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离烟整个人都‘挺’起来了,她晕乎乎的低头,看见男人伏在她的‘胸’口。-叔哈哈-
‘毛’‘毛’一边咬她一边冲她笑,突然松开嘴里的东西,转而去咬她的嘴‘唇’。他‘吻’她的样子,她好像似曾相识。被人这样珍视的感觉真好,离烟主动回应,‘毛’‘毛’吃到了一颗眼泪。
“不哭了。”‘毛’爷爷最怕小妹儿掉眼泪。
“恩。”离烟点点头,小手颤悠悠环住他的腰。
两人越‘吻’越深,‘毛’‘毛’急不可耐地把小阿‘毛’放在了烟烟的肚皮上,小阿‘毛’猛地弹了弹,红彤彤十分‘精’神。‘毛’爷爷咬紧牙关蹭了蹭,差点没‘交’代在小妹儿的肚皮上。他分开离烟的‘腿’,把小阿‘毛’送进去,小阿‘毛’懂事地跟小妹妹打招呼,说要给小妹妹吃‘棒’‘棒’糖。
离烟羞红了脸,酒意令她更加昏‘迷’,只记得在一片爽麻中,有什么东西闯进了她的世界。‘毛’‘毛’一声低吼:“我靠你太紧了,放松点,爷要被你夹断了!”
离烟听不懂,也不觉得疼,只是撑得难受,可她却听她‘毛’哥一直安慰她:“不疼不疼,哥哥轻轻的。”
她喝醉了非常诚实:“我不疼。”
‘毛’爷爷演技一流:“那是爷技术好!不然哪个小妹儿第一次不疼个死去活来的!”
离烟来不及去想她‘毛’哥怎么会知道其他小妹儿的感觉,而是记住了一件事——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有很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离烟的头剧烈疼痛起来,她脑袋疼,下面也跟着夹紧,‘毛’‘毛’在心中爆了无数个靠:靠啊,要死在这丫头身上了啊!
雨声还在继续,可房间里却再也听不见雨声,取代它的是一种湿*润的,粘*腻的,令人脸红的声响。
汗水从‘毛’‘毛’的背脊滚下,离烟咬牙承受调皮的小阿‘毛’‘肥’嘟嘟的一直亲她。她好热,好难受,‘毛’‘毛’以额贴着她,劲腰一次次向前又后撤。离烟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马上要爆开。
‘毛’‘毛’看着她,一边‘揉’着她的‘胸’口一边咬她的脖子,最后两只手钳住离烟的腰,再也顾不得其他。深入骨髓的那种酸胀感融入了他的每一条血脉,一起嗖嗖传到大脑,小阿‘毛’憋着一口劲就是不离开,就是要跟妹妹玩,开玩笑!它寂寞了好久怎么能就这样出去!
是离烟先到了,她啊地一声极速颤抖起来,小腹震颤着收缩,将小阿‘毛’咬得要骂人,‘毛’‘毛’咬着后槽牙,第二次感受这致命的一刻。四年前的秘鲁,四年后的冒记。这里很安全,这里是他的家。
离烟从高空中坠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酸麻的感觉令她慵懒地抬起手,抱住了‘毛’‘毛’的脖子,拉低他,‘吻’她。‘毛’‘毛’的眼眶一瞬间变热,命令小阿‘毛’再接再厉。小阿‘毛’又胖了一圈,硬是撑开了离烟窄窄的小妹妹,‘色’*眯眯地探头探脑跟人家打招呼。小妹妹好累了,它就‘舔’着脸说:“我来动就行,我不累。”
小妹妹无力吐槽,只能咬住需要减‘肥’的小阿‘毛’,一下一下绞着它。
“啊哈!”‘毛’‘毛’仰起头,闭上眼,加快速度。
离烟已经跟不上他了,身体中再次聚集的酥麻酸胀让她又害怕又期待,在最后一刻,‘毛’‘毛’狠狠‘挺’腰撞击,离烟的脑袋磕在‘床’头嘭一声,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爆发,所有的未来也都在这一刻定型。
小阿‘毛’一个劲地在人家小妹妹里面吐口水,离烟感觉自己灵魂深处被热水泼过,整个人不断颤抖。‘毛’‘毛’开始缓慢地移动,又赖了几分钟后握着小阿‘毛’缓缓离开。他低下头,在黑暗中分辨出小妹妹的形状,用手指轻轻摩挲。离烟难受的紧,挣扎着不然他碰。
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小妹妹,在男人看来,这简直是要再来一次的节奏!
小阿‘毛’又抖了起来,呆头呆脑地要跟小妹妹一起玩,‘毛’‘毛’握住它,在离烟手背上蹭了蹭。还湿润的触感带着滚烫的温度令离烟惊呼着收回手,‘毛’‘毛’就接着用手去‘摸’,小妹妹的嘴边慢慢滑出湿润的东西,他把手指伸进去,要把东西抠出来。
“不,不要……”离烟被他‘弄’的都要炸了。
‘毛’‘毛’压住她,低声安抚:“哥哥今天没准备,下次不会这样了。”
离烟听不懂,只能撒娇哼哼,‘毛’‘毛’的手指被绞紧,毫无阻碍地感受她收缩的节奏,顿时心猿意马。他皱着眉头强忍住,温柔地把东西抠出来,下去打水给离烟擦身体。
整个过程小阿‘毛’都高高翘在天上,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毛’‘毛’笑着拍了拍:“慢慢来,以后不会饿着你的。”
***
第二天光溜溜的小烟烟很早就醒了,她以为做了个梦,可睁眼看见那个熟悉的小房间时,她知道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按照小烟烟的意思,这种时候应该要睡到天昏地暗永不见昨晚另一方就好了,可无奈的是……她!感!冒!了!
“阿嚏!阿嚏阿嚏!”离烟秀气地打了三个喷嚏,尽管已经尽量小声,但还是惊动了某人。
‘毛’‘毛’这段时间从没有睡得这样好过,小妹儿在侧,小阿‘毛’升旗,如果不是有人打喷嚏了他可以睡到天昏地暗。男人侧过身,单手撑着脑袋,笑看那个背影。离烟僵了僵,偷偷拉起被子遮住脸。
她的头好痛,满脑子少儿不*宜的画面,那些刻着‘毛’‘毛’留下汗水的画面让她一大早就涨红了脸。‘毛’‘毛’见她害羞也不催她,自己靠在‘床’头点了根烟。但离烟实在在被子里‘蒙’太久了,他推了推她,隔着被子说:“我想了想,你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离烟慢慢拉下被子。
“你想做什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离烟抱着被子探出头来,一张强作镇定熟透的脸蛋让‘毛’爷爷一早就有好心情。她说:“我大学是在美国读的。”
这个‘毛’爷爷知道。
“哈佛商学院,博士。”烟烟‘揉’了‘揉’眼睛,满不在乎。
但‘毛’爷爷沉默了……博士啊……尼玛怎么没个人来提前告诉他这丫头居然是个博士啊!他‘毛’爷爷没什么文化,路上走过的大学生就够他羡慕了,他掰着手指算了算……本科……硕士……博士?摔啊!这是令人非常不愉快的连跳三级啊!当年那个被导师骂了会哭,考试前通宵写作业,满屋子都是他看不懂的大头书的小胖胖是个博士啊!啊啊啊!
我阿‘毛’居然那什么了个博士小妹儿啊……‘毛’‘毛’牙疼,有点自卑怎么破?
离烟根本不能体会‘毛’‘毛’内心的咆哮,接着往下说:“我的专业是我爸爸选的,他让我毕业后回公司帮忙,我在自己家的公司里做了几年,‘毛’哥,我不喜欢我的专业,我想做个撰稿人!我要为社会发声!我大学修了这‘门’课的!我的毕业成绩很好!可是他们都不让!我,我闹脾气了离家出走!”
换做以前,听到这姑娘说什么离家出走‘毛’爷爷绝对会笑出来,不是嘲笑,而是觉得她可爱,可现在……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继续?”‘毛’‘毛’捂脸,继你是阿赞的妹妹,曼文的‘女’儿后,你又告诉了我你的学历?草啊,你到底还有什么炸弹没扔?一次‘性’了结了吧!
离烟这时认真起来:“总记得有人让我坚持,所以我就坚持念完了博士,差点要念博士后,最后被家里抓回来了。”
博士后是什么?三千港阿‘毛’根本没听过啊亲!亲你这样很桑人的亲!
‘毛’‘毛’偷偷‘摸’出手机查博士后,查着查着忽然幽幽地笑了——嘿嘿,都闹失忆了,居然还记得爷当年说过的话!爷不疼你疼谁?
只有离烟自己知道,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激’励了这个胖姑娘度过多少个想要放弃的时候。她记不得那个人是谁,但她认为这个人很重要,她一定要坚持。
得意洋洋的‘毛’爷爷轻飘飘,哎呀呀,博士就博士呗!爷辣么帅辣么优秀,配个博士妥妥哒!
然后,‘毛’爷爷就想到了曾经让他非常不愉快的某个瘸‘腿’男。他试探着问:“你家里有没有给你安排未婚夫啊?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
离烟立马老实‘交’代:“有的。”
‘毛’爷爷想杀人。
“可是我跟他说清楚了。”离烟忙说道,“我不喜欢他的。”
‘毛’‘毛’看着她,烟烟捂着心口:“人家喜欢你么。”
他的眼神暗了暗,一种深深的后悔流入心中,四年前,她也是这样,谦卑地,告诉他:“我喜欢你。”
‘毛’‘毛’握住离烟的手,长叹一声。
一时谁都没说话,离烟有好多要问他的,比如——
你跟我哥有多好?能帮我说说好话吗?
你有去过我哥家吗?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
你介意我家有钱吗?我真的好害怕你不要我哦!
许久后,‘毛’‘毛’说:“我支持你。”
“恩?”
“你要改行的事,还有你离家出走的事。”‘毛’‘毛’说着说着就笑了。
离烟很开心,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支持她的想法。这在别人看来或许寻常,可对她来说,却意义重大。
“呜呜呜,‘毛’哥!”感动极了的小妹儿从被窝里爬出来要抱抱。
“还有。”‘毛’爷爷说,“咱俩不是一夜*情,你现在是我家小妹儿。”
说完,忍了很久的男人长臂一捞,把人揽入怀中。两人都光着,离烟就这么直接趴在他身上了!小阿‘毛’嗷呜一声马上就弹起来了!离烟害羞的用手拨掉这个碍事的小家伙,被‘毛’‘毛’问:“不喜欢?”
离烟笑了,她有男朋友了,二十八年来的头一个。
他会做饭,会骂人,专治小儿啼哭,也专对她好。
‘毛’‘毛’顺着她的笑容向下看,小妹儿虽然瘦了,但该大的地方一点没缩水,手感依然是当年的味道!‘毛’爷爷渴了,忍了五个小时的小阿‘毛’嗷呜一声直直戳在小妹妹面前,流氓地戳戳戳。
这种时候不来一场简直不是汉子!‘毛’‘毛’把离烟摁在被子里又来了一回。猪耳朵在‘门’外爬了一晚上:“怎么还不开‘门’?你们背着汪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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