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今日似乎对本官的后院之事意见颇多啊!”林炳本就不是一个一味退让的人,何况杨步欢一味咄咄逼人,那本就是他后院的事情,就算不光彩,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加上今日本来就是他的生辰,杨步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落他的面子。
最重要的是,杨步欢提到了郑玉笏的出身,言语之中的讽刺鄙夷之意不言而喻。她看不起郑玉笏的出身,何尝不也是瞧不起他的出身。
“既然姐夫问了,那我今日也说个公道话。姐夫宠幸一个妾侍其实也没什么,但是惟独让我不知道的是,这个妾侍到底是从哪里出身来的,这光明正大坐在姐夫也就算了,这衣服上绣的花到底是个什么?鸳鸯茉莉?”杨步欢的语气里越发不屑,“难不成这个妾侍是姐夫从哪个青楼里挑来的牌子不成?这都进了后院都还不安分,绞尽脑汁想要红杏出墙吗?”
鸳鸯茉莉?玉笏看向自己的身上,那绣的的确是她最喜欢的鸳鸯茉莉,可是下一瞬,她只听见轻轻“嘣”的一声,她身上的衣服,竟然就这样开了一个口子,肩膀之处竟都露了出来,玉笏连忙捂住身上的衣服,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啧啧啧啧!”杨步欢便更加得理不饶人了,“看来还真跟我猜得是一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林炳终于爆发了,将那酒杯重重一放,那酒杯在桌子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是我想要怎么样,倒是姐夫你想要如何?”杨步欢倔强起来也是寸步不让,何况她心里一直都是瞧不起这个姐夫,也觉得自己的姐姐实在是委屈了。
莲姬忽然出声道,“这能有什么难办的,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就打发出去就是了。”
林炳冷冷地看向玉笏,他眼中的怒气已经快要到鼎盛了,正当大家都在僵持的时候,却不想袁爷爷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玉笏的面前,把她拉了起来,“玉笏,你别担心,不就是要赶你走吗?既然要走,爷爷陪你一块儿走,既然人家不要你,咱们也不要在这里惹嫌!”
袁爷爷拉着玉笏就往外走,两个人甚至连一点行李也都没有收拾就离开了林府。只是玉笏离开之前,看见了隐藏在杨步练眼神里面的讽刺和杀意。她忽然明白过来,今日的种种都是杨步练的布局,只是那一个瞬间,一股冷意从杨步练的背后袭上了心头,便是骨子里都是渗满了寒意。
往后的事情,也就到了跟我有关的地步,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就都知道了,袁爷爷和玉笏被人欺凌,我刚好出手救了他们回来,阿淼做主让他们住在了嫏嬛馆。后来便是请大夫的时候,发觉了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再然后就是林炳来嫏嬛馆闹事,惹得嫏嬛馆生意差了不少。
玉笏侧首没有看我,“其实我知道,当日当街欺凌我和袁爷爷的那些人,其实也是得了杨步练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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