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唐易被青眼鹫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的骨头仿佛散架了一般,疼痛难忍。♠レ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无奈身体受了这一摔后软绵绵的,难以动弹。刚才青眼鹫抓着他飞来的时候,因为速度太快,罡风如刀,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抓到了哪里。只知道这是一个山洞。
这山洞十分干燥,约莫三四十平米。里面铺着厚厚的杂草,靠近洞口处全是白森森的骨头和一些腐肉,散发着冲天的臭味,熏得唐易两眼昏花。想来是这青眼鹫吃剩的东西。青眼鹫把他扔在洞里后,仰天一阵长鸣,扑腾着翅膀又飞了出去。而那颗金sè的蛋,也被它小心翼翼的带走。
唐易躺在地上,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我身上显然有什么东西让这妖兽十分感兴趣,它现在虽然还没对我动手,但这是迟早的事,等到它达到目的后,我的小命,怕也是要交代了。这贼老天似乎一直都在玩我啊。”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悲愤,口中不免又是一番咒骂。
“不过,要是马七知道我被这妖兽抓走的话。。。。哎,那有如何,这可是四级青眼鹫啊,就算是唐。。。唐。。。他也讨不了好去。”他想直呼唐啸天的名字,但想到唐啸天对他的种种好,心中不免有些尴尬,只好以“他”来称呼。
“他妈的,要是我可以像这个世界的人一样修炼的话,现在也不至于毫无反抗力了。难道真的像以前那口罩男说的一样,都是命吗?嘿嘿,滚你娘的命,只要老子这次不死,rì后必然逆天而行。”虽是这样想着,可对自己能否逃过这一劫,他心里也是殊无把握。
如此胡乱想着,身上的疼痛似乎少了一点,手脚也不像开始时酸软无力了。他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的挪向洞口。小心翼翼的避开洞口的白骨和腐肉,看看能不能逃脱生天。
可是才来到洞口,他又傻眼了。这山洞不知道座落在那座山峰上,外面云遮雾缭,顺着山壁上下一看,均是不可穷尽,而且刀削斧削一般的毫无着手之处。以他的身手,想要逃走那是绝无可能的,看来那青眼鹫就是看准了这点,才放心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
唐易心中颓然一叹,默默的返回洞里,坐在地上沉思起来。正在这时,洞口突然刮起一阵狂风,青眼鹫就出现在了洞里。只见它爪里握着一截断木,那断木约有七八寸长,不时冒出一缕火光,散发着恐怖的灼热,将虚空都炙烤的扭曲起来。而青眼鹫的羽毛也在这股灼热下边的焦糊,可是它似乎浑然不觉,只是双眼放光的看着唐易。
不知为何,自从这截断木出现在洞里时,唐易虚脉里的血液就加速流动起来,似乎对着截断木颇为渴望。哗啦啦的几yù冲破他的表皮。青眼鹫看见他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昂首阔步的向他走来,不由分说的便把那截断木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唐易只觉全身一震,一股火热的气流便从他的心口处注入他的全身。虽然这气流滚热无比,但他居然没有一丝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这股气流一进入他的身体,便快速的融入他的虚脉,和他身体里的血液纠缠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而他身体里的血液,似乎是受到了这气流的影响,略略的壮大了一丝。而那断木的jīng华在被唐易吸收殆尽后立马华为一团粉末,散落在地。
青眼鹫看着他的变化,显得颇为高兴,仰天又是一阵长鸣。快速的走到洞口,振翅飞了出去。
唐易感受着身体里比以前跟家浓厚的血液,心中突然一怔,接着又是一惊。
“我的身体似乎天生并没有经脉,所以在寒髓洞里沉睡了十七年。是那个叫古老的药师为我勾画了虚脉才让我苏醒过来,勾画虚脉所用的,似乎是不死凤凰血。这不死凤凰,又是鸟类妖兽中的皇者,而这青眼鹫,就是,鸟类妖兽。”
想到这里,他心里泛起了一阵苦笑和自嘲
“现在它用这不知名的木头为我壮大不死凤凰血,原来是在养猪啊。等到有一天养肥了,再一刀杀之,取我全身的血液,为它达到某种目的。嘿嘿,想不到这妖兽的智慧这么高。”
不一会儿,那青眼鹫又飞回洞里,抓着几个野果向他走来。唐易冷眼看着它,一言不发。青眼鹫来到他的面前,将野果放下,对着他“啾啾”的鸣叫。唐易知道它是要自己吃这野果,否则饿死在此,它的努力就白费了。唐易虽然知道它的想法,但是总不可能把自己饿死。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拿起野果吃了起来。
如此过了半个月,这青眼鹫不时就会带回一截断木回来。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行按在他的心口让他吸收里面那火热的气息,而他体内的凤凰血,也在一天天的壮大。这天,唐易在吸收了一截断木后,青眼鹫没有向往常一样出去为他寻野果。而是双眼放光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唐易心中一紧,知道这妖兽要对自己动手了。
他下意识的想逃,可是他一天都没有修炼过,虽然吸收了半个月的断木jīng华,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但依旧不是这妖兽的对手。才跑出去不到两丈,便被青眼鹫一翅给扇回了原地。青眼鹫双眼冷漠的看着他,举起爪子,对着他的脖子猛地抓了下来。这一爪来得好快,唐易还没有兴起躲避的念头,青眼鹫锋利的爪子便切入了他的肉里。
他还没有细细的感受脖颈中的疼痛,耳中便听见了青眼鹫的一声惨叫,接着青眼鹫的身影一闪,便落在了洞口,切入唐易脖子的那只爪子冒着浓烟,如被火灼过一样,皮肉焦糊,惨不忍睹。双眼愤怒的看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唐易一愣,突然觉得脖颈的伤口处一阵麻痒,慌忙伸手一摸。那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无影,连一点痕迹也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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