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晌午时光,窗外骄阳正盛,穹顶之上挂着的火红耀阳如同炼丹炉里的烈焰,刺刺啪啪、冷面寒铁的焚烧着一切生灵。.最快更新访问: 。
但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内室,中央空调的气温却打的极低,若是平白暴‘露’于这种冷风下,定会陡然感到沁入心坎的凉意。可今时今刻室内的场景足够让众人欢腾,因此心底的那份狂热便堪堪降低了空调的冷气。
岁安虽是酩酊大醉,昏睡过去了,可是酒‘精’依然能让她在‘精’神涣散之余再次摇头晃脑的嘟囔着要喝酒。而肖子恩和辛岫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少年清朗的眉宇中染了浓厚的醉意,‘精’神也已趋近恍惚。少‘女’一颦一笑间傻傻呆呆、萌态十足。
“喝……来……继续……”断断续续的要喝酒的声音从岁安的‘唇’部发出来,许是因为脑袋垂在了胳膊上,她的语调极轻极缓,若非细细听来,一定会被耳膜自动过滤了。
少琛这时已来到她的身边,见她‘露’出的半边脸俨然已润透酡红,便知是着实醉的不轻了。他拿起桌面上倒满的香槟,将杯口对准岁安的鼻翼,言语柔雅,音‘色’蛊‘惑’道:“你不是还要喝么,我来陪你喝,如何?”
这样好听的声音……
岁安使出全部的力数,抬起自己重如巨石压顶的脑袋,她想看清面前这自愿陪她喝酒的人长得是什么模样,却无奈眼帘前好似被质地极密的丝绸给遮住了,就连个模糊的脸部轮廓都临摹不出来。
罢了,罢了,看不清就算了。只要他愿意陪她喝酒就成。
岁安朝他咧嘴娇笑,呆萌的想要拿起酒杯潇洒的喝下去。可那酒杯真是个不听话的玩意儿,总是晃来晃去的,而且还学会了分身术。
“你干吗老是动。”岁安不满的抱怨道。因她的这份羞恼,那本就‘唇’红齿白的脸蛋愈发娇‘艳’‘欲’滴了。尤其是那柔情似水的美眸,微睇绵藐灿如‘春’华,说的是尤物,也毫不为过。
“想喝?”少琛的眉眼浸入了万丈深潭之中,隐藏着太深太复杂的情愫,晦暗无比。他对着她秋‘波’流转的美眸,倏尔又将视线落在嘟起的果‘唇’上,那一声“想喝?”就像引‘诱’人于无形的地狱曼陀罗。
岁安这时还懵懵懂懂、天真烂漫,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娇憨的模样早引得面前的男人快要兽‘性’大发。她对那看的模糊的酒杯无比热烈的点了点头,怀着满心热枕启齿道:“喝,想喝……”
“当真想喝?”他又重问了一遍。
岁安觉得这人真是奇怪,她都说了好多次要喝了,他怎么还问呢!一个犟脾气上来,伸着脑袋就朝那酒杯探去,眼见着舌头就要‘吻’上了美酒,岁安的心底都要飘飘然了。
可是等到‘唇’部真的碰到了某样东西,她却觉得这味道颇为古怪了。
软软的、甜甜的、像是糖果,可怎么‘舔’都‘舔’不化。
作为一个求知‘欲’极强、好学上进的新时代‘女’‘性’,岁安秉持着定要把不懂的事情‘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信念,对着那东西咬了下去。旋即便听到嘶的一声响,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暖流滑进了‘唇’腔。
酒、酒……是酒!
岁安尽情的喝着,享受着听美酒被吞咽进喉咙时发出的咕咚声,但那享受的时长太短,大约只是三口下肚便吸食不到了。这时候‘唇’上温柔香甜的东西还在,她又开始朝那物体探寻而去。
少琛‘吻’着她,任她在他的‘唇’腔内部搜刮扫‘荡’。她的小舌夹带着酒的醇香,配上那皎如秋月的颜容,足以让少琛在这一刻极尽所能的纵容她、宠溺她,并且自己也乐在其中、不能自拔。
直到一口气在两人中快要消失殆尽,少琛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他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辨识她气若幽兰的呼吸,于她嫩白的耳边厮磨着魅‘惑’道:“岁安,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说罢,再不管周身的人和景,旁若无人的抱着岁安离开了这里。
片刻后,他将她放在副驾驶坐上,侧身为她系上安全带。原本真的是打定了要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可是当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当这么多年以来只能在梦中遥想的‘女’孩儿真真切切的存在于自己的身边,哪里还管的上镇定自若。这一刻他任由‘欲’^望控制身心,在她的身体上忘我的宣泄长久以来的苦闷。
不知多长时间过去,少琛抬眸,见她白皙的脖颈上已满是自己种下的草莓,当事人还仰面大睡时,不禁哑然失笑。他在她‘唇’上狠狠的‘吮’吸了一下,半分威胁半分骄纵道:“安安,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这一次驾车,少琛的速度其快,好像被心魔控制了,早已没了那份泰然。
甫一抵达公寓,他便立刻抱着岁安上了电梯,入了屋。
他像一头凶狠的充满原始野‘性’的雄狮,终于在度过漫长的成长期后迎来发^情的阶段。当衣衫褪去,dong体尽显,两具身体彻底的‘交’融,他就变得极为满足,仿佛就算得到了整个商业帝国也不及这一刻极致欢愉。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以后、还会有多次。
他柔情满溢的将软成水一样的‘女’人揽入怀中。眸底是写不进的诗情画意,好像再看多少次都不得满足似的。
六岁,他初见她。那时她只是个咫尺长的婴儿,粉雕‘玉’琢的极为可爱,他虽然喜爱她,却只把她当成小侄‘女’放在心里疼着。
十六岁,他高考后远走高飞,她对他第一次说了恨字。也是第一次,他突然意识到有种感情早已在长久的陪伴中被时光发酵。
二十五岁,重新归来的她不再是他的小侄‘女’,她以他的‘女’人的身份在他身边默默地坚定的陪着她。而他、亦对她爱入骨髓。
而今,三年后,经历了所有风风雨雨,她再一次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就这样被他抱着,像很多年前的很多个夜晚一样。她没有走,他也没有走。
“安安,我爱你。”他收紧了力道,将她紧紧地箍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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