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梁允寒盯着床榻上的一幕,软香被褥,女香肩半露,眉头乎皱乎展,面部潮红,微微娇喘,她在干什么?自摸?很舒服?还是做春梦?梦里的男人是谁?进行到了哪一步?
这香艳的画面让人浮想连篇,他不由的吞咽唾沫,手掌像她缓缓靠近,他知道自己从遇到她之后,就龌龊了,可是,他也不想这样龌龊,但有些事情根本就控制不了。
“妈的~,疼死劳资了~。”唐汐汐含糊的说了句,翻身继续睡,那春光也与床榻紧贴,让男人还不到半寸手落了个空。
公梁允寒松了口气,好在她翻身了,要不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侵犯她。
他定了定心智,让自己不要幻想那旖旎的画面,向门外走去,刚刚要拉开门,手却停在半空中,他脑中的血管在激烈的跳动,实在受不了这种啃咬他心神的折磨。
公梁允寒转身回到床边,将唐汐汐感知到危险而不停闪烁的轻剑丢在一边,把女人的正面翻过来,看着眼前的美食,他喉部吞咽,缓缓地附身,终于,碰触到他日思夜想的小唇,天,她真的和想象中那般甜美,甜美到让他认为是享用到了最美的食物,女人的诱惑加上那淡淡的酒香,足以让他忘却所有,沉沦下去。
唐汐汐刚刚胃里的东西都涂了个干净,又被轩辕卿用热水冲洗了嘴,还能好一些,可这会儿被人侵犯了唇齿,稀里糊涂之中憋的难受,小手胡乱的推着,“呜呜~,呜呜~。”
然她这种犹如小猫一般的嗯呢,就像**时因为舒爽而发出的娇吟,更加催化了男人的思绪。
公梁允寒越渐疯狂,手掌沿着她的曲线游离,最终停留在她的腰际处,摸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衣裳尽松,更方便了他的探触。
她的娇肤如牛奶般柔滑的让他爱不释手,平滑的小腹带着浅浅的凹痕,精致小巧的肚脐充满着想让人吸附的诱惑,再往上,挑开肚兜······
“哦~”公梁允寒一声低吼,他终于掌握了只在梦中亲吻过的部位,这感觉,让他的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血液在沸腾,身体在燃烧,停不下来······
唐汐汐被男人压的不舒服,可酒精已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已接近沉睡的边缘。
男人激烈的热吻带着轻喘来到女人的耳畔,疼惜的啃咬,“宝贝,我喜欢你,我想要你,你会同意吗?会同意吗?”
唐汐汐已彻底进入梦乡。
得不到回应,公梁允寒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看着身下脸蛋儿红扑扑的睡美人,发丝已散乱在一旁,上半身的春光一览无遗,带着梦幻,带着诱惑,公梁允寒敢肯定,即使是不举的男人,也会爆破般的燃烧。
公梁允寒手掌沿着唐汐汐上半身的曲线向下,稍有犹豫,目光变的深邃,抓住她的裤正要向下拉。
“小侯爷~,小侯爷~。”四钱在门外轻声叫道。
公梁允寒气恼,这个时候来打扰,他都想一掌劈死门外的人,但四钱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必定是出了大事。
公梁允寒忍了忍,调剂自己的气息,将唐汐汐的衣裳又原模原样的穿好,出来关了门,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四钱知道打扰了主的好事,可是事情分急缓,也顾不得了,他趴在主耳朵边,神色凝重的嘀咕了几句。
“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探回报,那人身影与唐儿一模一样。”
公梁允寒将唐汐汐的房门瞄了瞄,已没心情继续旖旎下去,他眯眼微思,“吩咐下去先不要走风声,你将今夜的内容写在好放在我的书案上。”
“是”
翌日,阳晒到了屁股,唐汐汐才从头晕脑胀中醒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唐公醒了么?”是秋月。
“醒了,什么事儿?”
“关于小姐的病情小侯爷有些地方还不是很明白,小侯爷说让您去书房找他聊聊。”
“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唐汐汐梳洗一番换了衣裳,因昨夜喝酒多胃疼的吃不下东西,以后坚决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酒,少喝为妙。
阳光从窗户悠闲的照进房内,书桌旁燃着淡淡的檀香,两盆玉兰花在窗台静静绽放,书架上整齐的摆放着书籍,惬意的布局让人很是舒心,唯独没见公梁允寒。
唐汐汐准备等会再来,一名家仆几部匆匆的赶来,恭敬的说道,“唐公,小侯爷临时处理些急务,让唐公在这里稍作等候,他一会儿就来。”
“好,我等一会儿。”
家仆退下。
唐汐汐无聊的在书架前翻看书籍,眼角撇到书桌上放着一封拆过的蓝皮信,信纸露出了一部分,蓝皮上面写着“急报”,她没搭理。
一刻钟过去,公梁允寒还没回来,唐汐汐将蓝皮信又瞟了一眼,脚步不由得向书桌靠近,按理说她也是心地纯朴教养不错的淫,偷看别人信件这种下滥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滴,可不知怎地,今日的好奇心特别强,就想瞅一眼里面说的什么。
拿出信纸,打开,“禀,昨晚亥时东城外里处教坊遭遇大火,十死七伤,据报,行凶者乃一清瘦蒙面人,疑似唐儿,望主示下。”
唐汐汐在公梁侯府内一直未见到什么秘密暗室,东城外里处教访是什么地方?公梁允寒的秘密基地么?行凶者还疑似唐儿?呵呵,笑话,她将信纸按照原样放了回去。
不一会儿公梁允寒神色凝重的踏入书房,见到久等的唐汐汐,他脑海中不由的想起昨夜的行为,一阵阵的悸动,但再一想到唐儿果真是带着目的接近侯府的,他心中有种被背叛的不舒服。
公梁允寒故作关心的询问,“唐兄弟,我刚刚让人为你熬了提神汤,一会儿就拿来,你昨晚酒醉时才回来,头还晕吗?”
唐汐汐立刻有了很不妙的感觉,她昨晚怎么回到公梁侯府是记不起来,可她昨晚大概在戌时就离开了摘星楼,好像还遇见了云铁柱,公梁允寒又说她是时才回来的,那戌时和时之间的亥时她在哪儿?
而她也知道公梁允寒之前时常会派人跟踪她,但昨日因她要与一名女为蜻蜓医治,公梁允寒心中颇有感激,故此昨日没派人跟踪。
可那封信上说昨晚亥时教坊遭遇火灾,行凶人疑似她,公梁允寒怎么想?还有,为什么会这么巧?
“唐兄弟,你可是酒还没醒?”公梁允寒见唐汐汐不吭声,又问道。
唐汐汐回过神,“哦~,醒了醒了,不知道小侯爷让我来是想了解医治蜻蜓小姐的哪一步?”
正在这时四钱步入房内,见唐汐汐也在,他有些不自然,走到公梁允寒身边,简略的问道,“小侯爷,昨晚的事该如何······?”他没问完。
公梁允寒大手一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那被描述之人疑似······且神出鬼没,昨晚咱们又没有让人······现在教坊的弟兄都要个交代,这······”四钱偷偷看了眼唐汐汐,颇显为难。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说不是就不是,派人仔细探查,不可再做怀疑,下去!”公梁允寒很是不喜四钱的多话。
“是。”四钱退下。
“小侯爷,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不如说出来,也许唐儿能为您出出主意,别忘了,咱们是朋友!”唐汐汐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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