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港博一闻童艳薰在医院不见,整个人都慌了,然后取起边上的外套车匙,大步往外走。
“博,你要去哪?”
施母看着儿子那不对劲的神色,而且又往外跑的架势,简直把家里的事情不屑一顾,能让儿子变成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那是在医院里的童艳薰。
“……”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施港博回头看了眼施母,想着在医院不见的小女人,施港博直接冲了出去,坐上车启动引擎,咻一声开了出去,往医院赶。
“反了!”
被施港博无视得彻底的施太爷,拄着拐杖骂道,施父施母连忙走了上来,扶着他试图稳定他的情绪,“爸,港博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急,你一气血压又不稳了。”
“爸,你别气,晚点我找博谈谈。”施母一边说一边倒来一杯温水,“爸,你喝口茶顺顺气啊。”
施太爷瞪了眼一副慈母的施母,轻斥说:“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这个当母亲把他寵坏了,他哪敢跟我这个爷爷顶撞,真不像话!”
“……”
施母真的很冤屈,但又不能辩驳,只能把苦把错揽在身上,边上的施父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蛮不讲理,又不能帮妻子说什么,看了眼低着头的施母,施父握了下她的手,希望借此让施母知道他明白!
“爸,你吃药的时间到了,我到楼上给你取药下来。”
“哼!”
施母挣开施父的大手,快速往楼上跑,看着好像老了不少的背影,施父一阵心疼,身为施家长子的他,缺乏了儿子那种勇于抵抗的气势,导致这么多年受制于人,虽然这个人是亲父,但因为施父本身不够强硬,又往往顾念亲情,所以有了被牵着鼻子走的局面。
施父把目光移了回来,看着父亲正看着手上的资料,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这些资料那不孝孙找人查?”
“嗯!”施父硬着头皮点头。
“我施某人对他恩重如山,他怎么害我于不义?”
“爸,人心难测,他曾经是救了咱们家,可是这么多年咱们该还的恩都还了,如果非要联姻,咱们家……”
正如施港博先前说的引狼入室,施家一定会毁了!
“咱们施家在上流社会有头有脸,若贸然提出悔婚,你要咱们施家的面子往哪里搁?”施太爷放下手上的资料,再取起茶几上的一迭照片,亏他一世英明,其实糊涂了半辈子。
“爸,面子真的这么重要吗?”面子不能当饭吃啊。
“咱们施家代代为官,你爷爷曾爷爷那几代的官衔都做得很大,爸若把他们的面子给丢了,待爸下到黄泉路上怎么有脸见他们?”
“……”
施父无言以对,施太爷又说:“爸辛苦了大半辈子也努力了大半辈子,身为施家长子的你软弱无能,唯一出息的是给爸生了这么一个处处跟我这副老骨头作对的‘出息’长孙,这是你的孝义吗?”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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