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白鹤笙再次带着肖政和他的助手来到了别墅里。 国消失,去向无处可寻。
“真狠!”君少卿颓败的坐在沙发,看着画面唐甜甜宣布破产的表情,非但没有任何难过和失落,竟还带着一丝解脱。
“爹地,我们真的失去了妈咪了吗?”安安把一些资料放在旁边,明明还幼稚的小脸面,冷若冰霜。
君少卿回头看着安安“是,她不单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甚至毫不怜惜你的弟弟妹妹们。”
安安转身,一个人回去房间,先是坐在床发呆,许久之后才留下了眼泪,低声呢喃“为什么会这样呢?妈咪,你不相信的迹真的出现了,爹地好了,可你却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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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a市。
君家老宅里一如往常,安静的甚至连飞鸟都不肯鸣叫了。
一辆车停在门口,薛下车直奔书房。
“君少,最后一次用药,你可以康复了。”
君少卿抬头看着薛,许久才点了点头。
薛拿过来银色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来药针,针头有寸许长“还不用麻药吗?”
君少卿点头。
任凭一寸多长的针头刺破自己的脊椎,整个人只是闭着眼睛,吭都不吭一声。
“君少,冷秋洛离开了罗生门。”
“嗯,走吧。”他早料到了,自己把唐甜甜逼到破产,冷秋洛怎么还会在罗生门?不过即便是这样,唐甜甜都不肯透露一丝一毫关于牧杏遥的消息!
牧杏遥,你太狠了。
一声不响离开,只留下了一句生死各有命便各奔天涯,甚至连一句再见都不肯说!难道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了?
曾经的一切都在嘲笑君少卿,自作自受?也是报应!
无数次推开之后,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她先走了,生死各有命!
还记得当时他醒来,床有血迹,一滩血迹,床头有一张纸,纸是这句话!
漫长的注射完毕,薛整个人近乎虚脱了一样跌坐在沙发。
君少卿起身,拿过来西装穿,迈步要离开。
“君少,你放弃了吗?”薛问。
君少卿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不然呢?我能叫醒装睡的人还是能找回来已经离开的心?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
他闭嘴了,终究是说不出最后三个字,迈开修长的腿,高雅的近乎残酷的离开,甚至不给薛说一句话的机会。
薛搓了搓脸,拿起电话“雄关,还没找到大嫂吗?”
对面,罗雄关良久沉默。
没找到!那次之后再也没有人能找到牧杏遥了,别说君少卿,是罗雄关和辉少都要把这个世界翻个底掉也没找到。
可是,只有薛知道,这源源不断送来的脐带血证明牧杏遥还在,但是大嫂,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要相爱相杀!
在所有的人都放弃的时候,白家一架私人飞机乘着夜色离开了小岛,目的地不详。
飞机,牧杏遥躺在病床,顾研和唐甜甜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哄着他们睡觉,在牧杏遥身边,还熟睡着个小粉团子。
本来,应该其乐融融,可是连唐甜甜都说不出来一个字了,气氛压抑的有些可怕。
“他……。”
牧杏遥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忘记也好,这三个孩子当作是给自己的礼物吧。”
牧杏遥没吭声,手微微凉,是啊,忘记也好,恨也好,至少她做了该做的事情了,虽然结果不圆满,可总在一起要好多了,知道不知道,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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