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你说说你,七娘我不就是出去买个东西吗?你至于想我想成这样吗?”
听后,我露出一个微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一旁的许安然和杨不凡。
他的嘴角上有一块小小的淤青,而杨不凡却是鼻青脸肿的,看来他说的公平决斗,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没事,那就没我什么事了,等言小姐有事的时候再来找我负责吧!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做,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负责?我看向杨不凡,而他此时却扯着许安然的衣领。
“姓许的,小听淋雨完全是因为你,现在你还想逃避责任,你留下来照顾她,我走,公司的事情董事长也可以做。”
这什么情况?
我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小七,她耸耸肩,说:“你丫的别这样看我,七娘我也敌友傻傻分不清楚。”
本想阻止杨不凡,让许安然走,因为我尊重他的决定,可没等我说话,杨不凡就默默的离开了病房,场面也一下子陷入了尴尬。
“你要回去就回去吧!这里有小七就行了。”
“不行!七娘我还要回公司,事多着呢!许安然,这里交给你了,也就陪着这丫的打完针就行了。”
“好,思瑶你去吧!”
小七在给我制造机会,可见他答应的这么勉强,我心里还是略微有些不好受的滋味。
他搬来凳子,坐在病床边,一言不发,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我和许安然同时说道。
“你先说!”又一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虽然我很想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可是,我更想把我想说的话告诉他。
“安然,我一直不知道我父亲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道:“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不过,我想听听你的解释,针对五年前的那次离开。”
他愿意听我解释了?
我看着他,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变化,之前如果说是冰冷,现在却夹杂了一丝哀伤。
“刚到美国的第一年,我还算过的不错,自从四年前我爸的事情被公布出来后,我就被他的朋友赶了出来,认识我的,都说我是诈骗犯的女儿。”
双手合十放在纯白色的棉被上,我顿了顿,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大概有半年的时间在流落街头,这段时间,是小七一直给我帮助,然后,我遇到了杨氏风投集团的创始人,杨老爷子,他是个大善人,我进super也是他给的机会,而我在super所做的一切只是报答杨老爷子。”
“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没有停止过一刻,现在想想,也不知道那几年是怎么度过的。”
他已经有所动容,应该也是没有想过我这几年会过成这样,我说出来的时候,也像是在重新经历一样。
“言小听,我们都不是过去的自己,也不必为过去耿耿于怀,你在美国的经历我很抱歉,但是我没有兴趣知道你过的怎么样,你还是没解释我的问题。”
见他说话依旧冰冷,心中不免一阵刺痛,我再次告诉他:“五年前的离开,是我父亲的主意,他说这是为了我好。”
“所以,五年没有联系,哪怕是私底下!”
现在的情况变的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尝试过给他打电话,每天,可是我记得要么关机,要么无人接听。
“言小听,我不想再与你有何瓜葛,我现在很幸福,很快乐,没有你,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我笑了,可心却碎了,他说的如此绝情,难道心里是有别人了吗?
我问他:“是你去夜店那晚,副驾驶坐着的那个女人吗?”
他先是微微一愣,虽没表现出来,却被我看在了眼里,而后,他冷哼一声,说:“是不是那个女人与你无关,你只需要记住,我许安然跟你言小听,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哪怕是朋友。”
“呵呵,那你走吧,现在就走!”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我的心一阵阵的在抽搐,我此刻很想哭,却没有多余的泪水。
走后没多久,小七手中提着一份饭盒就回来了,见我一人躺在床上,表情非常愤怒,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脏话(猜测),拿出手机又走了出去,真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说的每句话,每个神情,我都深深的铭记在了心里,我知道,当他说跟我不想有任何瓜葛,跟我不再有关系的时候,我的心就碎了,我们也应该没有可能了。
打完点滴,我的烧也退了,脑袋不再浑身无力,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杨不凡他母亲的电话,我在杨家住了三年半,她一直都对我很好,有时候,我会跟她说说心里话,感情也就逐渐逐渐的坚固了,她姓凌,我叫她凌阿姨。
熟悉的声音从那头响起:“喂,小听,是你吗?”
“凌阿姨,是我,回来好几天了,才给你打电话,不好意思啊!”
她笑了一声,和蔼的说道:“你这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回去那几天肯定是特别忙的对吧?凌阿姨知道,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很高兴了。”
这种温暖,我曾在我父亲那里得到过,可能是从小就缺少母**的原因,我对凌阿姨有种特别的亲切感。
“不忙,回来去看了爸爸,重新进了super,见到了他和不凡,刚才,他跟我撇清界限了,说不想在跟我有任何的瓜葛,可我还是**他,凌阿姨,我该怎么办?”
“小听,你的年纪还小,不急着谈婚论嫁,机会,以后都有的是,你相信阿姨,作为过来人,我想他还是**你的,只是他还不能接受,你离开了他五年,现在又突然出现。”
不是这样的,我跟凌阿姨说:“我爸爸他,他当初诈骗的是许氏集团,就是他父母的公司,他的父母也因此离开了人世,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接受我了。”
“小听,你的嗓子怎么这么沙哑,是不是生病了?”
“恩,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只是有点小感冒。”
我不想让她担心,她怎么样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说我在医院,她肯定会不听我劝,坐飞机回来看我。
“那就好,你自己多多注意身体,在美国呆了几年,回去水土不服也是难免的。”
“好,那凌阿姨,我改天再跟你谈谈,恩,好的,拜拜。”
挂掉电话后,我环视了一下病房四周,然后闭上眼睛,想起了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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