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是晋阶成功了,可那碧潭中还浮着一只火红色的蛋壳,小金还蜷在蛋壳里不声不响的,根本看不出到底要多久才能突破。
元媛知道急不得,便夸奖了小仙几句。
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司南弦沉声说道:“师姐,来人了!”
元媛不动声色地将神识放出,只见千里之内有数十道遁光正从远处朝他们的方向激射而来。
心知是方才小仙晋阶时妖气弥漫以及那强烈的灵力波动所引起的,元媛神识一扫便知道那些遁光的主人修为大多不高,最高的也不过只有结丹后期,便松了一口气。
她经过那小鱼的滋养,体内阴阳二气趋于平衡,不仅如此,丹田和经脉更是经过了锤炼,越发坚韧。
便是对上结丹大圆满的修士,元媛都有信心一战。
是以,元媛并不担心只问司南弦,“阿弦,你不是神识受损了吗?怎么会知道有人冲我们来了?”
司南弦苦笑,“我神识才恢复了一半,自然没办法查看,可我还有它呀!”说着司南弦指了指尚未收起的正阳珠,“它也是件宝物,不知道在地下被镇压了多少年。如今见了天日,里面蕴结的灵力便生起了变化,有灵生成了。”
灵?
元媛认真地看了一眼正阳珠,果然正阳珠表面上多了一层氤氲的灵光,整颗正阳珠就像是会呼吸一样,那层裹在珠身上的灵光也跟着一吞一吐,像是有了生命。
“那就要恭喜阿弦你了!”
司南弦倒是有些难为情,“师姐,当初若不是你让了这正阳珠给我,这机缘便是你的了。”
元媛风情万种地白了司南弦一眼,“我们身为夫妻。难道你的不就是我的?还说什么分彼此的话!”
司南弦连忙认错。
一旁的小仙看不惯他们两个打情骂俏,早已经化成了真身飞到了半空中,“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想来打我的主意!主人,放我出去!”
人来得多,元媛怕小仙吃亏,也丢出了龟壳和司南弦一块跨了上去。龟壳一飞冲天,同时半空中的那层禁制也打开了一个口子,一只龟壳外加一只巨大的蓝羽仙鹤便冲了出去,停在了上方。
修士们的遁速都相当快,元媛和司南弦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就已经赶到了。
元媛和司南弦刚升上天,正好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那些赶过来准备捡便宜、得机缘的修士们没想到此处已经有人在了。
只是方才闹出动静来的分明是一只灵兽,所以所有人的目光在一接触元媛和司南弦后。立刻都掉转了去看飞在元媛和司南弦身边的小仙。
竟是只六阶的灵兽,而且还是刚刚晋阶的,若是自己收服了,岂不是一股极大的助力?
不少人都眼红了,却忘了这只巨大的蓝羽仙鹤却是跟在对面元媛和司南弦身边的。说不定这本来就是只有主的灵兽,可容不得他们硬抢。
可见利忘义是大多数人的心态,何况还是修士?
有不少修为低的在看清元媛和司南弦的修为后,都打了退堂鼓,也不管别人,知道今日之事他们是参与不了的。便都直接掉头飞回去了。
这样有自知之明,倒也是省却了一场可能会危机生命的麻烦。
最后元媛和司南弦的对面就只剩下了结丹期以上的修士。
元媛数了数,总共还剩下六个。一个结丹晚期和一个结丹中期,剩下的四个都是结丹初期。
那结丹晚期的女修打量完了小仙,好容易收拾完了心中的贪婪,这才看向了元媛和司南弦,“你们俩究竟是何人?为何敢来我定风山放肆?”
元媛挑了挑眉毛。知道这是巧取豪夺的来了,心中起了玩笑的心思。故装了不懂的样子,惊讶道:“前辈说的这话,请恕晚辈实在听不懂!”
那见元媛似笑非笑的样子,眼角眉尖俱是风情,心中生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这是定风山便是我定风山众人的地盘,你们两个外人闯入我定风山到底意欲何为?”
元媛微微一笑,“前辈,晚辈在定风山居住也有些日子了,实在不知道定风山何时有这样的规矩?还是,这规矩实在就是前辈自个定的?”
那女修有些恼怒成羞,喝道:“你管这规矩是谁定的?我如今就怀疑你二人是魔修派来的奸细!”
魔道?
元媛和司南弦对望了一眼,心中都暗笑,这女修到底是昏了头,还是利欲熏心没了脑子,连栽赃嫁祸都找不出一个合理些的理由来。
司南弦面上无奈,“前辈,晚辈和拙荆分明便是道修,怎么从前辈的口中说出来就成了我晚辈和拙荆竟成了那魔修?”
司南弦原本只沉默地低着头站在元媛的身边并不说话,再加上他修为不高。
之前众人的心思又都被小仙给吸引去了,后来便在心中暗暗想法子到底要如何才能从众人手中抢到那只六阶的仙鹤,倒是没人注意到司南弦的绝色。
此时司南弦一说话,那几个女修们都是眼前一亮,都目光痴痴地朝司南弦看去。
由其是那为首的结丹后期的女修更是目射贪婪,恨不得立刻将司南弦抢到身边做了禁脔。
修真界中,修炼有成的女修没有男修那么多。一般来说,女修通常都是被男修压制着的。
可一旦女修们修炼有成,和男修们平起平坐之后。除了那些性子特别冷或者是有了伴侣的,几乎个个都不是那么在意凡人之说的“贞操”。
一夜情,夜夜情,你想要就能要。
女修们之间更是流行一句话,“凭什么那些臭男人们伴侣、侍妾想找就找?我们女人难道就不行了?”
是以,修士和传说中清静寡欲的“仙”还是不一样的。
司南弦平生最恨一张脸,此时这么多修为都比他高的女修们都直直地看了过来,那一道道目光恨不得能化成刀子,将他身上的衣衫撕碎。
便板了脸,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元媛同样心头生恼,司南弦是她的伴侣,便是她的丈夫,有人当着她的面便敢觊觎她丈夫,这些女修都是吃饱了撑着讨打是吧?
元媛本来还想玩笑几句,就将事情抹去的心思没了,右手阴阳鱼图案突然浮现,右手中就多了一条金光灿灿的鞭子。
虚空耍了一个鞭花,元媛气势汹汹地指着那个色相最为外露的结丹后期的女修喝道:“还有没有廉耻了?先是觊觎我的灵兽,现在又连我丈夫也一并觊觎了?”
那结丹晚期的女修被一个修为不如她的女修当面呵斥,面上便觉得下不来。
在定风山一块,她王倩修为最高,向来都是横着走的。
在她的心里,便是认定了定风山便是她王倩的地盘,任何人和物都要听从她王倩的。
可如今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野丫头,竟敢当面挑衅她王倩的尊严?
王倩冷冷一笑,今日她不光要这只灵兽,还要这个男人!
“怎么?你还想要动手?”王倩朝元媛冷声道:“我怀疑你们是奸细,你们便是奸细。你若是把这只仙鹤留下,再把这个男人留下,我便留你一命!”
元媛几乎气笑了,“前辈,难不成您便要仗着自己修为高,就可以信口雌黄了?”
“那我若是把你打败了,是不是我就同样可以信口雌黄了?”
女修们之间更是流行一句话,“凭什么那些臭男人们伴侣、侍妾想找就找?我们女人难道就不行了?”
是以,修士和传说中清静寡欲的“仙”还是不一样的。
司南弦平生最恨一张脸,此时这么多修为都比他高的女修们都直直地看了过来,那一道道目光恨不得能化成刀子,将他身上的衣衫撕碎。
便板了脸,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元媛同样心头生恼,司南弦是她的伴侣,便是她的丈夫,有人当着她的面便敢觊觎她丈夫,这些女修都是吃饱了撑着讨打是吧?
元媛本来还想玩笑几句,就将事情抹去的心思没了,右手阴阳鱼图案突然浮现,右手中就多了一条金光灿灿的鞭子。
虚空耍了一个鞭花,元媛气势汹汹地指着那个色相最为外露的结丹后期的女修喝道:“还有没有廉耻了?先是觊觎我的灵兽,现在又连我丈夫也一并觊觎了?”
那结丹晚期的女修被一个修为不如她的女修当面呵斥,面上便觉得下不来。
在定风山一块,她王倩修为最高,向来都是横着走的。
在她的心里,便是认定了定风山便是她王倩的地盘,任何人和物都要听从她王倩的。
可如今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野丫头,竟敢当面挑衅她王倩的尊严?
王倩冷冷一笑,今日她不光要这只灵兽,还要这个男人!
“怎么?你还想要动手?”王倩朝元媛冷声道:“我怀疑你们是奸细,你们便是奸细。你若是把这只仙鹤留下,再把这个男人留下,我便留你一命!”
元媛几乎气笑了,“前辈,难不成您便要仗着自己修为高,就可以信口雌黄了?”
“那我若是把你打败了,是不是我就同样可以信口雌黄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