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果性甘味平能入药,晒干炮制后是炼制许多丹药时必须有的中和性的药粉。
就是新鲜的铃果也能当成灵果品尝,酸酸甜甜的,滋味十分特别,也十分受女修的喜爱。更别说馋嘴的小金和小仙了。
可这时候,无论是元媛还是司南弦谁有心思去管什么野铃果,只是方才那份旖旎的气氛,被小仙一嗓子吼得全都没了。
哪怕那双粉嫩如樱桃的嘴唇与自己的只是几寸的距离,可司南弦也不好意思再亲下去了。
元媛黑了脸,转头丢出一个灵力罩,一把拉过司南弦,狠狠咬在了司南弦的薄唇上。
qq的,弹弹的,还有点点淡淡的清香,元媛咬着咬着就觉得自己怎么像是在品尝前世的qq糖一样,全没注意被她“强吻”的男人已经呼吸不匀。
“师姐!”司南弦气息不定,呼吸渐粗,在元媛的唇齿间模糊地叫道。
被司南弦那低沉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元媛正要仰头离开,却被司南弦扣住了后脑勺,一个用力,反客为主。
两人都是青涩的,辗转与双唇之上的亲热到底不够满足。元媛呻吟了一声,唇瓣微开,司南弦无师自通,一条灵舌趁机而入。
你缠着我,我吮着你,相濡以沫。
不知是谁先软了腿脚缓缓朝后倒去,另一个紧随其后,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打了个几个滚,压倒了一片野花。
司南弦俯身在元媛的身上,额头的热汗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元媛的脸上、身上,呢喃道:“师姐,我要,我想要你!”
元媛被司南弦生涩的吻技亲得魂都快飞了,整个身子软得跟面条似的。恨不得能缠在司南弦的身上。
体内的异香再次破禁而出,氤氤氲氲的,仿佛在元媛的身周形成了一片粉色的雾霭,梦幻极了。
“师姐……”司南弦性急了,伸手就扯去了元媛一大片衣裳,露出一片雪白和一点柔弱的凝红,颤巍巍的,在粉色的雾霭中,如梦如幻,像是宝石又像是一颗红色的野莓。
司南弦怜惜地低下头。轻轻地将那颗红梅含进了嘴里,生怕伤了它一般,小心翼翼地吸吮着。舔弄着。
元媛想抓什么,伸直了手,却只抓住了一片青草。一用力,青翠的草汁染了元媛一手,滴滴答答的。
胸前一片温热。仿佛有蝴蝶在轻轻地扇动着翅膀。
好痒,元媛想笑,可从口中冒出的却是一连串细碎的呻吟,“阿弦,阿弦……”
听见元媛的喊声,司南弦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一片*的红色,“师姐,我会让你舒服的!”
“刺啦”一声。另外半边的衣裳也被撕破,司南弦伸手去揉捏那一团已经被他爱抚过的柔软。
那样的柔软,又是那样的可怜,司南弦额头青筋直爆,才能勉强忍住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司南弦又转去舔弄另一边的红莓。
元媛难忍地呻吟了几声,而司南弦却感觉到那一颗小小的红莓在他的口中绽放硕大。
吻。细细碎碎的亲吻,带着温热的气息,缓缓从上往下而去。
小小圆形的肚脐,司南弦仿佛爱得不行,绕着亲了一圈还不算,还轻轻地拿舌尖舔了又舔。
元媛浑身都打起颤来,蠕动了几下,双腿不自觉地想夹紧,“阿弦,不要,那里不要……”
司南弦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卖力地绕着元媛的肚脐打起圈来,一圈一圈,直到元媛平坦如玉的小腹都开始不自觉的痉挛,司南弦才放过了那个被他舔弄的湿漉漉的肚脐。
元媛刚松了一口气,蜷紧的双腿刚刚放松,就被人蛮横地闯了进来。
有硬硬的东西顶了顶早已经湿透的蜜谷,元媛突然一惊,脸色绯红尚未散去,就惊叫道:“阿弦,我忘了!不行,我们现在不行!”
墨发已经被汗打湿粘在了脸上,让司南弦此时的微笑看上去多了几分邪魅,“师姐,不怕!我不进去!”
不进去?
元媛的脑子一片昏沉,不进去还做这样羞人的事做什么?
那她到底是想让阿弦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司南弦的行动直接给了元媛答案,有一段坚实的东西缓慢却坚定地刺进了早已湿漉漉的蜜道,元媛一惊,忍不住痉挛了起来,夹得司南弦的手指进退维谷。
“师姐,莫怕!”俯身在元媛的身上,盖住了无限的春光,司南弦在元媛的耳旁轻声安慰,热热的鼻息都喷在了元媛的脸上。
好痒!
元媛扭了扭,察觉到她的放松,司南弦耐心地推进再推进,直到尽处。
湿润温暖,司南弦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小心地模仿起最最原始的动作来。
元媛抱紧了司南弦,十指紧紧捉在了司南弦的背上。弯曲、弯曲,紧张、放松,直到烟花在眼前璀璨,十根青葱般的玉指才像脱了力一样,无力地滑了下去。
手指湿漉漉的满是师姐的味道,司南弦看着身下的元媛那张绯红如霞的脸,紧闭着微微颤动仿佛蝴蝶翅膀般的羽睫,忍不住嘟了嘟嘴撒娇道:“师姐,那我呢……”
元媛又羞又恼,半睁了眼睨了司南弦一眼,声音如丝般嗔道:“你不有五姑娘吗?”
五姑娘?老实的修真汉纸迷茫了。
“师姐,你要信我,我除了你,再没别的女子了!”
若不是连骨子里都慵懒了,元媛真想捧着肚子笑一笑。
右手缓缓探了下去,握住了那一柱擎天,轻轻地上下挪动了起来,“傻阿弦,这就是五姑娘呀!”
男子的呼吸渐渐粗重,时而夹杂着难忍的呻吟和哀求声,“师姐,求你,求你!”
灵力罩外,小金扯着几乎整个人都趴在灵力罩上的小仙,“走啦!有灵力罩,你就是想听也听不着的啊?再说,主人和男主人肯定是在做羞人的事,有什么好偷听的?”
小仙满脸猥琐,“你一个女的,懂什么?就是听不见光想想也很……”
“哎呦!”任凭小金怎么拉扯都不肯从灵力罩上下来的小仙,却被小金的一个暴栗给破了功。
从灵力罩上跳下了地,小仙怒瞪着眼睛吼道:“你又不是母鹤,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小金难得的愣了愣,随即醒过神来,上去伸手拧了小仙的耳朵,“哦,难怪你要偷听,原来你发情了!我一定要告诉主人!”
小仙几乎跳了起来,“你才发情了,你才发情了!你全家都发情了!”
“你才全家都发情了!”小金一向以龙神血脉自傲,可小仙的一句话就把整个龙族都骂了进去,她自然不快,“看样子,你是长久没被修理过,才会骨头发痒,看姐姐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灵力罩里时不时响起几声旖旎的呻吟声,灵力罩外的惨呼声响彻天地,惊起了一滩红尾绿嘴鸟。
*方歇,元媛软若无骨般靠在了司南弦*的胸膛上,细细数着司南弦的心跳,“阿弦,你怎么会懂那个……”
司南弦亲了亲元媛的头发,“这有何难,为了师姐,阿弦日也思,夜也想,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不过,师姐,阿弦是想真的要你,而不是这样。我们快些回去吧?”
一句话惹起了乡愁,元媛翻身坐起,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套新的衣裳披在了身上,悠悠道:“怎么回去呢?两块大陆相差数万里,中间还隔着一片海域,若是找不到超远距离传送阵,那就只能等我结婴了。”
司南弦双手支在头下,看着头顶的云聚云散,“若是实在不行,阿弦愿意把所有的灵力都送给师姐你,这样师姐的修为就能……”
元媛转过头,粉嫩的脸上一片哭笑不得,“这怎么成?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只以为我们两个这般性急,为了一夜*,竟然让我吸光你的灵力。我不要,也不愿。”
“我这具身子是上天赐的,但我不能拿它来行了那样的邪事。此事休提。”
司南弦翻身坐起,揽了元媛的身子入怀中,把尖尖的下巴顶在了元媛的头顶心上,“那就等我养好神识之伤,我们再到处去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超远距离传送阵的消息?”
元媛点了点头,“嗯,你养伤的时候,我正好可以看看先前在秘境中所得的玄音心法——先前我得到的是部残卷,我怕功法记录不详。”
这是大事,司南弦自然支持。
又在灵力罩里缠绵了一会儿,两人才穿好了衣裳,破开灵力罩,携手往外走去。
司南弦当先一步,刚踏在实地上,就突然愣住了。
元媛推了推司南弦,司南弦却苦笑着拉过元媛站到他身旁,示意她去看。
原本美丽如画的小溪之畔,此时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若不是形容狼狈的小金和小仙都立在他们俩的对面,元媛真以为她是不是又掉入哪个阵法之中了。
指了指面前那些或是被火烧焦,或是被水冲成沼泽的地面,元媛淡淡道:“你们谁来解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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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内涵的标题,大家都懂事啥意思吧?捂脸,不会被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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