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从街头巷尾穿行,从百货商场和农贸市场路过,却听到了和曲主任的说法完全不同完全相反的另一种声音。以前我很少上县城里的市场和百货去逛。偶尔去买一二回东西,也都是匆匆去,快快回。可是这几天我却你无论走到哪儿,是农贸市场是百货商场还是街边路旁,你都能看见三五成群的人,有男人女人,有中青年人老年人,有穿工作服要去上班干活的工人,也有身穿早已破旧的劳动服,一看就知道是下岗了的工人;有中小学教师机关事业单位小干部模样的人;也有卖菜的摆小摊蹬三轮的跑小买卖的小业主等等杂七杂八的人物。有些是三五成群集在一块低声议论,有些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而更多的却是高声大嗓面红耳赤地大喊大叫。但是人们谈论议论和争论的,却全都是一个话题一个主题一个人物。白小丽,和白小丽白书记到任以来的所作所为。
这真是咱们双河县开天辟地第一回,哪个书记哪个领导有人家这魄力?光小车,各局办乡镇就砍下来二千辆,拍卖了一二千万,把拖欠工人的工资全补发了。还把钢铁厂厂长那栋小洋也给拍卖了,厂长那个骄横贯了的老娘们,破马张飞地就要去挠白书记的脸。叫打更的老马头上去一个耳雷子,就把那败家的老娘们打倒在了地上。那老娘们还喊:我非叫我家老刘开除你个老不死的不可!那老马头把一大串钥匙往地下一扔:我老马头还不侍候了呢。给你们起五更爬半夜地干了一年,到了年根儿底下,一分钱不给。你们的良心早就叫狗吃了。这回有白书记给我们工人作主,再不用低三下四地求你个黑了心黑了肺的狗东西了!
白书记人家那才叫正牌的**呢。一来就把各衙门口的招待费全砍了。都好几个月了?领导们没吃请没请吃,不是也没饿死吗?工作不也照样干了吗?一年少说也能节省下个千八百万?千八百万能干多少正经事?全县农村小学那些危房,那些个领导也不是睁眼瞎。任可把钱扔在饭桌上,吃进狗肚子里,也不肯省下来给孩子们解决点困难。大会小会还是*不离口。你说这些个领导,还知不知道啥叫个可碜?!
不是有句话说,马列主义装电棒――光照别人,不照自己吗?我听我们家在市里的亲戚说,市里有个局长,借着由子都出国好几趟了。就是欧洲还没跑全,这回说是应邀到欧洲八国考察,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转了一圈儿。全家人都跟着开了一把洋浑。后来不咋叫咱白书记知道了,就问一共花了多少钱。说是局长特别节俭,来回都是坐的经济舱,三个人才花了九万不到十万块钱。咱白书记就大笔一挥,费用自理,在机关内部公开检察。那局长不服气,把一家外国某机构的邀请信拿出来给书记看,那白书记只瞄了一眼,七吃卡嚓,三把二把就给撕了个粉碎。那局长一下子眼睛长长了,吓得屁滚尿流扭头就跑。一回去就立马张罗还钱,全都是自己掏的腰包。打那以后,市里凡是要出国的,都格外加着小心。千万别叫这位女判官知道。
所以咱们县那些平日里享受惯了的干部领导们就说,白书记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太霸道了。连人大主任政协主席的专车都给砍了。人家在这儿当书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块儿玩尿泥呢。
白书记才不听那个邪呢。听拉拉古叫还不种庄稼了呢?身正不怕影子邪。要是**的领导都像白书记这样,六亲不认,铁面无私,*早就都铲除了。你没听说法院那个史院长吗?仗着上面有根子,谁也不尿。不送钱不办事。叫白书记一句话就给撸了。这小子开始前儿,还挺骄横
呢。跑到省里去找他的靠山。哪曾想那个老干部说,你是活该倒霉。栽在白小丽手里,你还有好吗?你还要跟白小丽叫板?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得让着她三分呢。结果那小子还是找了不老少人花钱走关系,才好不容易保住了乌纱帽,调到外县去了。白书记没功夫搭理他,要是真跟这小子叫起真来,这小子坐地就得栽。
这回白书记可是下狠茬子了。十三个乡镇合并成了五个。以前咱不是也听人们念叨过说要精简机构吗?哪回来真格的了?越精简越多。乡镇上那些干部,哪个部门不超编?越超编越往里进人。不跟农民要钱养活他们靠谁养活?要不是这么下狠茬子,你永远也整治不了。
你没听听农村里头,对那些败家的乡镇干部有多大意见?有一些跟黑社会和教门明里暗里勾搭连环在一块,横行一方
女高官秘史最新章节第五十三章 民心所向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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