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天子下旨恢复了梁山伯考试名额,这回来看看那梁山伯是否能再一次取得功名荣登金榜。
话说,这几日科场下来,那梁山伯自然是文武当先,得了魁元,天子甚喜,立颁旨赐官不在话下。
再说当朝太师马力,有个‘女’儿名叫马‘玉’芳,年方二十,亭亭‘玉’立的,长得也一幅可人的相貌,马力一直要为‘女’儿马‘玉’芳找个如意郎君,可这马力野心太大,朝里朝外却没有个合适的人选,得见梁山伯乃新科状元,人又不错,倒成了这马力的最佳人选了,有了梁山伯的出现,这马力的如意算盘倒是有得打了,便吩咐管家去请那新科状元来太师府有事相谈,那管家领命而去不表。
这日,梁山伯朝见了天子之后,便去游玩一翻,正行间,忽有个管家打扮的五旬老人跑来阻住山伯道,状元公,我家主人有请,劳烦您随小的走一趟。
山伯道,找我呀,老伯怕是找错人了吧,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个亲戚,怎么会认识你家主人呢?
管家道,没错了,我家主人要我来请的就是新科状元您,虽然小老儿我不认得状元是谁,但见您这身打扮,一定是状元公错不了的了。
山伯道,我是新科状元没错啊,可我真的不认得你家主人,也认不得你,要不就是你家主人‘弄’错了,你还是先回去问个清楚吧。
管家道,那可不行,我家主人说是请您就一定就是您,但我家主人有没有‘弄’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状元公就跟小的走一趟,小的也好给主人一个‘交’代。
山伯道,既然你家主人执意要请我,可否告诉我你家主人是谁呀?
管家道,小的忘了说了,我家主人正是马太师,这回您总得去了吧?
山伯暗想道,这太师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来请我做客呢,难到是有什么企图不成,岳父曾说马力是个‘奸’臣,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先别管,且去看他有啥区处。
听得说是太师有请,山伯也不再推辞,只得随着管家穿街过巷的来到太师府,有马太师迎至厅中,分宾主而坐,看了茶,山伯问道,不知太师把我请来府上有何贵事相说?
马力道,其实也没什么事,老夫请状元公来是有件事情要向状元公请教,还请状元公不吝赐教。
山伯道,太师客气了,叫我山伯就行了,这状元公什么的实在有些不习惯,太师有话就说吧,只要是山伯知道的无所不答。
马力道,那好,老夫来问你,你可当真是苏州卧龙岗人氏?
山伯道,是啊,我确实是苏州卧龙岗人氏,也确实是九年前‘蒙’圣上钦点的那个七品县令梁山伯,难道太师不信。
马力道,不是不信,而是你根本就不是,据老夫所知,九年前,梁山伯与祝英死后被雷劈了个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试问那梁山伯又怎么还能活着。
山伯道,太师问得有理,当年的我确是死了,当我一梦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师父在朝阳‘洞’了,至于你说什么我和英台被雷霹一事就不清楚了,这九年来,我都在师父座下,师父也不曾说起过人间的事,还有,英台现在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想,我没有必要去冒充一个死了**年的人吧,若太师不信,那就当我不是好了。
马力道,老夫也不是不信,只是觉得奇怪,所以随便问问,若有冒失之处,还请状元公多多见凉。
山伯道,这也没什么,莫说是太师不信,就是知道此事的人也怕是难以相信,太师若没别的事山伯就告辞了。
马力道,你先别忙着走啊,老夫请你来虽然没什么大事,但也不是没事啊,这圣上也还没给状元公派下府邸,老住在那驿栈里也不大合适,既然你来了,不妨就在我这儿委屈几日,待安排好府邸之后再走也不迟嘛。
山伯道,这无端的打扰府上,却是大有不妥之处,我看我还是回驿栈好了,也免得他人说三道四,说你我有意拉近距离。
太师道,状元公这是说那里话呢,同朝为官就如同一家人,再说我乃当朝太师,请人上‘门’做客就是有意拉近距离,且不是就没人上‘门’做客了么,实不相瞒,老夫就是爱‘交’朋友,这同朝为官,在朝上,我们要共同为国家和社稷效力,下了朝,就得像朋友一样才好嘛,要不然都各执己见,还怎么为圣上效力呢?
山伯暗道,好你个马力,你当我是傻子呢,不是朋友就不能为圣上效力了么,真是笑话,我只是不想和像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意念间便道,太师说得是,同朝为官就得要齐心协力才是,只是这无端的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就不必麻烦府上了。
马力道,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叫下人们收拾房间去,说完便叫管家去准备房间,那管家应声而去,叫了几个下人去那厢房打扫,好不忙呼。
众人都在忙着打扫收拾,正自间,‘玉’芳小姐途径于此,见众人忙个不停,又见管家在搬这里、擦那里的呦喝,便问道,管家,这么多人脚忙手‘乱’的干什么呀?
那管家躬身道,小姐还不知道吧,老爷把新科状元请到了府上,说要住上几天,这才叫小的们打扫打扫,还正忙着呢。
小姐问道,新科状元,在那儿啊?
管家道,在前厅,老爷正和他说话呢。
小姐道,知道了,去忙你的吧,管家应了一声,又继续招呼着众人打扫不表。
小姐来到前厅,见新科状元梁山伯正在和她爹说话,便问道,你就是新科状元啊?
马力见‘玉’芳不礼不数的发问,便喝道,什么你就是,还不见过状元公,一点礼数都不懂。
小姐见她爹这么一呦喝,便向山伯躬身礼拜道,‘玉’芳见过状元公,还请状元公见谅,
山伯连声说道,见过就行了,不必拜、不必拜。
‘玉’芳起身在一旁坐下不语,山伯便问道,想必这姑娘就是府上千金了吧。
马力道,正是小‘女’‘玉’芳,都怪老夫教‘女’无方啊,都二十岁了,一点礼数都不懂,真是惭愧呀。
山伯道,这有什么好惭愧的,常言道,虎父无犬‘女’,太师不仅是当朝首辅,而且又掌管三军,令千金有些娇纵施为,不拘礼数,这也不为奇,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走州过府,要那么多礼数来干什么呢?
马力道,状元公说的倒也是,这‘女’孩子虽然说不走州过府,但将来也必为人妻母,得懂些儿礼数方是道理呀,状元公还没有成家吧?
山伯暗想道,路相爷曾说朝中最坏的就是马力,定然不让他知道我与路爷的事,意念间便道,这哪里有家可成呀,当年还没来得及成家就身遭不幸,这次离开朝阳‘洞’,在路上听说朝庭开考,还没来及回家,就来应考了,人也面生得很,莫不是太师有心为我牵线。
马力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呢?
山伯道,这倒没个准的,如果有恰当的也就成了吧。
马力道,那依你所看,小‘女’‘玉’芳可算是恰当么?
山伯一听,心中暗道,我堂堂新科状元,岂能与这等‘奸’臣为伍,想要我做你‘女’婿,你等着吧,意念间便道,‘玉’芳姑娘是个好姑娘,可我梁山伯如今虽是状元,但依旧是出身寒微,哪敢高攀呢,承‘蒙’太师抬爱,还请太师另择贤能为是。
马力道,这是哪里话呢,若能得状元公为婿,是老夫高攀才了才对呀。
山伯道,太师过谦了,我梁山伯何德何能呢,我看这事还是稍后再做计较为好。
‘玉’芳在一旁听得他二人一个是满心的相许,一个是极力推辞,心中大是不悦,很是不高兴地吼道,爹,你当我不存在呢,有你这样做爹的吗,就算嫁不出去也用不着这样嘛,人家状元公文武都是状元,朝中金枝‘玉’叶多得是,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我,说完话,便是气呼呼地跑进屋里去了。
马力不好意思地道,我这‘女’儿就这样爱发火,状元公莫要见怪啊。
山伯道,不怪不怪,接着又咦了一声道,刚才这话是在骂我还是骂你呀,很在理的也。
马力道,像是我俩都骂了。
山伯道,骂得好、骂得好啊,这还真不该在她面前说那些话的,骂得好啊。
正说间,一位公公慌慌张张地跑来道,马太师,圣上要你和新科状元梁大人速到殿前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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