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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精’髓之处,微心暖有了深刻的体悟。
天上还挂着明晃晃的大月亮!战将就把她从被窝里掏出来。
动词没有错,就是“掏”!
还有什么比缠成蛹状的睡觉姿势更美好了?木有!
况且,被窝是辣么地暖洋洋,枕头是辣么地软绵绵!
被迫跑早‘操’的人生有什么活头……
“小爹!耶稣大大曾说,人生来有罪。”微心暖气喘吁吁。
“所以?”
战将气定神闲,左臂上拖着一只扒拉着他胳膊不放的树懒。
“及时行乐!想睡的时候就睡到自然醒,想吃的时候吃到撑,想完的时候玩到疯。”
兴致勃勃的话还没有说完,战将就给了她一个脑嘣。
微心暖一只手攀着战将的胳膊,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
使劲一按额头,就泛起丝丝的疼痛。
“‘女’人的头碰不得!我这里一定肿了。”
嘴巴撇着,眼睫‘毛’上挂早晨雾气下来的水珠,整长脸都在叙述一件事——她委屈!
战将被微心暖的这幅小样子逗笑了,‘揉’了把她的小脑瓜,笑道:“行了,是我没掌握住力道。”
微心暖咧嘴傻笑,“你背我。”
战将毫不费力地用一只手拎起微心暖,甩到背上。
“驾!”
静……
一视同仁的上帝会无奈地告诉信徒:作死的人都这样找死的。
呕……
头朝下,肚子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微心暖就这样被扛回了家,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一进客厅,战将就把干呕的某只扔到地上,脚尖踹了下‘肉’最多的地方,“洗澡去。”
“不……。”
微心暖软趴趴地趴到地上,再也不想多走一步了。
如果只是累就算了,直到第二日早晨,她才发现,起‘床’的瞬间才是最特么痛苦的瞬间,她只感觉全身的骨头与肌‘肉’都错位了。
更让人郁闷的是:丫丫个呸的,她正攒劲起‘床’呢,谁在偷袭她!
“给你的。”
直接闯进卧室的疯子把红果砸向趴在‘床’上起不来的微心暖。疯子对男‘女’概念的模糊直接导致了他一点都不认自己闯入‘女’孩房间是不妥的行为!
自小,微心暖就被自家的美妈普及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思想观念,虽然成果不大,但微心暖还知道卧室是自个的地盘,外人不得闯入!况且是这种不敲‘门’的粗鲁闯入法。
不过……
咩~
有好处,一切都好说。
“从哪里‘弄’来的?”微心暖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捧着红果,语气中是满满的惊喜。
‘“改进了对方的远距离连击轰炸机,换来这一个红果。”
疯子洋洋得意,心中藏着暗喜。他只改进了一个小部件,‘花’费的时间不足十分钟就让对方答应了他的‘交’换条件,果然,政将说的对,多产矿石的山石星球上的人都是钱多人傻型。
“够哥们!”
微心暖随手擦了擦红果,一边啃一边举着大拇指。
“早餐……。”
“小事。”
“午餐……。”
“多做你一份。”
“晚餐……。”
“不用多说,直接来就能吃上香喷喷的饭。”
“零食……。”
微心暖啃完红果,擦擦嘴,斩钉截铁地回复:“自己买!”
即使没有零食,三餐有了保证,疯子也很乐意。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疯子兴致勃勃地观察微心暖的身体变化。十分钟过去了,他没有看到任何可见的变化,失望。
微心暖慢慢地下‘床’,缓缓地走出卧室。
咔嚓!
屋‘门’一锁,微心暖疯狂地跑向战将的房间。
她的脸‘色’正有粉红慢慢地变成惨白。
战将早有所觉,在微心暖刚进屋的时候,就接住了扑过来的人。
“我给你守着。”
微心暖听到这句话,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以前白舱出于维护,会扭曲时空,让外人看不到她形态的变化,所以安全是能得到绝对保证的。
这一次,她只是修复完善体内系统,白舱舍弃了扭曲时空这个步骤,把省下来的能量储存了起来,如果这次她能一下子完成,这储存下来的能量便能够然白舱得到进一步的升级。
白舱是智脑的先进体态,它的自我升级改造能力超乎想象,即使是在这个先进的后时代,人们也无法渗透白舱的原理。
这就是尉迟惜冕给妹妹的最大依仗,与其说是一个科学‘性’智能机械,不如说,这个白舱是她用功德换来的有了自我意识的法器,只是这个法器披了一层科学制造的外皮。
话说回来,在进行自身改造的时候,微心暖会五官封闭,陷入绝对的昏‘迷’当中,无法感知外界的任何变化。
白舱进行时空扭曲,暴‘露’在外满的微心暖会是最脆弱的时候,即使遇到一个小小的意外,她都有可能永远醒不来。
无疑,战将是她最为信赖的人。
身为一个全才,‘门’锁怎会挡住疯子这颗来去自如的心,他从灯罩上扣下来一根塑料条,就轻巧地撬开了‘门’锁。
“这就睡过去了?”
疯子戳戳微心暖的手臂,一个坑下去,半天才恢复过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血‘色’,看起来还真有些吓人。
战将小心地抱起微心暖,放到‘床’中间,让她的姿势更有助于血液流通。
疯子瞅着战将这幅温柔小心的样子,心中一阵狂风暴雨。离开别墅,回到自己的老窝,他还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
一个大头觉下去,等清醒过来,疯子只一个想法——战将竟然也有温柔的时候!
小妮子有福了……
微心暖在渐渐恢复过程中,白舱剧烈地运行着,在无人岛训练新一批暗影的尉迟惜冕心有所感地停下了脚步。
“表姐,家里来信息,舅妈要生了。”
不等表弟说完,尉迟惜冕就大跨步地向飞机场走去。
也许是在肚子里的感觉太美好,宝贝疙瘩舍不得出来了。微微儿疼了整整三天,也不见这团宝贝疙瘩有出来的征兆。
凌晨三点,一阵絮‘乱’,手术灯亮起,走廊里归于平静。
男人坐在‘门’外的长凳上,不动如山。
尉迟惜冕靠在墙上,看着手术室‘门’上代表手术进行中的绿灯。
正如生前面的两个‘女’儿,微微儿选择了她最认可的自然生产。
可这都五个小时过去了,接生医生的手段都用尽了,肚子里的这团‘肉’还不舍的出来。一声都开始怀疑,在羊水不断减少的情况下,这团‘肉’到底在留恋什么!
尉迟惜冕穿上白大褂,全身消毒完毕,黑着一张脸走进了手术室。
力量快要枯竭的微微儿看到尉迟惜冕,心里多了底气。
尉迟惜冕直接接管医生的工作。
微微儿在尉迟惜冕的示意下,一鼓作气,这团‘肉’顺着尉迟惜冕的力道滑了出来。
尉迟惜冕嫌弃地捏着这只丑八怪大的脚丫子,一巴掌怕在他的屁股上。力道比医生的力道大了三分,这只在母亲肚子里不安分、出生的时候又闹腾的婴儿——哭声甚是嘹亮。
这个瞬间奠定了以后两人的欺压与被欺压的‘交’流方式。
微微儿看了一眼刚出生的儿子,‘露’出心愿得偿的满足笑容,片刻后,便累的陷入沉睡中。
等护士处理完婴儿,尉迟惜冕用一只手臂托着八斤重的‘肉’团。
一打开‘门’,等候在外的众人蜂拥而至。
尉迟老爷子一看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笑出了满脸的褶子。活的这个年龄,看到自己地重孙子,他死也能死的安心和乐了。
微母顾不上看大胖子小子,两只眼只盯着医生,询问微微儿的身体情况。
在这临生产的最后一个月,微微儿几乎是躺在‘床’上度过的,肚子大的让她走不了路。看着就让人揪心,再加上临产的时候,娃子没日没夜的折腾。微母是实打实地担心小‘女’儿的情况。
微母看着昏‘迷’中的微微儿,满心的担忧。她想着,小‘女’儿的身体本来就虚弱,生微心暖的时候,就惊险的让人捏了把虚汗,她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才让微微儿恢复过来,这次生产,可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母子都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尉迟惜冕在手术室的时候,就为查探过她家‘女’人的身体情况,再活六七十年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说起尉迟惜冕对中医的造诣,还要追溯微心暖身上。
微心暖身体渐渐虚弱,尉迟惜冕嘴上不说,却在行动上证明了什么叫做“姐姐”。
早在微心暖六七岁的时候,医生就对她的病情束手无策了。在其后接近十年的时间里,是尉迟惜冕在照顾妹妹的身体,费心地钻研医术,只为让妹妹减少些痛苦。
灵魂多年的飘‘荡’,不只是一句话的事。她曾见证过中医最为鼎盛的时代,再加上这十几年的积淀,如今,即使这个时代的中医界泰斗级人物也无法与她媲美。
可能是气场上的原因,微母对尉迟惜冕的话,很是信服,听了她的话,心里的大石彻底地放下了。
在全家还沉浸在婴儿出生的喜悦当中时,完成修复的微心暖对着投影手了一句大实话。
“长咧了。”
默……。
都说‘女’肖父,儿肖母,母亲美若天仙,父亲气势凌人。两个姐姐也长的如妖‘精’般‘精’致,就这个刚出生的大胖小子长却有些——不尽人意。
胖的瓷实,黑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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