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外籍兵团的雇佣兵组织军衔各有不同.
地狱亡魂师的等级关系分的十分细致,从低到高的等级依次为:备选新人、新人学员佣兵、授勋雇佣兵、佣兵操作手、学员临时教官、营地管教、统领管教,这是位于大陨石坑内部校训场的全部等级,每一届的选拔都会从各部纵队中的纵队长里挑出一名作为任期的统领管教,其他成为授勋雇佣兵之后,会按照各自能力分发队伍部署,其中佣兵操作手是任期统领管教在自己的纵队部下中挑选两百多五百人不等;学员临时教官不是正式教官,是由各个纵队的纵队长挑选自己的亲信成员介入,唯独营地管教每一届都不更换和改变,八星,就是这一届的营地管教。
他熟悉大陨石坑内所有一切的机构和构造,并且有跨越统领管教命令指使的独立决断权!
然后基地方面就又分为四个大部门,首先就是教官体系;接下来依次从高到低为:基地守卫军、佣兵行使纵队、任务行使御使徒!
易木戒就是教官体系中最初级的教官,其实实际称谓是“提名教官”,也叫做“名誉教官”!属于正式教官最底层。
依次由低到高教官等级分为:名誉教官、使徒教官、杀手教官和黑手教官!
其中{ 杀手教官不包括“暗杀”这一项,因为地狱亡魂师要求“保质保量”的信仰,所以把定位在A级任务的“暗杀”,交由黑手教官带令!这里黑手教官也常被叫做“鬼手教官”、“阴鬼体系”、“死亡级别”和“S致命级老师”这四种称谓,不过都是基地的老油条们觉得这样随意才叫出来的。
地狱亡魂师的成员体系中,也仅有教官级别的人和其他组织各部的领导者有勋章制度,也就是正六边形纯金徽章,徽章正面分别由五种图案三分对称浮雕。黑手教官的三把死神镰刀;杀手教官的三个对半沙漏;使徒教官的三副破土而出的十字架;名誉教官的三齿螺旋飞镖;为教官体系徽章正面图案!
还有一种同样是三分对称正面图案的徽章,是其他各部领导者以及各地任务行使御使徒的身份徽章,图案是没有刀柄的尼泊尔式军刀、刺杀耶稣的蜈蚣刀、和音乐三角铁,这三种图案在徽章正面列举三次形成三分对称设计!其中没有刀柄的尼泊尔式军刀,代表没有把柄的斩杀;刺杀耶稣的蜈蚣刀代表无所不杀的界限;音乐三角铁代表优雅的掩饰!
所有徽章的背面均为从一把黑匕首在骷髅的左后方刺穿右眼洞的图案!这是地狱亡魂师的外籍兵团标志,这图案的周围雕刻着用英文和法文写下的:我们不是人类的勇士,但我们的确来自地狱!
说这种徽章的用意和代表图腾,还不如说它的实用价值,看起来的确是纯金的没错,但是附带的还有一个白金手表,正面看上去就是一款豪华手表而已,但是手表的表壳背面,是一个正六边形凹槽,拥有者一旦将徽章放上去,就可以发动基地传送功能,但要把手表调时间的转轴拉出,代表时间静止!如果不拉出转轴,那就是在验明正身,假的徽章其实在闲散各地的除名雇佣兵里屡见不鲜,因为可以招摇撞骗,但是如果被闲散各地的御使徒撞上,正六边形徽章放入凹槽验出假货,那这个冒牌骗子就等于自寻死路!
基地守卫军常年留守基地周边,有时候化装成百姓到周围的城乡村落溜达游玩,有时候没事去基地大楼查查资料看看书,或者去基地大楼里泡妞,去大陨石坑中心营地娱乐消遣,对了,营地中心的地下可是个无与伦比的好去处。
除了守卫军看似闲散的外表,其实他们都有正式佣兵的本事,也不亚于初级教官的行动力和机动速度!那马佣兵行使纵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团伙作战组织。
A级以下佣兵任务基本上都是那种护送某某富商去某某场合,或者团伙组织毒枭交易前去撑撑场面,再或者组团去打劫之类的。这些都被定为B级人物,最低档的是C级,因为性质不同,属于小组织,由没经验的刚刚被授勋的正式佣兵去练手的活儿,比如三五个人,去某个学校保护什么富家大小姐,去某个国家的某个地方,寻找什么看上去很值钱的宝贝,或者假装去某个国家的正式特工组织,弄的跟7似的。这些对于刚刚成为正式佣兵的人来说可能很刺激很有意思,其实在教官们眼中枯燥乏味,真正过瘾的还是A级任务,没有什么A级以上!因为以上就是S致命级任务,那都是前后判定的预留任务,指定某人,或者自告奋勇,毕竟完成S致命级任务就有机会成为黑手教官,但往往都没那么好运,易木戒算是一个特例。
说到这里,楚良有些坐不住了,他想不到在八星眼里,去中国把自己抓过来,是易木戒自告奋勇的S致命及任务,居然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被定为百夫长卡计划,酬金就是一张黑卡,因为每个教官都有黑卡,所以易木戒只为了要黑手教官的头衔。
“妈的,原来他去找我就为了个官儿。”楚良愤愤不平的说。
坐在他身边的阿洛赛捂着嘴巴笑起来:“看来你真的很难搞定啊,一个多月才把你弄来,我们都是三言两语就被御使徒给说动了。”
迪斯回头看看楚良:“哎,初级教官长什么样啊?我看那些御使徒来的时候就已经很酷了,那套迷彩在市面上还真没见过,应该能卖不少钱吧?质量不错……”
“嗖”!
“啪——”的一声,一瓶易拉罐饮料在迪斯的脑袋上开了花!
整个阶梯教室里坐着活下来的两百多人,所有人都看向迪斯,他脸本来就显得黑,这下脸红的直接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讲台上的八星从地上拿起一个单手杠铃,从上边拆下一个五公斤的铁盘,在手里用食指顶起来转动着:“希望你能好好听我说,下次再抓住你飞过去的可就是它了!OK?”
众人哄堂大笑,觉得这并没什么,但是迪斯听到大伙的笑声,他叽歪的小声道:“我真的没感觉有东西飞过来,是不是他扔的太快了?”
阿洛赛也老实坐好,眼睛余光看着身边双手抱在一起,抵住嘴唇的楚良,楚良心想:的确是很厉害啊,我从正面都没看到,居然能在迪斯的头上把易拉罐摔碎,而且是从下往上!
最后看大伙都老老实实的坐好了,准备听八星继续讲课,但八星撇嘴摇头道:“这批学员果然都太老实了,好吧,看你们这么老实,下课,三小时后回来继续解说大陨石坑校训场的地理环境构造,现在大家都去顶楼,那里已经给你们准备了好吃好喝还有好玩的东西!”
“哦耶——”这帮家伙突然就发了疯的把桌子上的书本和纸笔抛上了天,但是八星突然手指朝着众人一指,所有人都刹住了车!
“记得电梯一次只能乘坐五十个人!记住哦,不然多一个人,它也会载着你们启动,但我保证会直接下落到一百米以下的深渊!”八星说完,抓起讲台上的一个包裹,缓缓的走出了教室!
楚良看到八星手里抱着的那个包裹,露出了一个白骨头的把柄!那很像是自己被之前他给打碎的骨头蜈蚣剑鞭!
课堂是在中心营地的地下二层,走出教室那走廊里是亮堂的荧光灯管,但是看不到线路是从哪里扯过来的,四周通体原貌的石壁,不像有穿线的铁管隐藏在石壁当中的样子,这些走廊和教室就像硬生生开凿出来的,两个石板衔接的缝隙都找不到。
大家涌出教室冲向走廊尽头的电梯,八星就跳上走廊的围栏,等着众人过去,围栏外是另一条走廊,和这边一样又是一个阶梯教室,但是那里边黑洞洞的,似乎没人上课,是个闲置的课堂。
阿洛赛拍了拍楚良:“走吧老弟,还在想他们呢?哎哟没~~事儿!金东升那小子命大着呢,上课前你不是问过八星了吗?他都说了保证没有死。”
“他只说保证没有死,但去了哪里不清楚,会不会像咱俩之前那样被拖到小黑屋里经受折磨呢啊?”楚良坐在桌子上,抱着一条腿的膝盖,看着整个教室里就剩下迪斯和阿洛赛他们三个人了。
迪斯还在认认真真的做笔记,楚良看不懂他写的什么蝌蚪文,也没兴趣,他和阿洛赛都不做笔记,就那点东西早就记住了,最后迪斯忙碌完毕,他起身提议:“要不咱们去顶楼吧,我还没好好看看这里的星星呢!”
“你个白痴!”阿洛赛和楚良在前头溜溜达达的走着。
迪斯身后喊着“等我…哎,急什么,反正都咱们最后了。”
三个人走上楼顶的时候,百十号人都疯子般的各自霸占了楼顶太阳伞下的座位,有的穿着衣服就跳进了泳池,那些躺在或者趴在躺椅上睡觉的操作手们不耐烦的骂着,居然还有人窜上了吧台,自己玩起调酒来了。
找到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楚良坐在楼顶的栏杆边沿处,望着他们之前列队走来的地方,在巨大照明灯下,看着黑夜里徐徐渐远的沟壑迂回,他担心金东升会不会已经遇上了不测。
阿洛赛提醒着:“八星不说了吗?这里就他一个刑房管教,才不会再有人去做那种变态不讨好的事呢!你以为八星喜欢那样啊,你瞧刚才,他穿的西装革履的,还真把自己当大学教授了!”
迪斯却一语击中了楚良的猜测:“之前在地热沼泽那里的时候,不是还有个五大三粗的大叔嘛?看样子他好像就是统领管教哎,从那时起就一直在没见过他。”
虽然阿洛赛一时间没有想到,但他还是给了迪斯一巴掌:“嘘~~管住你的嘴,就你知道的多,我都没敢说,你……”
正说着,泰罗·坦诺换上了夏威夷的那种大花裤衩、花衬衫,胸膛黑色毛绒绒的一团,手里抓着一个大杯的啤酒,边喝边从台阶上走了过来:“是谁在想我啊?我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阿洛赛认出了他,指着泰罗对楚良说:“哝,最后一个变态也在这里了。”
楚良回忆着黑衣瑞丽和迪斯提到的两个人,一个是亚萨·阿丁,一个是澳洲来的十六岁姑娘贝贝·尼古,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之前八星对那三个家伙下令去抓,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黑衣瑞丽正和几个男孩扭动腰肢跳着西方人开方的那种舞蹈,他忽然有有点想念那个白衣姐姐,没错,她的确提醒过楚良要小心那两个挪威女孩和小眼睛男孩,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已经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了,可她是怎么知道的,知道有教官化妆成新人安插了进来?难道她是个潜伏的正式佣兵?还是个高人一等的特型种呢?十个特型种,算上她正好十个,可她现在也不知去向,在白骨围墙那里就露出了神出鬼没的能力!
现在还在地宫里游逛的金东升,一路哀嚎的走着,他朝着水银河岸的上游艰难的跋涉,因为越来越热,导致他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下来丢在了来时的路上,现在已是大汗淋漓,脏兮兮的双手撑着那根弯弧的象骨,又饿又渴的他随是都会倒下去。
“哎哟喂…地狱亡魂师我***你ma……救命啊……这尼玛哪儿啊……”他哭丧着脸,东看看西看看,再回头看看越来越没有尽头的背后,望见上游前方的光点,心中几度觉得那就是出口。
而楚良所担忧的另外两个活宝,正如楚良猜疑的那样,没有八星管教在身边,泰罗也不在,但是维娜和莉娜还有洛斯基,他们三个把阿丁在刑房里吊了起来,洛斯基啸叫着大笑,一边东走两步,西走两步,手里抡着铁索不断抽打阿丁的身体:“哈吼~~我叫你狂!呀吼~~我叫你Lag!再跑啊?再像鼹鼠一样到处给老子钻啊!”一边骂着一边抽打。
贝贝·尼古被绑在墙上,维娜和莉娜不断把牛奶泼过去,一头只有几个月大的牛犊,在贝贝无力反抗的面前,伸出刺钩满满的牛舌头,“撕拉撕拉”的ia舐贝贝身上的牛奶,她的衣服很快就被ia舐的破烂不堪,小牛犊的舌头每ia舐一下,她都感到自己的皮肤在慢慢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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