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夜里活动,我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我就起身来,把所有的事情从头捋了捋,首先,李芽子不见了,纳兰邀月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个内‘蒙’古纳兰家族的名号,我想她肯定是来找纳兰家族来报仇来了,我现在首先得找到纳兰家族的人。 纳兰家是一个盗墓家族,一定会在这里有点影响力的,可能能从当地的盗墓贼手里能够打探出什么消息,可是我在内‘蒙’古人生地不熟的,知道的盗墓的只有呼和浩特的那家古董铺子。想来想去,我只有再去古董铺子打听一下情况了。
我穿好了衣服,天上没有月亮,但是我走的并不艰难,古董铺子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站在摊子前,看见摊子前挂了一个牌子,好像是:“停业一个月”还没等我仔细观察,街口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看到街角有堆塑料袋子,我就藏了进去。这时候有一个中年人从街角打了一个手电慢慢的走了出来,他先是拿着手电扫了一下四周,然后轻轻拉开了卷帘‘门’,整个人隐没了进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带着一个‘女’的出来了,他们拉下来卷帘‘门’,两个人边拉‘门’边说话,中年人对‘女’人说:“妹子,以后没事的话别老是在古董店里呆着,现在不比以往,这里不安全了。”‘女’人问他:“查出来是谁杀的没有。”男人说:“还没有,下手的人手法干净利落,像是经过了特别训练,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一招毙命。”‘女’人说:“我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货收下了为什么还派人去抢回来那笔钱。”男人说:“那些金片太贵重了吧,听老东家说这是一种失传了的古老汉字,有点像西夏文但是又有点似是而非。估计上边有一个大秘密。”‘女’人笑了一声说:“这下好了吧,‘鸡’飞蛋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男人咳嗽了一声没有说话。
‘女’人把身子靠在男人身上,两个人在‘门’口竟然不愿意走了,‘女’人跟男人说:“家里都快要选下一任族长了,我想你支持我。”男人淡淡的说:“你一个‘女’人家搅合到这些事情中间干什么,我想家里的长辈们一定会选邀月当族长的,他是纳兰家长子一枝唯一的男丁。”‘女’人‘激’动的说道:“但是他是‘私’生子啊,你们宁肯选一个‘私’生子都不愿选我?”男人拍了拍‘女’人说:“当族长未必是什么好事情,权利大了野心就大了,我宁肯你一辈子做我的贴心棉袄呢。”说着抱起‘女’人转了一圈,两个人就这么慢慢的往前走,我一直远远的跟在后边。
他们径直往城外的方向走,我远远的跟在后边,走着走着,他们突然走到了一栋古墓一样的建筑前,
古墓前灯火通明的,有人见他们来了,迎了上去,喊了一声:“二当家,大小姐好。”‘女’人红着脸应了一句,两个人迈入了古墓中,古墓中不时的有土运出,看样子是要干一票大的。就在这时候,有人骑着摩托车飞快的赶了过来,在古墓‘门’前大喊:“不好啦,不好啦,有人行刺老太太了。”‘女’人冲了出来说:“谁敢行刺我妈,不想活了。”说着就往家的方向冲了过去,来人把摩托车给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骑着摩托车带着‘女’人飞快的走了,余下的伙计七嘴八舌的问来人:“蹩脚老撒怎么回事。”那个蹩脚老萨说:“别提了,六点老太太起‘床’做功课,从‘门’外冲进来一个‘女’的见人就砍,幸好小公子手脚麻利,把她擒了下来,要不是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我先回去了,回去晚了要被人骂在背后嚼舌头根子呢。”
说完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我在后边远远的跟着,他的‘腿’脚快,我在后边急追慢赶的才勉强跟上,他走到一家院子,抬脚进去了,我看见‘门’口停个摩托车,随手把摩托车后视镜给摘了,揣在怀里,翻墙进了纳兰家,天刚亮,站了一院子的人,纳兰家清一‘色’的瓦房,我趴在瓦房顶上,用镜子‘露’了个角观察院子里的动静,古董店的老板在院子里站着,铁青着脸,一旁纳兰邀月垂首而立,另一边一个中年男人和年轻‘女’人站在一起神情亲密,我一猜就是纳兰邀月的姐姐。
纳兰老头铁青着脸问纳兰邀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邀月‘摸’了‘摸’鼻子说:“您不是让我去伺候老爷子吗?老爷子给我下了个命令,让我去洛阳把龙骨给接回来,我去接龙骨的时候,老爷子派去的内应马俊才和走方李家有仇,就杀了老李,老李的同伙点了炸‘药’,又炸死了老马。这个‘女’的就是走方李家的独苗,现在来找我报仇来了。”这时候一个老太太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说:“邀月啊,老爷子那么大的势力为什么会派你去,我估‘摸’着啊,他就是觉得这事情棘手,想把火引到咱们纳兰家头上,你老老实实的给老爷子牵马执鞭,干什么要接这份差事?”
这时候那个年轻‘女’人发话了,说:“妈,我看邀月根本没有存着什么好心,他巴不得您出事呢。”老太太看着‘女’儿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纳兰老头‘摸’了‘摸’胡子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斩草除根的道理,你就是不懂,当初连这个‘女’人一块宰了,哪会有这么多事,来人呐,把人给我押出来。”众人押着一个‘女’的站了出来,我趴在墙上,看清楚了是李芽子。
老头儿拿了一把刀子说:“去,把她杀了,省的以后留有后患。”纳兰邀月拿着刀子,手颤动了起来。老纳兰说:“别以为你爹不了解你这小鬼头,你一准是看她漂亮,就‘迷’三道四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去痛痛快快的一刀把她杀了,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坐上我的位置。”纳兰拿着刀子,手颤抖着对着李芽子走了过去,抬起了刀子,闭上了眼睛。
我一看情况不妙,大喊一声:“给我住手。”从瓦房上跳到了老太太身边,把鞋里藏得针放在了老太太的头上,大喊一声:“谁要感动她,我先要了这老太婆的命。”纳兰老头脸上僵了一下,满脸怒容,冲我大喊一声:“把家伙放下。”我对着他喊了回去:“你们先放人,老子现在疯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老头子满脸怒容的吩咐下人:“把那‘女’的绳子解开。”李芽子松了绑,看了我一眼,走出了纳兰家的大‘门’,我拉着老太太走到墙角,翻身上了墙,这时候我听见碰的一声响,我赶紧翻身栽下枪头,‘腿’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挂走了一块‘肉’,不停的往外流血。李芽子正好在墙外,骑着摩托车把我放在后座上,开始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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