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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鬼恋 第七章 失忆之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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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海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一东不动,也没再吭声,一双眼紧紧盯着墓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的王文海已是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突然间,一阵很是浓郁的香味传来,很是熟悉,顿时就将王文海从迷离中惊醒了过来,“一定是那个可恶的女鬼来了,对!一定是的!”想到这,王文海猛地转过头去,在四周搜索了起来,可是,好一会,并没有看见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山林里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是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外套一般,显得有些朦胧,只时,整个山林里,除了自己,已是看不见任何其他的活物了,然而,就在王文海转回头来时,突然间,一双冰冷地手已是勾住了他的脖子,从后面,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很是冰凉,冷得他情不自禁要颤抖起来,并且,要尖叫出声,只是,很是奇怪,王文海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了,连颤抖都不行,也不能发出声来,只是,意识却是出奇的清醒,而此时,那香水味更浓了,王文海知道,此时的她一定就在自己身后,并且,靠得也一定很近,只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背部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就好像,身后是空气一般,但是,这可能吗?身后的人,两手已是勾住自己的脖子,那么,她的身体一定是紧贴着自己背后才对,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也就在此时,突然间,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只是,在王文海的眼中,雨水在他的眼中变了颜色,变成了鲜红,变成了暗红,还冒着泡沫,眨眼见间,王文海发现,自己已是成了落汤鸡,全身都被血红色包裹着,原本抛去的恐惧再次回来了,王文海忍不住后悔起来,干嘛要多事?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果不来这里,也许就不会有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看情形,自己很有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只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去,心里很是不甘心,就在王文海胆战心惊之时,突然间,身后传来一个女子很是动听的声音,正是女的士司机乌音蝉的声音,“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听到这,顿时,王文海就呆了,这是一首借伤春写离恨的闺怨词。全词情词并胜,神韵悠然,层层深入揭示了抒情女主人公心中无限愁情。首先词人将“一寸”柔肠与“千缕”愁思相提并论,使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仿佛她愁肠欲断,再也承受不住。“惜春”两句,不复直言其愁,却“惜春春去”的矛盾中展现女子的心理活动。淅沥的雨声催逼着落红,也催逼着春天归去的脚步。唯一能给深闺女子一点慰藉的春花也凋落了,那催花的雨滴只留下几声空洞的回响。惜春,惜花,也正是惜青春、惜年华的写照。下片写凭阑远望。中国古典诗词中,常用“倚阑”表示人物心情悒郁无聊。这里词人“倚”这个动词后面缀以“遍”字,活画出一深闺女子百无聊赖的烦闷苦恼。下句中又以“只是”与“倚遍”相呼应,衬托出因愁苦而造成的“无情绪”,这就有力地表现了愁情深重,无法排解。结尾处,遥问“人何处”,点明凭阑远望的目的,同时也暗示了“柔肠一寸愁千缕”、“只是无情绪”的根本原因。

    这里,词人巧妙地安排了一个有问无答的布局,却转笔追随着女子的视线去描绘那望不到尽头的萋萋芳草,正顺着良人归来时所必经的道路蔓延开去,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边。然而望到尽头,唯见“连天芳草”,不见良人踪影。这首词上片写伤春之情,下片写伤别之情。伤春、伤别,融为柔肠寸断的千缕浓愁。刻画出一个**情专注执着、情感真挚细腻的深闺思妇的形象。写出了让人肝肠寸断的千缕浓愁:寂寞愁、伤春愁,伤别愁以及盼归愁。结尾“望断”二字写尽盼归不能的愁苦,此时感情已积聚至最高峰,全词达到**。上片第一句“寂寞深闺”,写一个青年女子在自己深藏后院的闺房里,心中感到非常寂寞;第二句“柔肠一寸愁千缕”,写青年女子的愁状,一寸柔肠便有千缕愁丝,那么整个人呢?可见她的寂寞和忧愁该有多么厉害。

    第三四句“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写青年女子忧愁的环境:给人带来希望并让人惋惜的春天走了,又下起了催着春花凋落的雨。这一切,能不让人愁上加愁吗?这是上片的内容。下片第一二句“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还是写青年女子的愁状。待在闺房里是“寸肠千缕愁”,只好走到闺房外面。但过去青年女子是不能随便走下闺房楼梯的,所以只能在上面依着栏杆想一想,望一望。想什么?正是那“催花雨”让她想到了“人何处?”想道了离自己而远去的意中人现在何处?,是否也在淋雨?什么时候回来?这才是青年女子真正忧愁的原因;那她望什么?望外面的风景吗?不是,是望自己的想象中的景象——意中人归来时的情景。望到了吗?没有。那望到了什么?望到了“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是啊!望到的是连到天边的无际荒草,是望不见归路——意中人归来的那条路。这就是青年女子倚栏眺望的凄凉情景、心理状态和无望结果。

    这女鬼明明是要来加害自己的,为什么,她却要道出这么伤感地《点绛唇》词来呢?难道说,她内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度的悲哀?这悲伤又回事什么呢?难道说,难道说,是因失忆前的自己而感慨?也就是说,她已是在不知不觉中不可救药地真得喜欢上了失忆前的自己?这,这可能吗?也就在此时,突然间,王文海就觉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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