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消息,殿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院,这是帝国术的顶峰,也是诞生很多名相名臣的地方,开国女相都曾在那里习过,顺治帝的这一举,是否是在培养苏懿成为摄政公主呢?
“皇上,此举大大不妥呀,女如何能进入院习呢?”尚书令一脸的震惊,这个消息让他的老脸都不经抖了一下,
“哦,尚书令认为有何不妥呢?”风澜脸上有了一丝故作的好奇。
“是呀,本也颇为好奇,如此女,为何尚书令认为不妥呢?”涵手中把玩着酒盏,也不管他的身份,也是颇为好奇地问到。
“自古女无才便是德,虽说我朝并不遵守此条,但是女进入院终究不妥吧?还望皇上思啊!”
“尚书令此话有失差已,莫非尚书令忘了开国女相?”秦王忽然发话,脸上的表情既是崇敬又是玩味,一说完,殿中又是沉默。
谁也忘不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女,那个不凡的女。
“尚书令不必担心。”苏懿微微一笑,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她这个主角的身上,“如今本宫还未到年龄,而且,四年的习,足以让本宫为国效力。”
此话一说,尚书令的嘴张合了几下,在苏懿的目光中,还是不甘的闭上了。
“臣有事启奏。”而这时,苏浩跪下了。
“哦,说。”顺治帝的目光从苏懿身上移开,看向了苏浩。
“臣想向二公主提亲,愿携手白头,望吾皇恩准。”
一下,顺治帝沉默了,原本欣悦的面容开始变得有些高深莫测,君王的威势在他身上迸发。
“父皇,儿臣允了这门亲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二公主此时竟然起身,跪下,在寂静的大殿上说了这么一番话。
“看来,今晚不但是群英宴,也是相亲宴呀。”清皇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殿上的气氛一下诡异起来,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君成人之美,看来亲事可成。”燕帝爽朗笑着,但是苏懿却担忧起来。
虽然想要求取二公主,但是疑忌所带来的后果会不会伤害到哥哥?想着,苏懿心中有着对自己冒进的自责。
忧虑的眼神看着苏浩,内心的悔恨如藤蔓一样缠腰而上,为了自己的复仇,却不顾亲人吗?那她自己与父皇有何区别?
眼中悔恨交加,若不是自己插手会平添疑忌,苏懿已是忍不住出来辩解了。
“婚姻大事,岂非儿戏?”一直不动的病弱四皇第一次如此正气十足的说出了这一番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确的,这可是一辈的大事,应该思而后行。”
这一番话,让殿中一些老臣纷纷点头。
苏懿心中一寒,没想到看似温良的四皇也是不甘寂寞呀,苏懿看着一向不深交的四皇兄,他柔弱的风姿也是有着厚积薄发的资本。
“父皇,终究是夫妻一辈的事,何不让皇妹说说呢?”秦王也没有反驳什么,不急不缓的说道。
顺治帝看了看所有人,目光停留在苏懿的身上,但却对二公主说“说吧。”
“只因为他愿意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二公主的声音,有着一种幸福和向往。
“只因如此?”顺治帝的眼中开始闪现出回忆。
“是,只因如此。”二公主的声音掷地有声,而这话令有些女的眼中已是含泪。
顺治帝在苏懿的身上的视线渐渐移开,让跪着的苏懿松了口气,开始审视着苏浩。
长久的静默过后,顺治帝叹息了一声。
“今天普天同庆,又有二皇为你保媒,朕,允了!”
一句话,一下,我的眼中浮现庆幸,以及劫后重生的喜悦。
“谢父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英宴就在喜庆中达到了**,但是苏懿的传奇和殿上的一舞已经动了天下,而苏懿,被誉为天下第一才女。
今天,二国的君主将要回鸾了,宫里这几日反的纷扰也终于能安静下来了。
只是,出现在苏懿面前的涵这是怎么了?
“贵顺公主,恭喜你了,你是本此生最佩服的女。”涵莫名其妙的说了这番话,苏懿看到他眼中含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希望将来不会在战场上遇见你,不然估计这战局都是难料呀。”
福了福身,苏懿笑道:“说笑了,两国邦交甚好,怎会有兵戎相见的那一日呢?今日涵即将归国,本宫没有什么可以送的,就送一枚玉佩吧。”
解下腰间的羊脂玉佩,上面雕刻的是双龙戏珠图,这枚玉佩或许只有苏懿敢光明正大的带着了。
君赠玉,苏懿这样也不会担心有什么不妥。
看着他郑重地收下,然后也解下腰间的玉佩,不同的是,涵的玉佩竟然是龙凤呈祥。
“本也无一物赠与你,只剩下这一枚玉佩,愿来日有缘相见。”有些不知所措的苏懿被他强行塞下这枚硬币,看着他转身走时带起的衣袖,苏懿不知道的是,将来真的会如今日所说的一般。
城门之下,目送着两国君主的离去,苏懿显然受到了很多人关注的目光。
“还有两年呀.”低低的呢喃了一声,苏懿看着柔贵妃那张美艳的脸蛋,“既然如此,看来今后就要开始步步为营了。”
而此时,苏浩夜恰好望向了苏懿,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嘴唇一张一合间就传递了一条信息。
“攘外暂止,安内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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