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谷前,师父和师兄他们陪我好好海吃海喝了一顿。
四师兄叮嘱了我一些事情,还将传音螺给了我,说要事遇上什么解决不了事,就立马找他。三师兄有些不乐意,被四师兄给瞪了回去。
我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就被师兄他们放倒了。二师兄也醉的不轻,斜斜歪歪的站起来,拉起我的手腕,甩了几下。
“嗝,这就,就不行了。嗝。还是你,你师兄我,嗝,我厉害。”说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来。嗝。老五,你也,也,陪师兄,嗝,喝。”五师兄多半是醉的不轻,竟然去调戏五师姐,结果被五师姐暴揍了一顿,总算消停了下来。
我是怎么回房的,已经记不清楚了,感觉像是被人给扛回来的。被子搭在我身上凉凉的。我往里面挤了挤。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没过多久,房门又被打开。
我嫌弃有人吵我,干脆把被子直接蒙在头上。
进来的人在我床边坐下,在床沿边像是放了一些瓶子。
“你倒不怕被闷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然后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我略有不满的一脚蹬了过去。
那人直接抓住我的脚踝。
“别乱动。”
说完,那人直接伸手,开始扒我的裤子。
我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
“混蛋,你想干嘛?”透着烛光,我看见楚漓坐在床边,一手抓住我的脚踝,另一只手拉住我腰的腰带。
我双脚直蹬。“楚漓,你这个混蛋。”
“说了让你别动。”楚漓有些不耐烦。
谁半夜扒你裤子你不动的。我脚一蹬,直接蹬在他雪白的脸上。
他直接按住我的双脚,附身过来点住我的穴道,让我动弹不得。
“楚漓,你这个小人。”
他依旧解着我的腰带。
“楚漓,你这个伪君子。”
他开始脱我的外裤。
“楚漓,我师兄师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外裤直接被他给扒了下来。小腿暴露在空中,起了一片疙瘩。
“楚漓,我恨你。”
说这话我是带着哭腔的,平日里他各种轻佻我都习惯了,眼下的情况已经不能算是一般的轻薄了,感觉自己就像加在刀俎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像是终于听到我说话,抬头过来看我。我眼睛里包的全是泪水,看他的脸都是花的。
只感觉他一手握住我的下巴,语气严肃的可怕。
“阿言,收回去,不许说恨我。”
我本来就委屈,被他说了一下就更委屈了。
“楚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都要夺我的贞洁了,我能不恨他吗?心里早把他祖宗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唉!”他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伸手将我的裤脚挽到大腿上,露出膝盖骨。
我听到他打开瓶子的声音,随即膝盖上一阵清凉。
我止住眼泪,不知道他在干嘛。清凉的感觉让我放松下来。
楚漓解开我的穴道,我立马伸腿,被他又一次按住。
“膝盖磨破出血了都不知道,你这神经反应也太迟钝了。”
我半坐起来,果然看见我那肿的像苹果一样的膝盖骨。
估计是下午跪久了,加上天藏阁的地板是没打磨过的原石。下午只觉得腿麻,没注意磨破皮了。
他拉过被子给我盖上。丢了个瓶子在我怀中。
“这是紫玉芙蓉膏,一天两次。伤口不可以沾水,尽量不要蹦跳,不然伤口开裂化脓了就不好处理了。”
“你扒我裤子,就是为了给我上药。”我握着瓶子问他。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冷笑一声。
我以为,我当然以为你要轻薄我。不过,我没这么说出口,不然倒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你早些睡吧!”楚漓离开时,我说了声“多谢你的药。”又钻进被子里。
等到脚步声走远,我才从被子里出来躺下,借着灯火,仔细打量他留给我的瓶子。白瓷上面勾勒着暗花玉雕纹,连瓶子都这么讲究。
八宝推门回来,熟门熟路的跳上床,隔着被子躺在我旁边。
“八宝,今天你去哪儿了,一整天都不见你。”我摸摸它脖子上那一截毛。它舒服的嗯了一声,圆乎乎的爪子蹭了蹭我另一只手的手背。用脑袋往我怀中靠了靠,像是累极了的样子。
我灭了灯,沉沉睡去。借着酒劲,这些年来我头一次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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