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暗想道,此个书生到也不错,若结为兄弟,日后也不少有个照应,那岂不是比一个人的好,意念间,便高兴地道,承‘蒙’梁兄看得起,小弟也有此意,既如此,那你我就在此间以天地为证、这柳树为凭结为兄弟,日后,你我二人互相照应岂不是更好。
山伯道,承‘蒙’贤弟如此慷慨大方,那就此以柳树为凭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英台连声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二人当及以天地为凭,柳树为证,在树下八拜之后方才起身,山伯与英台相序而行,那书童四九背着行李走在后面。
英台问道,梁兄,你这书童叫什么名字呀?
山伯道,忘了告诉贤弟了,他叫四九,跟了我好几年了,蛮听话的。
英台笑了笑道,哦、我那‘吟’心也蛮听话的。
少时,山伯又道,贤弟啊,这去尼山也有一些路程,你为何不将你那‘吟’心也带上呢?一个人出‘门’很不方便的。
英台道,梁兄有所不知呢,小弟在家里时倒是爱叫她拿这个取那个的,可是在外嘛、就喜欢一人出入,带在身边既麻烦又不方便,就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点都不洒脱,再说,我那‘吟’心又不是男子,怎么好带出来呢。
祝英台这句话说得倒是合情合理,可是这合情合理的话却也难免对身为其职的人有点不公平,没想到却对走在后面的四九有一点点伤害,在后面大是不高兴地道,人家有就是跟屁虫,你没有就是洒脱,我看你说话到是‘挺’洒脱的,也不想想有没有伤害到别人。
英台见四九不高兴,便回头向四九陪了个礼道,失敬、失敬,再下只顾说话了,不曾记得后面还有您,还请小哥包函包函。
四九厥着嘴道,不敢当,以后说话的时候呀,别忘了先看看身边有些什么人,以免伤及无辜。
英台笑着道,是、是、是,不敢忘、不敢忘。
正说间,山伯也回头道,四九啊,英台贤弟说的是实话,又不是故意的伤害你,你生哪‘门’子的气呀,还有啊,英台是我的结义兄弟,也算是你的半个主子,以后啊,可不得无礼取闹哦,四九道了声是,便在一旁厥嘴不言。
英台又向山伯道,梁兄,没关系的,四九还小嘛,有一点点小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刚才那句话对四九来说的确有点不公平,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走路吧,去尼山的路还远着呢。
山伯又向四九道,你看人家贤弟多懂礼呀,哪像你,以后啊,得大方些儿,说完话,三人又依序前行。
晓行夜住间,又过了些时日,这日正行,忽遇一条江横在前面挡住了去路,那路边上有一石碑,碑上篆着‘浅水江’三个大字,宽于十丈,水浑浊湍急,不时地打着旋涡,山伯道,我们歇会儿吧,等有船家来了再走,三人在岸上歇了好半天,却没见到一个摆渡的,英台道,梁兄啊,都这么半天了,也没见得有个摆渡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山伯道,我想那船家们都回家吃饭去了吧,反正也过不去,我们就在这儿多等等,总会有个摆渡的。.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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