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听到张家大婶和李家二嫂悄悄谈讨关于金梅花荷包和萧卿云被秦捕头禁足之事,沈静茹私下问了玉诺之后才知引起命案的荷包竟然真是她丢的,为免再多生事端这阵子去东北角院儿洗衣服时每天都带着玉诺。
两月来的颠沛流离生活让慈喜太后常常坐立不安彻夜难眠,但她深知自己是挑衅洋人的祸首想回京却又因事情未摆平不敢冒然回去。只得多次下绞杀义和团之谕来表达自己迫切想要议和的心理,而那些本来主张用义和团来抵抗列强的官员们均成了她的绊脚石。
这日,在慈喜召见后向来自成一派身为督办风头正旺的岑春煊在毓贤被罢免后破例的与亲王善耆套了次近乎。
“肃王爷,太后已经是第二次免毓贤的山西巡抚之职,又革去庄亲王爵位囚于蒲州,都察院左都御使英年和刑部尚书赵舒翘也被革了职,听说您马上也要起程和庆亲王回京同八国联军统率瓦德西议和?”
肃亲王善耆面含微笑的问:“岑大人到底想要说什么?”
“王爷说笑了,下官只是和王爷随便聊聊天。”岑春煊和善耆打着马虎。
善耆自是明白他要问的目的,却又不想说破,“岑大人不知听没听过一句话,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莫强求。太后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本王不好妄加猜测这山西巡抚的人选。”
“那下官就不打扰了。”明知肃亲王不会趟浑水,岑春煊还是碰了个软钉子。
姚夫人刚睡下姚文逸就推门进来,看到丈夫突然回来姚夫人欣喜的起身,“老爷一路辛苦了,我赶快让厨子们去做些你爱吃的。
“不必,我在又一村已经吃过了。”
“老爷的为何不回家?”姚夫人的语气中颇有几分嗔怪之意。
姚文逸如实说道:“向一个老友打听下留洋的事。”
姚夫人不解的口中重复道:“留洋?”
姚文逸边脱下外衫边回答:“嗯,柳先生去世就没合适的人来教泽儿了,所以我准备让泽儿去日本留学。”
“去日本?那老爷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姚文逸的话如晴天霹雳让姚夫人一时难以接受。
而姚文逸似是已经一切安排妥当,“过几日就走。”
“这么急?泽儿还那么小老爷就不能晚两年吗?再说诺大个开封城还找不到位博学的师傅?”姚夫人尽力说服着。
姚文逸俯身在架子上的铜盆中洗了几把脸用面巾擦干后说:“你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些你不懂,知道为什么义和团抵不过洋人的洋枪洋炮吗?那些洋人虽然可恨却有他们的过人之处,太后和皇上光靠议和赔银只能解决一时,最重要的东西在这里。”说着姚文逸用说指了指自己脑壳。
“泽儿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你叫我怎么舍得。”姚夫人已经在为不久后的离别而伤心了。
“没有大家岂有小家?总读那些个四书五经能抵的过洋人的枪炮?咱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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