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开始,皇帝就在皇室礼仪的规范长成长,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仅有肖知善等朝臣的规劝,也有皇后及身边太监宫女的提醒,更有太后严厉的呵斥,让他不敢逾越,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皇帝却越来越不习惯这些规范,感觉就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的束缚着,不能自由。
皇室礼仪中没有用剪刀剪断女人裤带的规范,这么做是不被允许的,但皇帝一点也不害怕,或许有那么一点点,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有一些兴奋,终于做了一件不受约束的事,有一些紧张,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来不及想,但更多的却是如愿以偿之后的忐忑,好像做了一件一直想做,但却不敢做的事。
“皇上,你真厉害!”身边传来丽娘由衷的赞美,她眨动的眼睛充满了对英雄崇拜,皇帝突然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孔武有力,强壮无比,充满力量。
接下来的事情在不受控制的冲动下发生,皇帝已经不记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只记的那种感觉,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终于第一次伸出手,勇敢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成就感唤醒了深埋在皇帝心里,一直被压抑着的自尊,自信以及骄傲。
同时,皇帝也迷上了丽娘,这个来自边塞风沙之地的小精灵。
现在,皇帝的手再次触摸到系在丽娘腰间的绳结,身体里的血液顿时沸腾了,他渴望再次品尝那种令人向往的感觉。
皇帝的手伸入丽娘的纱衣,沿着她的小腹滑入,将绳子抓在手中,绳子是用许多根丝线拧和而成,虽然纤细但要拽断并不容易,但皇帝却轻松的笑了,如果说第一次他还有些手足无措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能够面对任何困难的挑战了。
尤其是在枕香宫里,没有规矩的束缚,让他可以像皇帝一样为所欲为。
皇帝微微欠身,松开手中的绳结,抓住丽娘单薄的纱裤,猛一用力,纱裤应声而破,丽娘白皙的腿露了出来,但皇帝并没有停,继续用力的撕扯,只几下,就将完整的纱裤撕成了碎片,只留下丽娘系在腰间的红色丝绳,点缀在白色的皮肤上。
“皇上,你要干什么!”没有了纱裤的保护,丽娘紧张的躲进皇帝的胸膛,颤抖的说道,丽娘当然知道皇帝要干什么,她有些担心,想要拒绝,太医曾让她停止房事,以免出现意外,但见不得人老师也告诫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刻拒绝男人,宫女老师更是警告她,千万不能违抗皇帝的意志。
“来,朕告诉你要干什么。”皇帝得意的笑着,不由分说牵着丽娘的手走向床榻,粗暴的将她推到在床榻上,皇帝当然不会把丽娘的话当成拒绝,反而会把这当成是只有精灵才会的鼓励,鼓励他像个男人一样去征服。
年轻的皇帝有些瘦,但因为每天习武,已经有了略显棱角的肌肉,那是力量的象征,不知怎么了,丽娘突然感到害怕,不由的躲向床角。
虽然昨夜也曾播撒**,但此时,皇帝的身体又充满了力量,看着躲向床角的丽娘,洁白细腻的皮肤,红润粉嫩的脸颊,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等待着英雄的保护,**在皇帝的身体里燃烧,躁动的情绪占据了头脑,让他只想去征服,只想去占有,只想去发泄。
丽娘并不害怕皇上,尤其是在床上,她甚至很喜欢,喜欢蜷缩在皇帝的身下颤抖,实际上,丽娘并不觉的那是颤抖,那应该是一个女人依偎在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身下,感受着被他紧紧包裹而产生的安全感,幸福感,那感觉……应该是激动!
但今天,激动的感觉突然被从肚子里传来的一阵疼痛所驱散,这疼痛绝非肚子里的胎儿蹬腿所造成的,尽管是第一次怀孕,丽娘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出来,好像是肚子里的某个东西,被紧紧的攥在一只手里,并被用力的扯拽,搅缠。
“啊!”虽然只是片刻即逝的疼痛,丽娘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并紧紧的抱住皇帝的身体,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疼痛感袭来,皇帝疯狂的发泄为之一滞,不仅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因为意外,这是从没有发生过的情形,一个妃子竟然在承欢之时咬了自己,但被咬的感觉却很奇怪,躁动在身体里的激情覆盖了疼痛,更加强烈的兴奋跳了出来。
娇弱的丽娘在身下颤抖着,她的身体每颤抖一下,都刺激着皇帝的**,并带给皇帝极大的快乐和满足,产生更加强烈的兴奋,那是征服的**,占有的**,发泄的**,让男人无法停止脚步。
“哦!哦!”从皇帝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好像野兽的嚎叫,带着被**催促的急迫,身体在**的催促的下再次疯狂起来,比起刚才更加的狂暴,有力。
荷花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碎片,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两条肉虫,心中突然生出一丝嫉妒,如果此刻躺在皇帝身下的是自己,……,如果陪伴侯魁的是丽妃,……,这是一个奇怪的念头,但却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荷花的头脑中。
一个女人该怎样得到自己的幸福,通过辛勤的劳作,通过勤俭的操持,通过日复一日,含辛茹苦的相夫教子,……这是进宫前,荷花从母亲、以及村里的大婶那里学来的东西,但在皇宫里,另一种东西已经替代了这套观点,她越来越清楚的认识到,一个女人的幸福只在于和她睡觉的男人是谁。
丽妃的确长的好看,荷花承认这一点,但如果和她睡觉的是侯魁,她所能得到的幸福也并不会比自己多,除了屁股上的烙印,侯魁还会在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刺青,就像在自己的后背刺上花卉,在小腹刺上鸟雀一样。
自己的确没有丽妃好看,荷花承认这一点,但至少比皇帝的其他妃子好看些,如果和自己睡觉的是皇帝,那么自己……,从屁股上隐隐传来的疼痛击碎了荷花的幻想,即使皇帝可以忽略他卑贱的出身,也不会无视她屁股上烙下的印记,不仅是皇帝,也许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这一点,一个屁股上烙着别的男人名字的女人。
想起屁股上的名字,荷花才意识到侯魁已经去了很久还没有回来,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兆,荷花不喜欢侯魁,他不是个男人,并且还有许多怪异的嗜好,让人难以忍受,但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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