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担心自己的阳寿损失,因为阳寿可以补,我作为朝廷的公务员,在职期间有和自己生命等值的阳寿可以领取,而且干这一行,灰色收入也不少,十几二十年的阳寿,我肯定能补回来。
大概是小兰的身体本能的感觉到死亡的威胁,这次的吸收持续的时间很长,我只是感觉到身体里面的阳元被源源不断的吸走,根本停不下来。
但这个过程我也同时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l感。这种感觉,是我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而且如此持续的高l潮,我几乎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冷颤不断。
到后来,我开始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冰冷发软起来,后脑勺也开始发晕,已经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了,我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得当场跪了。
如果我突然跪了,那小兰照样活不了。
为了避免突然的猝死,我连忙和她分离了开来。
“小兰……你怎么样?……”我喘着粗气,浑身发软的拍拍她粉晕的脸蛋道。
令我感到庆幸的是,她的脸蛋现在似乎是mo起来有些温暖了。这说明我刚才的阳元,多少她吸收了一点进去。
“二草哥……谢谢……我死而无憾了”小兰含着泪对我说道。
“不不不,你刚才吸了我的阳寿,你快想办法把阳寿给融合到自己的身上,你不会死的!”
我连忙拍着她的脸蛋叫道。
“诶?”小兰看起来有些吃惊。
“你快冥想一下,就想象把你的肚子里我的精元吸收到你自己的丹田里去”我连忙提醒她道。
“丹田?”
“就是小l腹!”我拿手按住她的小l腹一边揉一边给她指示道。这种运功的基本法门老罗都教过我,我现在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小兰到底还是有很强的求生欲l望的,而且因为吸收了一小部分我的阳寿,她的精力也恢复了不少,所以听我这么说,便连忙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这个过程中,我则是一边揉着她的小l腹打太极型到底圈给她引导,一边凑在她的耳旁给她解释各种运功的法门……
“二草哥,我能感觉到你的东西,可是,可是我无法全部吸收进来,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小兰喘着粗气说道。
挡住了?这一点我早就有预料。这些黑社会肯定是给小兰的里面做过手脚,下了什么封印,让她只能吸收男人的元阳却不能转化成自己的寿元。
当然,这种封印应该是比较低级的东西,老罗说过,任何阳寿的吸收和转化都会有转化率的问题,
所以不可能完全挡住,我刚才输送了一分多钟,应该多少有一部分进l入了小兰的身体里,所以她现在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不少,但要全部吸收,就必须冲破这个封印。
这封印到底是什么呢?
就我目前了解的知识来说,大多数对阳寿或者阴元进行封印的东西应该是基于实体的,比如锁魂结之类的东西。
那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黑社会应该在小兰的体l内植入了某种能锁住阳寿的东西。
但现在天黑沉沉的,光线不好我也没有办法给她检查。
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带她去看大夫再说,关于她体l内的东西,等小兰的病治好再说了。
毕竟在我的阳寿滋润下,小兰看起来似乎是恢复了一些生命力,而且连发冷的症状也改善了许多。
当然,这代价也颇大,我估计我这次至少应该损失了十年的阳寿……
确定小兰这边没有大碍之后,我便四处翻了一下,把一些散落的东西给搬回到雪橇上。
这个过程,小兰依旧是很重视她的衣服。
说实在的,我有点怀疑小兰的衣服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不过出于对她的尊重,我自然不会去乱翻。
我想,女孩总有自己的秘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女人么,能有啥大事?
雪橇上的物事重新整理好以后,我便驱着狼群继续前进。
……
和我预料的不错,在狼群跑了个把小时以后,我远远的看到了亮光。
我觉得心情激动起来,这是灯光!不管是煤油灯还是电灯,这是有人的标志!。
我驱着狼群继续赶路,当我们来到灯光近前的时候,我看出来,这就是火车站啊!
铁岭站!我们到了!!
因为有过上次翻车的经历,所以这次我让狼群拐了个弯,然后慢慢的停下雪橇。
雪橇停下来以后,我便把小兰连带着身上的兽皮抱起来。
“二草哥,我的衣服……”小兰还是不忘她的衣服。
我停住脚步,顿了顿。
“我这个样子……给人看到不太好”小兰解释道。
好吧,她说得有道理,她这种状态只要一掀开兽皮,里面就是赤身**的,旧社会的大夫大多数都是男性,给人看光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我便重新蹲下来,帮她穿上棉衣……然后外面在裹上兽皮……
……
我抱着小兰疾步的爬上站台,来到灯光照出的那间站台小屋的门前,砰砰砰的敲起门来。
“谁啊?”里面传来苍老而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藏青色铁路制服的老头。
“大爷!那里有大夫啊!!!”我慌里慌张的叫道。
“诶?这女娃子咋了?”这老头看看我怀里抱着的小兰问道。
“我不知道,一会发冷一会发热的,这啥病啊?”
“哦,看来她这可能是染上狼毒了吧?”
“狼毒?”
“你是外地人吧?”这老头看看我说道,“狼毒是咱铁岭这边的一种传染病,听说最早是狼身上传来的,我知道有个大夫专门治这病,你快送去吧,晚了就救不回来了”
“您能带我去吗?”
“行啊,赶紧的,不过路有点远”
“没关系,我有雪橇子”我带着他来到了我的狼群边。
当他看到我那群拉着雪橇的狼的时候,倒是惊了一跳,“你这些是?”
“哦,这些是我养的狗”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连忙忽悠道。毕竟,为了这兽王扈,可是死了很多人。
“我当是狼呢,你可得小心了,这狼毒传染性可强,你到了大夫那里自己最后也弄两贴药吃”。这大爷上了雪橇以后提醒道。
“这病得过以后还会得吗?”我问道。
“这个道不会,不过这种病一辈子哪能的几回啊?一回也就鬼门关里走一遭了”
“对对对,您说的对”……
……
狼拉着雪橇速度自然快,很快我们就在老大爷的指示下,来到了一处积雪的大宅门前。
这宅院看起来倒是气派,看来这大夫的收入不错,这也是啊,狼毒这种要命的病,人家看病肯定倾尽家财也要治啊。
“那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这纳兰大夫医术高明,不过收的诊费有点高。你没问题吧?”老人家问道。
“谢您了,大爷,钱应该没问题吧”我点点头道。
这老大爷闻言,便告别了我们步行着离去,。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此时的小兰已经在发寒症,浑身抽搐的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焦急,连忙跑到大宅院大门前用力的敲起门来。、
“有人吗!有人吗!!快开开门!!!”我用力的砰砰砰的敲着门
我敲了好一会儿,到后来,因为一直没人,我甚至改成了脚踢,这声音就重了……
终于嘎吱一声,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干瘦的老头朦胧着睡眼,极其不悦的瞪了我一眼道,“你干嘛?”
“是纳兰大夫吗?她病了,你救救她吧!”我见状连忙把抱着的小兰递上去道。
“诶?是狼毒?”这纳兰大夫看看小兰,然后又看看我身后的那群拉雪橇的狼。
“大夫,您快救救她吧!她快不行了!”看他不紧不慢的样子,我有些焦躁。
“哦……”他点点头,扫了病重的小兰一眼,便对我说道,“带进来吧”
我闻言连忙抱着小兰跟着他进屋。
我跟他进屋以后,这小老头指指大厅里一张脏兮兮的破chuang道,“放这儿吧”
虽然这chuang看起来是被无数病人睡过不太干净的样子,但现在这老头是救小兰的关键,所以我也不能计较这些了,
我就按他说的,把小兰放到了那张肮脏的病chuang上--好在小兰穿着的棉衣也不太干净。
当我把小兰放下来以后,这小老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我看你印堂发黑,病得比她还重啊!”
“诶?”我一惊。
“呵呵呵呵”这老头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刚行过房事?”
我闻言老脸一红,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但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回答他了。
“和谁?!”这老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腕,厉声问道。
说实在的,我感觉这小老头应该是个练家子,手劲不小。
“大,大夫,咋,咋了?”我结结巴巴的问道。
“哼哼哼!你说,是不是和这个女人?!”他冷笑了数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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