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脸越来越黑,懒得理会他了,让他自己说去,好在浮在半空中,看着身体脸上的黑‘色’慢慢下去,毒已经渐渐解了。。 更新好快。胤禛松了口气。
贾赦自己越说越高兴,过了许久才发现胤禛没有理会他,咳嗽了两声,找回自己的存在感,“好了好了,知道你讨厌我。我出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然后就要去投胎了。投胎好,下一次要当一个真正的纨绔,有人疼,有人爱,有大的家业……”
“废话少说。”胤禛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到家了。这个贾赦简直就是个废物,怪不得太多人看出了自己不是本尊,自己实在是做不到像他那样行事。
“好了好了,我不是贾史氏所生,所以我要知道亲生母亲到底是谁,让她进贾家宗祠,就是这样。”贾赦很是轻松地说道。
胤禛感觉自己头上的青筋已经起来了,不是贾史氏所生,就是不是嫡长子,处理起来麻烦有些多,不过好在也不算是大事,总比谋反简单的多,“好。我帮你办成,你可以投胎去了。”
“恩恩,对了,你的读心术真好,可惜不总用,‘浪’费,走了。”贾赦脚底抹油很快飘走了。胤禛感到身体一沉,回到了身体里面。
只是胤禛此时依旧睁不开眼睛,对周围发生了什么也无法感知,还不如浮在半空中还能看到林海陪着自己说话。不过最近心力‘交’瘁,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贾赦这一睡就是三天。
而这三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水溶,水湛和阿史那思雄回合后,被刺客‘逼’向了北面,而那北面却是悬崖。不敌的情况下边战边退。
“不行,不能退了,我们在往北走。”贾祯率先反应过来,“两位王爷,北面可是悬崖,我们会被困死。”
“可恶,到底是谁的死士!”水湛一甩剑,黑‘色’的血四散开来,甚是惹眼。
“不管是谁的,今天本王可不想葬送在这里。”水溶眯了眯眼睛,越发觉得这段时间的事情扑朔‘迷’离,到底是谁能够调动这么大的力量,还有那死士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为什么那么能打!“不对,他们不是活人。快点火把。”
“啊?”水湛一愣,差点被人砍到。倒是阿史那思雄一把将他拉回了‘侍’卫的守卫圈里,否则他肯定会受伤。“北静王你‘抽’什么风。”水湛的话音刚落,撑起的火把让他脸‘色’大变。那些刺客面无血‘色’,面无表情,而且看到火光后竟然在后退。
“这这这……怪不得打不死。”其实刺客也就是二十人左右,但是怎么杀都杀不完,现在多了几个火把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中了剑也不流血,干杀杀不死,当然越打越觉得人多了。
这样的变故让本来还誓死护主的‘侍’卫们都变了脸‘色’,胆小的甚至都动不了了,好在有火把在,那些刺客没有太赶靠近,否则这一会就足够他们杀光这些本就受了伤的‘侍’卫了。
“是巫蛊。砍下他们的头,火烧了他们的身体才行。”贾祯惨白这脸‘色’,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前一世听过这东西,就在大哥给太子下蛊的时候,后来自己去了西南接触了苗族,苗族的族长跟自己‘私’下说过,自己只当一个乐子听一听,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东西。
此时水溶和水湛也不问贾祯为何知道此事了,让忠心的暗卫迅速上前,砍下了一个刺客的脑袋,依旧没有血出来,不过他的头身分离后果然动不了了。
“点火,烧了他。”水湛由于过于‘激’动,声音都有些尖厉了。
“你疯了,这里是树林。”水溶拦住了要点火的暗卫。
阿史那思雄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水湛,点火烧的是刺客还是自己?“先把他们的头砍下再说,有了火把他们也不敢动。怪不得深夜袭击。啧啧,这是好厉害。”阿史那思雄开口了,他的‘侍’卫自然摇动,水溶动了动手,自己的人也动了,贾祯这一次没有冲在前头,而是留在了水溶身边。
‘侍’卫们抓住了敲‘门’,一雪前耻,很快将刺客的脑袋都砍了下来,而天也慢慢亮了,初升的太阳光照在水溶身上的时候,让他有一种重生的错觉,“啊!王爷你看。”
有人尖叫道,地面上的尸体竟然开始融化了,那恶臭味道传来,让人无法忍受,可见本就是腐尸,现在彻底尘归尘土归土了。水湛用袖子挡住了口鼻,努力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刚才对敌的时候他有些失控了,和水溶比起来,他感觉到了挫败。
“这下什么都没有了,看你们如何给小王一个‘交’代。”阿史那思雄重新包扎了伤口,带着怨气说道。
水溶和水湛互相看了看,翻身上马,现在天亮了,魑魅魍魉也该躲起来了,还是赶紧赶回营地才是,就剩下这点人,伤的伤残的残,再不回去再赶上一个黑夜,怕是真要葬身在这里了。
一行人加快速度冲出了林子,一出去就看到萧伟焦急的等在林子口那里,“诚亲王。”萧伟首先迎了上来,“王爷没事就好。北静王爷,还有突厥王子。”萧伟看到阿史那思雄之时脸‘色’有些怪异。
“昨晚发生了何事?”
“皇上遇刺,荣国公救驾重伤,此时毒已经解了,送回了自己的帐篷。”萧伟大概说了情况,“损失惨重。”萧伟指了指负责清扫的军士,满目疮痍,完全不能跟刚来之时的大气磅礴相比。
贾祯听到贾赦受伤的消息,脸‘色’苍白,四哥救驾?鬼才相信,该不会被那黑心皇帝当成挡箭牌了吧?这事情那遭拦皇帝绝对做的出来,“王爷,属下……”
“你快去吧,本王一会也去探望荣国公。”水溶没等贾祯说完就批准了,萧伟看向他离开的背影,眼中带上了不满,似乎贾祯的顶头上司是自己。
“萧将军,贾将军担忧荣国公身体,也是可以谅解。”
“下官明白。”萧伟看了看水溶,贾祯是水溶一手提拔起来的,水溶又跟荣国公‘交’好,如果他还是四皇子,怕是会成为太子的劲敌,只是现在‘交’好就是一大助力。不过……萧伟看了看自家妹婿的脸‘色’,诚亲王怕是没有跟北静王‘交’好,反倒是起了冲突才是。
“萧将军安顿一下阿史那王子吧,他受了重伤。本王梳洗一番再去求见皇上,血腥气怕是会冲撞了。”
“下官明白,王爷请。”萧伟让开了一条路,水溶自带人去了,而他亲自安排了阿史那思雄,水湛则也是回了自己的帐篷梳洗了一番,本想赶在水溶前面求见皇上。却被拒绝了,而水溶却在之后被接见。水湛的脸‘色’自然是及其糟糕。
贾祯到了昏‘迷’的贾赦‘床’前,林海守了一夜受不住了,在一旁的软榻休息了,此时却是紫宁守在了‘床’前,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怡王殿下,多谢您守着我父亲。接下来我守着便是了。”
“贾将军看起来也是一夜没睡,本王昨夜休息好了,才来替了林大人。贾将军还是回去休息一番吧,荣国公醒来了怕是也不想见到你狼狈的样子。”
“王爷出身尊贵,但是男‘女’有别。父亲受伤,自然该作为儿子的尽孝。”贾祯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贾赦,一阵阵心疼,前世四哥总跟自己作对,这一世作为父亲,他虽然依旧是冷冷的,却多番维护自己,将自己纳在他的羽翼之下,如同当时他对十三哥一样。长兄如父,倒是真的成了自己的父亲。
紫宁叹了口气,“将军的孝心本王佩服,只是你的伤也不轻。”紫宁指着贾祯包扎好的伤口,“伤在儿身,疼在父母心。”
贾祯还要说什么,却是林海起来了,“祯儿去休息一下,有我在这里。”
“多谢林姑父。”贾祯跟林海‘交’换了一下眼神,又看了看‘床’上的贾赦,退了出去。有些事情他要早做些准备,他感觉得到贾赦身边的暗卫已经不在了。真是麻烦。
好在他刚离开帐篷,清风就跟了过去,到了他的帐篷里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要的说明了,而且拿来了上好的‘药’丸,嘱咐贾祯服下后,又回去伺候贾赦了。“少爷放心,老爷不会有事,现在睡一会也是好的。”
贾祯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也休息一下,一会去看父亲。今晚必然是我守着。”
清风行了礼告辞,有紫宁在,贴身伺候的人更是小心,生怕这个怡王起了什么坏心。好在紫宁没带多久就被皇上派人请走了,说是让她跟阿史那思雄王子对峙。
紫宁一走,林海也不坚持,又去休息了,他刚才不过是强撑罢了。清风尽职的守在贾赦身边,时不时的帮贾赦擦汗,自家老爷什么时候遭过这罪,该死的刺客。
当晚贾祯也赶了过来,水溶处理了事情也过来了。贾赦昏‘迷’着,他们三人却小声讨论着事情,“王爷此事和西南有关,甄应嘉和王子腾都在那边。”贾祯很快理清了思路。
“我也是这样想的。甄家和王子腾怕……不,肯定是勾结上了,王子腾也是个命大的,去了西南还能活下来。西南那边的消息断了许久,本王会再派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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