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看到那个门,那门就缓缓地被推开了,震惊得他都忘了挣扎。杨烨这边还正张着嘴按着钟平仔细地研究他哪里能啃哪里不能啃,就听来人一声带着惊讶的:“你们这是!?”
钟平感觉还不如被啃了算了,这回正主进来,直接给捉奸了!
“毛毛?我没在练习……”杨烨此地无银三百两道。
钟平完全陷入了欲哭无泪状态。虽然练习什么听着还挺中性的,但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中肯好!能不能放开他!然后爱怎么练习就怎么练习去!?
没用他担心太久,杨裕文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几乎是用冲的来到杨烨面前,把杨烨从他身上一把拽了起来。看这情况,是生气了……这要是没生气他怒吃五百个龙眼核!
“你到底在干什么!?”杨裕文显然在盛怒之中舌头都捋不直了,把“在干什么”说成了“带蛋什么”。
杨烨这边还打算把他的练习跟他家毛毛保密一下,眼睛往斜上方一看:“我什么也没干!”
杨裕文瞪了一眼钟平,把刚起爬起来的钟平瞪得又乖乖地趴了下去。接着他又继续审问杨烨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把人带到你屋里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杨烨也委屈:“我还什么都没干成啊!”
这话把杨裕文气得光顾着瞪眼睛半晌没说话。接着他发现了布置得跟简易家庭影院似的两个并排的藤条椅和放到前边的茶几,上边放着插好了电的笔记本。这肯定是有点什么啊!杨裕文就暂时放过了杨烨,大步走到电脑前边,看到里边的画面以后才注意到里边传出来的声音。
他很久都不生气了,倒不如说一直以来对杨烨都很纵容大度。但今天这情况放谁谁能忍哪!于是他声调都变了地指着电脑问道:“这哪儿来的?”
杨烨感觉大事要不好,便默默地指钟平:“他下的。”
钟平趴在那里差点吐血三升。放过他行不行!他绝b是无辜的!!快看无辜的小眼神!刚才差点给强上了现在还要被冤枉装无辜!他亏不亏啊!!
“你知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啊!”杨裕文把矛头指向钟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杨烨大概也感觉到自己责任不浅,拽着自家毛毛小声辩解:“其实是我让他帮我下的,你别乱生气袄,冷静冷静。”说着就要拉着杨裕文到面对着还在嗯嗯啊啊的电脑的椅子边坐下。
他的确得冷静冷静,一池子水浇下来估计都冷静不下来了,似乎要不是杨烨拽着他,他早扑上去打一场单方面虐待的架了。
“你快走啊!”杨烨那架势就好像古装片里福晋拉着王爷,不让王爷揍自己犯了二逼的孩子一样。
哦……钟平得令才乖乖爬起来,脚底抹油逃离了这是非之地。他亏不亏心啊!他其实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逃!?这是他到了自己跟熊卫群的房间跟前才想到的。
他往后边看了看,没人追上来,这场逃离似乎很成功。松了一口气,就轻轻地推了推门,如果他从里边把门插上了他就开始敲门。
熊卫群很是有心,给钟平留了门让他方便进来。钟平就推开门,远远地看到那带着帷幔的床上有人躺在上面,就放心地从里边插好了门。一方面轻手轻脚地怕吵醒熊卫群,另一方面又想着如果熊卫群不醒他那人质大业应该怎么办。
话说现在还有必要讨论人质大业吗?说不定杨裕文杀心一起从房顶吊下来默默把他谋杀掉然后把他项上人头拿走说这货就是钟家齐……卧槽?还有这种方法呢?怎么会让他想到啊他是阴谋天才吗……
想象间他走到了床边,不意外地看到熊卫群睁着双眼睛看着他,之前应该还在睡觉的,现在的确就给吵醒了。
钟平就明知故问地来了一句:“你醒了哈?”
熊卫群眼睛相当毒,一眼就看出钟平神色举止还有刚刚在地上滚了一圈的衣服有不对,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钟平就是一愣:“什么?我、我没干什么啊……”
熊卫群仍然带着点犀利的疑惑看着他,让他顿时无地自容想找个白蚁嗑过的缝钻进去。看着熊卫群,一边他还想起了在杨烨电脑上放映的那些画面,顿时触景生情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腾地发起热来。
“到底怎么了?”熊卫群支起身子眯起眼睛盯着钟平,大有不说明白就不让上床之势。
钟平也被这眼神看得一身不爽,就尽量平复了口气说道:“你是不知道那个小孩有多刁,根本就没见识过外边的世界有多凶险!”其实已经被当作过俘虏用枪指过还差点被打到的小孩……这也算是另一种见识世界凶险的方式。
“那他是怎么刁的?”熊卫群大有不问明白不罢休的趋势。
钟平就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看了看熊卫群,又看了看自己跟个被训的小学生一样站在屋子中间等批斗,就一边往卫生间跑一边说:“等会儿我去个厕所临睡再说!”
在熊卫群的目光沐浴之下他又逃到了卫生间,打开灯,不经意看了镜子一眼,发现自己脸上红着两圈跟高原红似的。再看看下体,其实他不用看就知道那话儿已经先跟内裤干起来了。啊喂这个不行啊!虽然他很久没有尝到肉星了,最近又被忙得不得了,现在竟然看个片儿就变成这样!简直让人无法接受嘛!
钟平打开冷水龙头,迅速地洗了个脸。脸上在凉水的映衬下感觉更热了,甚至他都起了不如先在卫生间里来一发再出去的歹心,可一起这歹心,就有熊卫群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你没什么事儿?”
钟平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躲了,好在熊卫群没有忽然推厕所门就进来,给了他不少缓冲时间,整理好心情简短地往外喊:“没事!”
钟平又侧耳听了好一会儿,外边没有再发出声音来问他什么,大概是已经回到床上躺着去了,他便又洗了把脸,用手一抹也没有拿毛巾擦擦就径直出了厕所门。
刚一出厕所门他就吓了一跳。原来熊卫群一直在门口盯着门,等他一出来那聚焦了的目光差点在他身上烧个洞。
“你到底怎么了?”熊卫群问。
而钟平一时慌乱也把应该问的正事忘了,脱口而出道:“那个小黄|片儿……”
“小黄|片儿?”熊卫群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哈哈哈哈哈……”钟平很想直接被那眼神烧尽算了,留个洞算是什么英雄好眼神!
“然后呢?你刚才跟刁钻小孩儿走了就是一起去看了个小黄|片儿?”熊卫群在理地分析。
“其实……也不全是……”钟平嘴贱地添上一句,后来想到除了看小黄|片儿,他们几乎都要实践了,而这他实在也说不出口,就停在了这一句上。
熊卫群略略低下头,继续用他古怪又探究的眼神瞅着钟平,盯得钟平浑身发麻,见对方就等着他接着说下去,就不由得接着胡诌下去:“后来杨裕文特生气嘛……要把小孩儿吊起来打……”
熊卫群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着钟平:“是不是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而钟平早把那件“更重要的事”忘到了脑后,两眼发晕破罐子破摔地回答:“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做嘛……就是禁欲太久了……”
听到熊卫群问了一声“啊?”他才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很奇怪的事,再看熊卫群,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他立刻感觉脸上那两坨高原红都扩散到脖子里去了。什么叫自堀坟墓?这就是!
钟平脸热得很,看完熊卫群一眼就再也无法直视熊卫群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都可以肯定熊卫群的手动了一下,似乎要把他拽到床边推倒了。推倒就推倒嘛!他又不是没被推过!可是也许那是个错觉,因为那安静又持续了好一会儿,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熊卫群的神色很奇怪。
如果他现在夺门而逃效果是不是好一点?可偏偏迈不动步,看着熊卫群眼睛里有种古怪的蠢蠢欲动,但又没有真的行动。最后他的嘴动了动,说道:“关于今天晚饭的那件事,你想好了没有?”
他现在真的想夺门而逃了。看着完全当他没说过刚才那些没脑子的话的熊卫群,他忽然感觉很失落。带着那好像忽然被淘空了的失落感,他讷讷地回答:“还没想好,你怎么看?”
熊卫群就带着有些古怪的表情更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没关系,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尽自己努力保全你。”
最后钟平也是什么答应不答应的结果也没想出来,他连自己怎么爬到床上去都忘了。房间里开着盏起夜灯,熊卫群和衣躺在他旁边脸冲着墙,他呆呆地数着床柱雕花木头上一共有几种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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