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妈带着白易在小区里喂蚊子三小时后终于回家了,两个‘女’人把‘毛’爸买的卤鸽当夜宵啃了,边啃边朝屋子里喊:“出来啊,吃东西了,累不累啊?”
‘门’开了,‘毛’‘毛’意气风发走在前后,后面牵着小媳‘妇’一样的烟烟。-‘毛’爸咦了一声:“原来你们在家啊?”
离烟脸更红了,‘毛’妈打了‘毛’爸一下,说他:“没眼‘色’!”
吃完了夜宵大家都回屋睡觉,‘毛’‘毛’在房间里把烟烟哄睡了又出来,看见白易靠在凉台吹风。他递了一支烟过去,白易接过点上,两个人就都沉默地‘抽’完一支烟,接着再点了一只,这时‘毛’‘毛’才说:“冤有头债有主,人我给你留着了,你快点振作起来,才能回去收拾他。”
白易看着‘毛’‘毛’,问:“赶我走了?”
‘毛’‘毛’笑了:“哪里会,只是你这样我有点担心。”
“他找你要东西了吧?”
“你怎么知道?”‘毛’‘毛’有些诧异,随即想到,“当时在秘鲁,是你的人救了我?”
秘鲁菜场的小巷中,在那一夜死了一个人,落了一发子弹。
离烟带着猪耳朵藏在深巷中,‘毛’‘毛’独自一人出去面对来索命的人,他们打斗成一团,那样绝望的夜,‘毛’‘毛’只要闭上眼就能回忆起来。他中了一刀,以为这辈子会死在秘鲁,可是一身枪响从面前传来,那场‘交’易出现了第三方。
死的那个是傻昆派去的人,而拿走小皮箱的是白易的人。
“他不知道?你没告诉他?他特么拆了我的店找东西!我特么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原来是你!”
白易淡淡地点点头。
许久后,‘毛’‘毛’终于想通了所有事,说了声:“谢谢。”
白易扇开面前的烟雾,耸耸肩:“谢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你死?”
“你知道我要走?”
“恩。”白易点点头,“你不喜欢美国,我一直都知道,呆在我身边让你受委屈了,你那时很不开心,我不想再缠着你。”
“白易。”
“没事,都过去了。”白易说。
“白老……”
“爷爷死了,死在我面前。”白易笑了,眼角淌下一滴泪。
“他是畜生!”‘毛’‘毛’握紧拳头。
“我和爷爷都知道他想要你的命,可是我们把事情瞒下来了,因为爷爷觉得他可怜,认为是我欠他的。我也同意了,当做不知道这件事,东西我们没有‘交’出去,因为要保住他。”
为了保住傻昆的名声,白家不惜赔了很多钱给货主,假装东西丢了。那是白家第一次丢东西,在那之后,这一块的生意多多少少有了些损失。这些损失是用眼睛看不到的,那是一个家族的信誉。
“他都不知道……”
“恩,他以为是你拿走了东西。”
‘毛’‘毛’心中生出一腔怅然,那个世界就是这样,人心最不可测。
“他为什么现在来找我要东西?”‘毛’‘毛’问。
“你应该问,那里面有什么。”白易说。
‘毛’‘毛’抿着‘唇’,“这种问题,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是录音,是……”
“别说。”‘毛’‘毛’打断白易的话,“我不想知道。”
“我想让你知道,‘毛’‘毛’,你可以帮我这一次吗?”
‘毛’‘毛’捏皱了空烟盒,没有应答。
白易极瘦,瘦到让人心酸,她是白家的大小姐,可她亲眼看着爷爷死在身边,然后被人带来三千港,囚禁在地下仓库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东西我藏起来了,用那盘录音我可以重新把白家撑起来,但我需要帮助,‘毛’‘毛’,我现在只信任你。”
“我上次去,他挑断了我的手筋,喏,我的脚也是那时‘弄’断的,可是我还是活着出来了,白易,不是我厉害,而是唐人街的人帮了我。他们只拥护真正的白家人,他们都在等你。你可以信任他们。”
白易探头出去从楼上看一楼的地面,低声确认:“你在拒绝我?”
长久长久,‘毛’‘毛’恩了一声。
他偏过头,看见了扒着‘门’框的离烟。离烟醒了,光着脚出来找他,不知道听见了多少。白易也回过头,看见了离烟。
“为了她?”
“恩。”
“知道了。”
隔天一早,‘毛’‘毛’就带着白易出去了,离烟跟着‘毛’妈进进出出,‘毛’妈终于停下来安慰她:“放一百个心吧烟烟,你觉得‘毛’‘毛’会喜欢小白吗?”
在离烟看来,小白姐姐真的是很有魅力呢!她点点头,担心都写在脸上。她昨天都听到了的,小白姐姐好可怜,‘毛’哥是应该跟她去美国帮她的。
可是啊,她舍不得呢,这样是不是很自‘私’啊?
怎么办?好纠结!
正想着,‘毛’‘毛’带着白易回来了,白易搂过离烟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个‘女’人在里面话别,‘毛’‘毛’有些骄傲地找老妈炫耀:“您说咱家烟烟怎么人人都喜欢啊?”
‘毛’妈却问:“你的手真的要残废了?要不要顺便去美国治治看?你本来就配不上人家,现在落个残疾更是拿不出手嘞!”
‘毛’‘毛’‘挺’‘胸’、甩头发:“烟烟不嫌弃爷,爷很自信!”
‘毛’妈又问:“小白家真的很有钱啊?艾玛,儿子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毛’‘毛’点点头:“她家在美国最繁华的地段有一栋楼,妈哟,是金灿灿的一栋楼!然后,他们家在美国那种地方居然有一个围着围墙的大宅子!白易她有一个整面墙那么大的书架,上面全都是……”
“书?”
“车!”‘毛’‘毛’靠在老娘肩头撒娇,“麻麻,她有一整个书架的世界豪车,我也想要!”
“滚!”‘毛’妈一掌推开‘毛’‘毛’。
***
“你真的想好了啊?”话题再次回到正轨。
“恩。”‘毛’‘毛’也很认真。
“那我有话要跟你说。”于是这母子俩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白易走得无声无息,除了离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等‘毛’妈和‘毛’‘毛’密谈结束出来时,就发现烟烟一个人在白易的房间抹眼泪。不必问,白易走了。
‘毛’妈也抹着眼睛:“这孩子实在太不听话,我还想给她装点吃的呢!她一个人在美国没人照顾,怎么过啊!”
‘毛’‘毛’安慰‘毛’妈:“人家有钱人家保姆一大堆,吃的都是营养师开出来的食谱,过得比咱们好多了!”
虽然话这么说,但‘毛’‘毛’也知道,白易并不好过,她一个‘女’孩,肩上担着复兴白家的重任。她爷爷尸骨未寒,她还要处理傻昆。她会怎么做呢?‘毛’‘毛’拿不准,只知道她一定会让白家的名声比从前更加响亮。
每个人的活法不同,‘毛’‘毛’虽然放弃了美国之路,但此刻却无比轻松,他长吁一口气,一手搂老娘,一手搂媳‘妇’,特别滋润。离烟从他咯吱窝里抬起头:“‘毛’哥,你跟我出去一下。”
‘毛’‘毛’遵命,带着烟烟出‘门’,还以为这小妹儿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没想到美国长大的妹儿真心是比国内小妹儿开放,领着‘毛’‘毛’就去开了房。‘毛’‘毛’这真心是第一次跟小妹儿正儿八经的出来开房间,进去看见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时整个人过点般酥麻麻地。
“嘿嘿。”‘毛’‘毛’贱笑,“昨天没吃饱啊?好了好了,哥哥准备好了,来~吧!”
离烟指了指大‘床’,特别冷‘艳’高贵:“阿‘毛’,在我洗澡的时间里你必须把自己绑好了等着我!”
然后,施施然地进了浴室。浴室里哗啦啦地,‘毛’‘毛’心痒痒,想着:干嘛费劲?一起洗多好!
采‘花’大盗正准备犯案,却发现浴室‘门’被锁住了!
采‘花’大盗又心痒痒:哎呀,真是,爷‘女’人真是好可爱!
闲着没事的某位爷开始研究怎么把自己绑牢了绑结实了才不会破坏游戏气氛。等离烟洗香香出来后,就看见这位爷熟练地撕破了‘床’单,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自己大字型躺在上面,一脸风‘骚’:“来啊,我准备好啦!”
离烟身上裹着浴袍,手里拿着一次‘性’牙刷,一步步走向‘床’边。‘毛’‘毛’跟打‘鸡’血一样人家还没出招自己就先直了。直了的小阿‘毛’顶着‘毛’‘毛’的‘裤’子,‘毛’‘毛’可怜兮兮:“烟烟你帮我把它放出来。”
离烟笑了下,随即跪在‘床’上给他解‘裤’扣,可‘毛’‘毛’莫名觉得有一股冷风,吹得他凉飕飕地。
‘裤’子解开,小阿‘毛’直愣愣地站出来了,摇来摆去地顶着它那颗大脑袋炫耀,‘毛’‘毛’问:“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哥哥都陪你!”
离烟的火气噌噌噌往上冒,咬着牙对‘毛’‘毛’笑了一下,问他:“绑牢没有?挣脱不了吧?别破坏气氛。”
‘毛’‘毛’以小阿‘毛’发誓:“牢牢哒!”
离烟握着牙刷摁到小阿‘毛’头上,小阿‘毛’脆弱极了,被刺‘激’得不行不行,一下子就没脸没皮开始吐口水,‘毛’‘毛’嗷一声,大喊:“好爽!”
离烟气笑了,用刷头从小阿‘毛’的头顶一直刷到‘毛’‘毛’的腹部,‘毛’‘毛’浑身颤抖,那感觉,真是没法说。他也不知道烟烟是从哪里学的手段,真是……要爷命咯!
离烟看着都快爆出来的小阿‘毛’,软软地说:“现在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回答不满意就不管你了。”
‘毛’爷爷赶紧点头,“快点,快点问宝贝!”
“听说你玩过三千港所有的小妹儿?”离烟带着笑娇嗔地看了眼‘毛’‘毛’。
这一刻‘毛’‘毛’浑身的血都冷了,小阿‘毛’更是迅速漏气耷拉下来。离烟却还用牙刷刷它,之前是爽,现在就是痛了!
‘毛’‘毛’疼的不敢吭声,心里把白易骂了一百八十遍。离烟用刷子把小阿‘毛’抬起来,‘毛’‘毛’感觉她手里拿着的不是牙刷,而是一把刀!
“卧槽,万年小‘奶’猫居然也有亮爪子的时候啊?小烟烟?小‘肉’‘肉’?小心肝?你把爷松开好不好?这是一个秘密,是事关男人的尊严啊宝贝!”
离烟才不信,手下又使了使劲:“我生气了,你在胡说八道我就让它永远都站不起来!”
“妈哟,它站不起来你怎么办?小‘肉’‘肉’你把我松开吧!这个秘密我真的不想说啊!”
离烟红着眼,觉得自己很失败,这个男人瞒着她好多事,那些她都不在乎,可她现在这样‘逼’着他他还不肯说实话,就是没把她放在心里!想着想着离烟眼泪啪嗒滴在小阿‘毛’脑袋上,小阿‘毛’被滚烫的眼泪一浇,彻底不行了。‘毛’爷爷最怕小妹儿哭,小妹儿一哭他就没招了,他连连求饶:“别,别哭,我说,我什么都说!”
“快说!”离烟吸着鼻子,觉得自己也‘挺’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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