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北京所有部队里最优秀的教导员,仅仅是听闻了一个小道消息,就能准确判断出池景肖出现问题的原因。
就算池景肖掩饰的再完美,这会儿也不禁露出转瞬即逝的惊色。
教导员坐在一张椅上,得瑟地翘着二郎腿,“被我说中了吧?快跟我说说,你的心事是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给你解答。”
“……”池景肖默然。
尼玛,你确定你不是在问八卦吗?这一脸的期待样是要闹哪样啊!
“快说呀!给你们解答难题是我最开心的事情,请务必告诉我这个困扰你的心事!”
其实教导员的内心是这样的——卧槽!能把冷面大少爷惊扰到的事情一定特别惊动,要是他不能从池景肖的嘴里挖出这个秘密,他就妄为一代教导员了!
再看床底下的苏晓,她特可怜地猫在下面,整个人团成了一团,床底下的空间狭窄了,她难受地拱了拱屁股,小声嘀咕道:“这人怎么这么啰嗦?讲了半天还没走人?”
“我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就不牢教导员操心了。”池景肖面色淡然地回了个客套话。
教导员再也耐不住了,一下从椅上站起来,立定在池景肖的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说还是不说?别逼我使出催眠**!”
“唉,教导员,你来之前没彻底地了解过我啊,我在军校里的时候,连药物都不能动摇我的信念,更别提催眠了。”池景肖嗤之以鼻道。
靠!连药物都不行?那作为辅助作用的催眠,更是没有效果了!
教导员表示亚历山大,从来没有哪一届的兵蛋有这位这么难对付的,软硬不吃还呛人,过分了!
好!既然你软硬不吃,那……那就换个问题吧。
从未服过软的教导员,头一次无力地放弃了这个话题,“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听说你们那一届的生里有两个很出色的兵,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是风家的二少爷,这次怎么没有见到他?他的户口应该也在北京啊。”
池景肖的表情明显一滞,即使教导员不仔细观察,也能清晰看出他的僵硬。
嘿!又是一个禁】忌性的话题。
池景肖侧过头,冷声道:“他被退了,再也不是国防大的生了。”
“咦?”这个答案过干脆,干脆的让教导员一愣,“我听说,你和他都是你们老师最得意的生之一,怎么可能会被退,就算犯了什么错,顶多就是记个处分什么的,还不至于退吧?”而且,他们的老师是国防大的老一辈人物,只要他们想留下来的人,就算校长亲自下令,估计也要思量一下。
“这种事情,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苏晓惊讶地眨了眨眼,她没听错吧?池景肖很优秀她相信,可是风燎原……她哪只眼睛都看不出来他到底哪里优秀了!竟会是老师的得意生!
国防大她有所过耳闻,可以这样说,国防简直比清华北大都难考,还要有一定的身体素质,当然,最关键的就是要有一定的关系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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