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待了两个星期的时候,我二伯找我一个本家的伯父送我去了学校,一切都出奇的顺利,我的位置早裁撤了,没办法,搬个椅子挨着讲桌吃灰尘。-叔哈哈-
我原来的小同桌恋爱了,和我们班最高的男生,我不止一次的想把那个男生按在地上揍一顿,不过我还是强烈的忍住了,我又不傻。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我喜欢上了物理,有时候,我回在宿舍里跟自己的同学们讲盗墓,讲龙骨,同学们给我起了个外号,易半仙,是说我整天神神叨叨的,就像是古代的算命先生。
每天太阳下山的时候,我都会默默的在村东头的那一排小房间下边,‘抽’一根烟,想想以前的事情。
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天,下雨了,雨下得好大好大,我站在房檐下避雨,雨水潺潺,就好像云泽的雨。
我穿的布鞋湿透了,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搁住了我的脚,我挪开脚,一小块圆圆的盘状物伏在我的脚下。
我捡起来看,这是一个老鳖壳,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上边还有细细的纹路,我心里一惊觉,这不是龙骨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龙骨给了我一线希望,因为他自然而然的让我联想到了村头的那间龙骨店,也许,这一切真的不是我的想象。
哪有那么真是的胡思‘乱’想,我的记忆仍在,李芽子他们,并不是我的想象。
我努力搜寻这小楼的一砖一瓦,希望从这片地方,在找出更多证据来。
但是,我失望了,除了这一小片龙骨,什么也没有找到,我浑身是泥的回到了家里,二伯没有办法,只好帮我办了休学,让我在家里静养。
在二伯看来,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去了。
很多人都知道,演红楼中林黛‘玉’的一位老师因为入戏太深,再也回不到现实中去了。
在我二伯看来,我就是这样,入梦太深,再也醒不过来了。
在家的日子,我渐渐学会了参禅,就是一个人在那里打坐,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就是一天。
在家一个月后,我决定离家出走,出走的那天,电视上放着动物世界,上边有一只小鹿离开鹿群独自行动,节目给了它一个特写,几只狮子毫不费力的把小鹿围在中间,电视上响起了这样的评论:“
对于自然界来说,离开了生存的种群,就会被自然所淘汰,千百年来,这就是自然法则。”
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我甚至可以预见我离家出走的结果:要么被自然无情的淘汰,要么自己屈服,回到自己赖以生存的种群中来。
我默默的打了一个背包,踏上了去北京的路,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幻,我对于北京的记忆就不该存在,我这次离开,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自己来证明自己疯了,我突然感觉自己非常的funny。
火车穿林过道的一路向北飞驰,我坐在火车上,心情随着窗外的景‘色’起起伏伏。
如果我到了北京,发现我记忆中的那些地方都是虚假的,我会怎样,我甚至都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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