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谨尊。-叔哈哈-”
凝华宫,楚慕飞让人把魄风安排到别院,然后回到自己母亲昔日住的房间,哎……很多东西都不怎么存在了,例如记忆。
没有想象中处境伤情,楚慕飞在众宫‘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楚慕飞一手拿着桂‘花’羔,一手端着玫瑰香茶,满口食物的朝服‘侍’她的十几个使‘女’询问。
“回公主,四更天了。”左边脸上有个小酒窝的宫‘女’开口回道。
“哦,那你们也去休息吧,这么晚了。”喝完茶后,楚慕飞继续不顾形象的朝杏仁酥发动全面进攻。
“公主,你还未安置,奴婢怎敢?”迎香道。
从没见过有‘女’子可以这样无所顾忌的大吃,她是个公主吗?
“竟一定要和我一起吗?”还真是没什么眼‘色’的奴才,看不出来我在赶人吗?还是被本大小姐贪吃的模样吓呆了?楚慕飞抬头笑了笑,不经意的问着:“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在那个宫里当差?”
“奴婢迎香,曾在丽华宫当差,皇后娘娘得知七公主回宫,特吩咐奴婢前来伺候。”刚才说话的少‘女’低声回到。
皇后啊,怪不得敢这样放肆,这宫里那里都有被安‘插’的人啊,以后行事更要小心谨慎了。楚慕飞一下子没了吃东西的兴致,轻轻茗了口茶,指着一个样貌还算清秀的宫‘女’问道:“你呢?你叫什么?”
“奴婢蜜儿,以前在傲雪宫当差。”恭敬的行礼,叫蜜儿的宫‘女’身材偏瘦,却是一副机灵相。
傲雪宫?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三哥的生母住的,哎呀,叫什么来着,忘记了。
“恩,就留你们两个吧,让其他人都下去休息。”拼退左右后,楚慕飞转动的眼珠子暗暗烦恼,魄风已经被自己‘弄’进宫了,可是人多眼杂,要怎么让他安全养伤呢?自己在宫中可谓无权无势,才刚进‘门’不到五个小时就已经被人监视了。
“本宫要休息了,你们两个也退下吧。”楚慕飞摆摆手,希望这两个人不会太难对付。
“奴婢等公主睡下了再说……”
“这样啊……”还真是找死呢?嘲讽般的冷哼出声,楚慕飞从随身带的锦囊中摔出两个‘药’丸到地上去,:“如果真的这么坚持的话,那么就吃下这两颗‘药’丸跟我走。”
深宫中,每个人都不能相信,楚慕飞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她虽还不肯定这两个丫头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却不得不防备。但是楚慕飞决非心狠手辣之辈,‘药’丸不过是当初用来挟持魄风找的手下而特制的薄荷糖罢了,但那碧绿的颜‘色’,表面上看起来还骇人。
看着两个丫头为难复杂的神‘色’,楚慕飞以为他们她们不会吃的,可是她料错了,原来这两个丫头并非两宫娘娘派来的那么简单啊。
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楚慕飞说:“给你们吃的是‘追魂夺命碎心丹’,以后只要你们不背叛我,每个月初,自有解‘药’,但是一旦被本公主发现你们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例如把本公主接下来要做的事泄‘露’给任何人,那就小心你们的小命吧。”
“奴婢不敢!”两‘女’吓的面如土‘色’,一起跪道。
魄风安置的地方其实就是自己小时侯住的宫殿,在凝华宫的右侧,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珍宝宫,当年母亲把自己当做了……珍宝。而如今刻意的把魄风安置在这一是方便自己照顾,二自然是把他当做了珍宝。
轻轻一笑,甩掉心中的念头,楚慕飞已然来到了‘门’前,她对身后的人说:“迎香去打盆热水,取料子最好‘毛’巾,蜜儿去帮我找宫中最好的金疮‘药’,顺便熬点粥来……”
“公主,现在是深夜,太医那里都关‘门’了,可能不好……”
“那就给我把人叫起来,你要嘴巴是干吗的?”瞥了一眼小丫头,看她虽然委屈的快要哭出来,显然没被主子怎么骂过,却还是一副很清纯真诚的模样,楚慕飞不禁想,难道自己错了,她们并不是任何人安‘插’到我这里的……毕竟没有人料得到自己会回宫啊,不过没什么时间给自己思考这方面的事情,楚慕飞快步走进了寝宫。
“喂,魄风……醒了没呀。”
没外人在了,楚慕飞就显‘露’出了自己野丫头本‘性’,气势汹汹的去踢‘床’上躺着的人,叫道:“即使受了很重的伤,可你是银笛啊,我从小就很佩服的偶像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啊,起来拉,不许装睡。”
可惜……这次楚慕飞是自作聪明了。
魄风并未醒来。
意识到什么不对时,楚慕飞迅速的扒掉了魄风的外衫,根本就没有机会去对那光洁如‘玉’的皮肤的流口水……因为上面刀痕、剑伤‘交’错,鞭痕累累,望着已经翻到外面的血‘肉’和不知道已经嵌在里面多久的针刺,楚慕飞倒吸一口凉气,蹲倒在地。
最严重的是‘腿’上,魄风的‘腿’上有两处剑伤是穿骨而过,因为被水浸泡的关系,此刻已经腐烂的‘肉’……楚慕飞根本就看不下去了,非洲难民也没这么恐怖啊……
大口的呼吸着,楚慕飞看到迎香捧着水盆‘毛’巾呆在一旁低低哭泣,显然也被魄风骇人的伤势给吓到了。
“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把水端过来,帮他清洗伤口。”
“是,公主。”迎香颤抖着走到‘床’边,顺势放下水盆,沾湿了‘毛’巾,神情严重不稳的摇晃着双手朝魄风身上……
“等一下。”从地上迅速爬起,楚慕飞叫道:“你要‘弄’疼他呀,给我。”
实在看不下去迎香要做的事情,简直是虐待我家小爹爹吗?
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力气,楚慕飞抢过‘毛’巾把迎香推倒一边说:“再拿个‘毛’巾,我来檫伤口,你换‘毛’巾给我。”
“是……奴婢该死!公主,对不起,奴婢没用。”
“哎……没关系拉,别跟我提‘死’,……”
满不在乎的跟迎香摆摆手,楚慕飞开始了她的伟大‘工程’,还好没有中毒的迹象,血都是红的。
轻轻的,再轻轻的,楚慕飞这辈子都没如此温柔细心过。
因为不能让眼前的帅哥死,所以也就只要当一次见习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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