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男子顺手抓起送子观音身上雪莺晾的衣服刺啦撕了几长条下来,弯腰刚在雪莺身上缠了两圈儿,可能勒的过紧醒来的雪莺惊恐的睁开眼低头看着身上的布条心脏扑通扑通慢慢将视线移向旁边,入目的是华服男子那张猥琐致极的脸。雪莺大叫着挣脱,顾不上身上半裸就向庙门外跑去。
华服男子岂肯放过,上前紧跟两步一手扯住雪莺的肚兜带子,一手拐着雪莺的玉颈,“想跑,没那么容易。”
雪莺又羞又急又怕,“你想做什么?抢了我的东西还不够吗?”
“哼,别给大爷我提你的那件儿破衣服,宫里出来的都没当铺敢收!”
雪莺下意识的口中重复着:“宫里,卿云小姐的衣服还是宫里的?”
华服男子恶狠狠的说:“本大爷从不做赔本买卖,要拿你去换几两银子。”
“你休想!”雪莺拼命用手想扒华服男子的手。
由于雪莺力气太不小,华服男子臂腕一收将她揽的连呼吸都成了困难,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雪莺一耳光。下手极重,唰的雪莺的脸就又红又肿眼冒金星。华服男子趁机用手中的布条开始捆绑雪莺,雪莺心知拿去换几两银子这句话的含义怎肯就范,手打脚踢一心想挣开束缚,甚至猛的低下头去咬华服男子的手臂。血伴着牙印子渗出来,华服男子气极败坏的又打了雪莺一拳,已近虚脱的雪莺立刻就昏过去。看着地上手臂青紫唇角流血的雪莺华服男子竟然没有半分情心,捆个结实后扛着走了。
穿过几条胡同来到城中第四巷最大的勾栏院云喜书寓的后门,敲开后对着守门伙计说:“快去请花妈妈来,就说我给她送新人了。”
守门伙计是行内中人,看到华服男身上扛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就匆匆去回话了。
花妈妈扭着肥胖的身躯晃过来,浓装艳抹煞白的一张脸上红艳艳似是滴血的唇,穿着套葱绿色的缎裙,双手拿着绢帕交叠在身前,尖着嗓门明知故问:“哟,鼎爷今天不走前门找雪琴,来后门做什么?”
“我这是照顾妈妈生意来了。”华服男子卑躬屈膝陪着笑将丢到地上的雪莺拉起来给她看。
花妈妈看了眼雪莺嘴角的血迹害怕的赶紧用绢帕捂着嘴,“哎哟,破相可就不好说了。”
“妈妈多虑,就是这丫头不听话我下手重了点儿,弄点儿热水洗洗保证两天就全好。”
“你从哪儿弄来的?看身形倒也算是中人之姿。”花妈妈的眼神儿中透出对雪莺的满意。
“还不是我那死去的爹妈给订的娃娃亲,可是这丫头的就是死活不从。我还不如卖了再娶个好的呢。”华服男子胡编乱造着。
花妈妈跟华服男子打了多年交道深知他为人油嘴滑舌满口假话,不信的撇着嘴说:“跟着我还真比跟着你强,至少啊穿金带银的吃喝不愁。”
华服男子嘿嘿一笑迫不及待的转口说道:“妈妈说的极是,烦劳您给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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