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的新戏即将开拍,在开拍之前有一个小型的聚会。
今晚,他便要去参加这个聚会。其实对于那种推杯就盏的场合,他很不喜欢。可是,作为这部戏的主角,他也不好缺席。
脱下平时穿着的简单衣裤,换上一套颇为正式的衣服。这套衣服是许鸢为他买的,纯棉的料,穿上很舒服。
穿上衣服,高长恭一手扣着纽扣,一手打开房间门往外走。客厅里,许鸢窝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电视。一听看门的声音,她立刻抬起头看着走出门来的高长恭。
客厅的光线是好的,高长恭漫步走过来,他额前的黑发略长,几乎遮住了眼睛,他的鼻梁挺直,宛如樱花般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低着头,纤长的手指捏住纽扣,一枚一枚的从下往上扣。许鸢看着他的时候,他的纽扣才扣上颗而已。他的胸口处垂了几缕黑发,更显得胸膛如白玉般通透。再往上看,高长恭的锁骨凸得高高的,形状美好,漂亮了。
高长恭还是很保守的,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为了耍帅露出一大片胸膛。他把纽扣一直扣到锁骨的下一点儿,把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全部遮住。扣好纽扣,他抬起头有些局促的问许鸢“我穿这个合适吗?”
高长恭之所以会这么问,那是因为他一直喜欢白色的衬衫。而许鸢给他买的这件是粉色的。借用许鸢的话来说你该换换风格了。
能驾驭粉色衬衫的男人很少,能把粉色衬衫穿得这么好看的高长恭绝对是第一个。高长恭站在那里,他的身材修长挺直,粉色的衬衫恰到好处的包裹住他的上半身,薄薄的料下,他的肌理隐约可见。他穿了条比较修身的裤,一双笔直的长腿更是让人艳羡不已。
最让许鸢移不开视线的当然还是他的脸。明明有着一头和自己长差不多的头发,却半点也不觉得女气。他肤色很白,双眉浓黑,半张半合的双眼,瞳孔漆黑,如同天际坠落的陨石一般。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许鸢看得失神了。好久,她才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摇摇头“不行。”
“不好看?”高长恭站在原地没动,反问。
“嗯。”许鸢从喉咙里哼出一个音,不过她的眼睛还是眨也不眨地盯着高长恭。
听许鸢这样说,高长恭展颜一笑,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他伸手轻点许鸢的额头,低声说“不好看,你还看呆了?”
许鸢脸一红,她竟然被这个老古董将了一军。
她暗骂自己一句,开始返攻。她眨巴眨巴眼睛,又上上下下的把高长恭打量了个遍。可能是她的目光过火热,连高长恭都脸上一燥,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许鸢抿了抿唇瓣,接着说“其实,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按照高长恭原本的性格,他大概会被许鸢这句话说得脸红心跳。可是高长恭好歹在现代待了几个月,他还能像之前一样,任许鸢调、戏?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许鸢只见高长恭俯下身,他的唇擦过自己的脸颊,来到她的耳边。他的声音嘶哑惑人“鸢儿若是想看,我可以让你看个够。”
高长恭的呼吸绵长温热,许鸢脖上的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她立马推了高长恭一把,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往沙发里一缩,指着高长恭喊道“你这货绝对不是高长恭?”
高长恭早就料到许鸢的动作,他身体一偏,双手撑在沙发两边,阻断了许鸢的去。他还是那副无辜的样。“鸢儿,不想看了吗?”
察觉到自己撞枪口上了,许鸢只想落荒而逃,她嘴里嚷嚷着说“本小姐又不是没见过帅哥,你别以为可以用美色诱、惑我。”
说完这话,许鸢心里“咯噔”一跳。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高长恭周身的气息都开始变了。他一把把想要逃跑的许鸢捉回来。整个人也欺身而上。他的一只腿插在许鸢曲起的双腿之间,沉下身。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许鸢几乎是动弹不得,她只能看着高长恭一点一点迫近。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危险。“是啊,喜欢鸢儿的男都很优秀呢!”
许鸢抬头,高长恭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不过那双眼睛,更加黝黑深邃,几乎要把人吸进去才肯罢休。
高长恭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每每划过肌肤都能让许鸢的心脏跟着轻颤。他的呼吸越发靠近。最终毫不距离感的喷薄在肌肤上。
高长恭的吻,激烈却不粗暴。他的唇瓣在许鸢唇上游走。深深的吸允,触碰。
许鸢几乎立刻就瘫软在高长恭的怀里。她的脑里全成浆糊了。她唯一的意识就是靠近他,配合他。
吻了一会儿,高长恭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扣住许鸢的肩膀,将她按在沙发上。他自己则随之压了上去。
气氛一下变得火热。高长恭从许鸢唇上离开。他的双目憋得通红。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两人唯一的一次,还是在邯郸的酒店那天晚上。从那儿回来之后,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哪里还有心情想这事儿。
不过现在,高长恭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要她。
许鸢被高长恭压在身下,她可以感觉到高长恭的皮肤滚烫。她的脸红艳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
“你还有聚会。”许鸢还能勉强找回理智。她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高长恭说。
高长恭完全无动于衷,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伴着急促的喘息。“时间还早。”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推迟就是矫情。许鸢自己也动了情。她一咬下唇,环住了高长恭紧实的腰身。
高长恭黯黑的眸一直盯着许鸢的嘴唇,见她咬着自己,他埋下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他慢慢的把她的唇齿分开,细细的味。
高长恭的吻滑到许鸢的耳边,他含住许鸢的耳垂。问“去床上吗?”
许鸢羞怯地闭上眼睛,点了下头。
接着她便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脱离了沙发。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许鸢把头埋在高长恭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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