光,也是因为现在徐熙言发达了,在这个社会上,有钱了就意味着有权了,如果徐熙言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阔气,那她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个蝼蚁一样容易,自己根本就无力反抗。还不如把她哄得高兴了,说不定会放自己一马。
‘妇’人自己也不知道‘抽’了自己多少下,直到自己两边的脸都通红通红的,火辣辣的疼,徐熙言才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哟,婶婶可真是个实在人,怎么对自己都舍得下手这么重,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徐熙言站起身来,把自己手上的金镯子套在了中年‘妇’‘女’的手腕上。
众人‘艳’羡愤恨的眼神都快把中年‘妇’人给淹死了,可是中年‘妇’人却丝毫不在乎,反而满眼放光地盯着抵得过自己半辈子积蓄的金镯子,喜出望外地看着徐熙言。这几巴掌换了个金镯子,就算徐熙言摇她再来一次,她也心甘情愿!
“谢谢大侄‘女’,谢谢谢谢……”中年‘妇’‘女’对徐熙言止不住地道谢,‘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只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事情似乎没有她想象地那么简单。正当她要把手从徐熙言钳制住她的手里‘抽’回来,细细欣赏那只金镯子的时候,却发现徐熙言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好像根本就没有打算放手。
“大大大侄‘女’,你这是干什么嘛……”看着徐熙言渐渐凑近自己的脸,和那利剑一般凶狠毒辣的眼神,中年‘妇’‘女’觉得不寒而栗。
“想拿到这只镯子,就告诉我一件事。当年我爸妈过世的时候,我并不懂得什么叫发丧,你们究竟是哪里得来的消息,那么齐心地到这里来找我。”徐熙言语气冰冷的问道。
现场的人顿时怔住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徐熙言扫视了一圈,见没有人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就加大了握住中年‘妇’‘女’手腕的力道。中年‘妇’‘女’感觉到胳膊越来越痛,却只是浑身发抖,不敢发出声音喊疼。
“你们知道这金子要怎么样才能发光得更耀眼吗?就是用血去染,而世间最金贵的,不过人血。”徐熙言低沉的声音像要捅破对方的心脏,把自己的长指甲抵住中年‘妇’‘女’的手腕,调|笑着说道,“指甲是人身上最好的尖锐物。只要我在你的动脉处轻轻这么一划,你立刻就明白割腕是什么感觉。那血从裂痕处流出来,嘀嗒,嘀嗒,嘀嗒的声音,可清脆好听的很呐。”
徐熙言说着还特意用指甲在‘妇’人的手腕处划出一道路径,让‘妇’人提前感知割腕的动脉所在处。
徐熙言的声音就像是午夜十二点钟来催魂的鬼面人,声情并茂的叙述吓得‘妇’人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说不说!”徐熙言大喝道。
“我说我说我说……”中年‘妇’人已经吓得屁滚‘尿’流,闭着眼睛说道,“是……是有一个男人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过来的,说是你爸妈出车祸死了。”
“那个男人是谁?”徐熙言趁势追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他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来……对了,我还听见他偷着给一个‘女’人打电话,好像是叫对方夫人来着,好像是替那‘女’人办事的。”中年‘妇’‘女’颤颤巍巍地说道。
“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再没有了。”
“你们呢?!”徐熙言又大喝一声,问向其他人。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其他人也都被徐熙言吓到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小命不保,于是都战战兢兢地答道。
眼看没有了利用价值,徐熙言一把推开了手里的“人质”。那中年‘妇’‘女’早就吓得浑身瘫软,这一下就没有了支撑,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徐熙言又拿起自己的随手小包,拿出一串珍珠项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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