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想要杀了自己呢?
“来人!给朕查!查出凶手,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元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冷冷地心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定了是身边的瑾歌。
“膳食经过谁的手都给朕抓出来!”元冽话落不久,侍卫便抓出了六个人跪在殿前。
“这毒是谁下的?”
“皇上饶命,奴才只是一个炒菜的,御膳房人很多,都可以作证,万万不敢下毒害您哪皇上!”御厨马上出来澄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好像是受了无比大的冤枉。
“皇上明鉴,奴才们负责上菜,从端菜到上菜都有公公盯着,不可能下毒啊!”几位公公也是战战兢兢,话也说不利索,但总归是有人证明清白。
“那么你呢?”元冽盯着最后的女人,赫然就是瑾歌身边的茯苓,惊的瑾歌都吓得站了起来。
“你是哪个宫里的?有何人作证?”
“他……他……是臣妾的陪嫁丫鬟。”吴昱不答话,也只有瑾歌回答,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哦?是你的陪嫁丫鬟?那么朕刚刚进来的时候为什么她出去了就没再回来?”果真是这个贱人要害自己么!自己还没来得及灭了叶家,叶家就已经忍不住了!元冽一阵冷笑,全然不似平常对着瑾歌一般的温柔。
“奴……婢没有下毒!”吴昱很肯定地说道,回想着刚刚一位太监借口闹肚子,硬将一盘冬笋和鸡汤塞给自己让自己去上膳,可能就是那个小太监的问题。
“皇上,刚刚就是她给奴才冬笋和鸡汤的。”负责上膳的一个太监说道。这下不承认也不行了。
瑾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昱,身子微微一晃,他怎么就出了这等事,她相信不是他做的,怎么就这样遭人陷害了呢?
“来人!给朕拖出去打!看是这个贱婢的皮厚,还是朕的棍子硬!”时机未到,不能动叶瑾歌,就用这个贱婢来当替死鬼。
“不要,求你了,皇上!”瑾歌跪下拉着元冽的龙袍不停地求着,却只换来元冽狠狠一拂,瑾歌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吴昱被两个魁梧的侍卫架了出去,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求情的瑾歌,眼里有一丝动容。
“皇上,茯苓是我的陪嫁丫鬟,不会下毒害你的,皇上,求您饶了他!”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不是她还能有谁?给朕往死里打!看她嘴硬。”
“皇上……皇上……”瑾歌不停地求着元冽,元冽却铁了心了一定要打死吴昱。
“皇上,这贱婢是华妃娘娘的亲信,会不会……”公公轻声在元冽耳边提醒,下人犯了错,主子定逃不了关系。
元冽听了,猛地转头怒视瑾歌,目叱欲裂。
“皇上,臣妾不会害您的,茯苓也肯定是遭人陷害,皇上您可不能被奸人蒙蔽啊!”瑾歌大惊,但仍坚持相信,元冽不会冤枉她。
“歌儿,在朕查明真相之前,你就呆在这宫里不要出去了。来人!你们几个,留在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出!”冷酷的一声令下,瑾歌便被囚禁在了这仁月宫中。
人群散去,喧嚣突然静了下来,留下狼狈的坐在地上的瑾歌和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筱蝶。
瑾歌一手支撑在地上,呆愣的望着紧闭的大门,泪流满面的脸不似往日的精致美丽,而是散发出一种破碎的美。
“娘娘……地上冷,起身吧。”筱蝶嗫嚅地拉起地上的瑾歌,让她坐在凳子上,并拿出方巾擦拭她的脸。
“娘娘,别伤心了,等皇上查到了真凶,自然会解了您的禁制的,皇上也是迫不得已的。”
“筱蝶……你说,皇上真的是爱我吗?”
“皇上自然是爱娘娘的。”这几日来也明眼人都看得见皇上对娘娘的特殊。
“真的爱吗?为何不信我?”
“娘娘,皇上肯定是有他的苦衷,可是娘娘,茯苓姐姐……还在外面挨打呢。”
“对!茯苓,茯苓还在外面!”瑾歌突然激动起来,连忙冲向门口。即便吴昱和她关系不是很好,但毕竟是自己家里带来的人,互相得有个照应。
瑾歌刚刚冲到门口,意料之外的门却打开了,一个浑身是血,生死不知的人被扔了进来。
“皇上口谕:真凶已经查到,华妃娘娘受惊,各宫不得擅自骚扰!”真凶抓住了?还是把自己囚禁了?
“茯苓!茯苓!筱蝶,来,帮我一把,我们将他弄到床上去。”瑾歌得亲自照顾吴昱,否则被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了不得啊。
“快!去拿药箱过来!”吴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身上沾染了大片血迹,触目惊心!
“吴昱!吴昱!你还好吗?”叫了两声,却根本没有反应。瑾歌试着掀开了吴昱的衣衫,一大片狰狞的鞭伤,还隐有辣椒水的味道,真恶心!
瑾歌心中突然有一丝的歉疚,如果不是跟在自己身边,他也不会遭受此番苦难。瑾歌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吴昱身上的血污,露出狰狞可怕的伤疤。什么样的人身上才会有这么多的伤疤?除开今日所添的伤疤,吴昱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多条伤疤。
“娘娘!药箱拿来了!”瑾歌听见筱蝶的声音,连忙将吴昱的衣服给合上。
“药箱给我,你去外厅守着。”
“娘娘,让奴婢来吧!”怎么能让主子给下人擦药呢!
“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娘娘……”
“出去!”
将筱蝶打发了出去,瑾歌再次掀开了吴昱的衣服,看着刚刚遭受鞭笞的她,强壮威猛的身材,漂亮精致的脸在昏迷中微微皱了起来,透露出一种男子阳刚的气质。
“吴昱,你肯定很痛吧,对不起……”轻轻呢喃道,瑾歌眼里闪动着泪光,皇上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呢?她是那么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唔……”一声嘤咛传来,吴昱痛苦地眯起双眼,眼前模模糊糊,好像有一个美貌的女子在照顾自己。未等自己看清楚,便又倒头晕了过去。
夜晚的吴昱很不安宁,一下发了高烧,一下又痛得醒了过来,一下又要喝水,折腾得瑾歌累了一夜,直到天刚蒙蒙亮才在凳子上沉沉睡去。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