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狂风骤雨就结束所有噩梦,这显然是花梨的痴心妄想。
狂风骤雨几乎抽去了花梨所有的力气和心神,反复的捣捶带给她的除了痛痒更是酥麻,到最后那一处的感觉几乎消失了,只剩□心极致的愉悦。
她感觉自己是再一次的失控了,很可能又做出了什么难堪的事情。不过她没有多喝水,所以还算是保住了最后的底线。
累瘫了的她失神的趴在地上,两条腿大开着无法合拢。整个人**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下半身因为罗正军带了套的缘故,倒不至于太狼狈不堪。只是微微翻开了一条口,露出那一直深藏在体内的嫩肉。
她乐完了,罗正军乐完了,自然要轮到陈邵阳乐。
看着这被自己艹翻了的小嫩嘴,罗正军又开始鳄鱼眼泪式的怜香惜玉,实在担心再经过陈邵阳的一翻折腾,她这小花蕾非得艹残了不可。
然而陈邵阳却是另一番打算,对这红嫩软颤的花蕾不感兴趣。
站在灯下,他十分利落的脱了衣裤,然后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过来,赤条条的盘腿坐在地上,把花梨捞到怀里。
早已经硬挺的家伙直直的戳着花梨柔软平坦的小肚子,换做平常,花梨肯定要跳起来。可这一回,她是病恹恹的一动不动。
罗正军看了他那堆东西一眼,那个小玻璃瓶和保险套他认得出,还有一只塑胶手套和一瓶护手霜似的东西,他就猜不出用来干嘛。
陈邵阳也不解释,自顾自手脚麻利的带上手套,扳开她的双腿。
花梨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完全的任由索求。
他凉凉的手指先是划过她翻开的小口,轻轻的,引起她的轻颤。但因为内心已经放弃了所有反抗,所以花梨还是一动不动。
然后,他的手指往上移,停在她的另一处小口上。
罗正军皱起眉,隐约猜到陈大变态要干嘛了。
可花梨还不知道。
直到陈邵阳凉凉湿湿的手指探进她的小口的时候,才惊觉,浑身一跳。
“啊?不要!”
察觉到对方的想法,她立刻大窘,想要阻止。可她这刚饱受摧残的身体,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如何能反抗。
反而屁股一扭,腰一挺,到让陈邵阳的手指cha的更深。
“不,不,不要!”她恹恹的叫起来。
可凉嗖嗖的湿滑,却止不住的往身体里灌。起初还是手指带着,后来陈邵阳可能是急了,直接拿那一管东西抵着她的小口往里面挤,一挤就是小半管。然后那手指戳进去,来回的搅。
花梨这种很傻很天真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光是想着自己那个地方被人用手指cha着,就够她羞愤难当。
怎么?那样还不够嘛?还要这样?
这怎么行!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啊!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邵阳要在浴室里那样她。
原来他是早有打算。
天哪,他怎么能这样!这种事……怎么能……
怎么不能?在陈邵阳手里,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到第三根手指cha进去。花梨整个人都紧成了一块铁。
这一处的劲道远胜于她的花蕾,被这样紧紧的箍着,别说始作俑者的陈邵阳受不了,就是旁观的罗正军,都脸红目赤。
这种事,他在片子里也是看到过的,听说比正道还刺激。可因为觉得脏,所以没兴趣试。
可今天看着陈邵阳弄花梨,他非但一点也不觉得脏,反而觉得特别兴奋。
他是不知道,陈大公子早在浴室里把花梨从里到外洗了个一干二净,就准备着这会儿开吃呢。
花梨当然是不乐意的,可架不住那玻璃瓶里还剩下的半瓶东西灌进了身体里,管不住自己了。
陈邵阳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是三根手指,可以自由的动。那感觉,有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疲惫的身体被这三条鞭子狠狠的抽打,又逐渐灼热起来,骚动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里面的蠕动和抽搐,陈邵阳叹息一声,再也按耐不住。把三根手指抽出,换上自己早已经硬挺的凶器,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这地方更深,更热,更有劲,从四面八方箍紧他,简直是一瞬间就险些要他交待了。
他懊恼的低吼,伸手用力抽打花梨的屁股,泄愤。
然而这一下打,反而让她更加夹紧了屁股,把他逼到死路。
陈邵阳就再不敢乱来了,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狞着眉,咬着牙,专心致志的抽动。
罗正军凑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结合之处,可以清楚的看到陈邵阳的每一次进出,以及伴随着这每一次进出花梨那小口的各种蠕动收缩。
真是一张贪婪j□j 的小嘴!
这**的一幕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
他自认不是一个大方的男人,可认识了陈邵阳这个大变态之后,他的道德底线是一路暴跌,而且永远不知下限所在。
方才是他干,陈邵阳说。这一回是陈邵阳干,他在旁边言语刺激羞辱。
而且,他可不像陈邵阳那样低吟耳语,是满不在乎的大声喧哗。
花梨在双重的刺激下,在羞愤中体会难以启齿的快感。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太累了,没能挺过一半,就昏过去。
但昏过去了也没能停止陈邵阳的征伐,咬牙切齿的在那里奸尸一般的继续干。
最后导致罗正军也受不了,把花梨抱到怀里,对着那翻开的小口一cha到底。
这一下刺激的陈邵阳立刻破了功,可不肯轻易抽身。
罗正军也不管他,躺在花梨身下,箍着她的腰管自己耸动。
旁边给丢弃着的手机终于耗尽电量,自动关机,屏幕一片漆黑。
当街劫人,在镇里绝对算的上一桩骇人听闻的大事。然而再大的事情,只要有了合理的解释,再加上时间的作用,也就很快成了旧闻。
解释也是多重版本,有说是朋友玩笑,有说是争风吃醋,还有说是欠债还钱,总之每一种版本都有合理的绝对可信的解释。在群众们的嘴里,仿佛是亲历亲见,连细节都有。
然而当事人的花梨,却是在半个月之后才得闻这些光怪陆离的解释。
半个月,不长不短的十五天,却已经能够翻天覆地沧海桑田。
陈邵阳给她办理了停职手续,档案直接调到了市里,但没有安排任何工作。原先镇里自然是不用回去了,她也没脸回去,因为不知道该编出何种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半个月不来上班。
有些事情,当事人不解释,旁人自会给你编出一个解释,安慰他们自己。
唯一令她难以释怀的是刘涛。刘涛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打电话给她,甚至都没有找她。直到她的档案离开了镇政府,他才来了一个电话,却是和她分手。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可真事到临头,花梨还是痛哭流涕。
她不怨刘涛,只怨自己命苦。这么好的男人,她有缘相遇,却无缘牵手。被两个前世冤孽紧紧纠缠,不得超生。
关于分手的理由,刘涛只说两人不合适。她也没有细问,也没脸问。
一通电话,干巴巴几句一分钟就能讲完,然后就是沉默。
最后是刘涛先挂了电话,花梨握着手机怅然若失。因为心里已经十分绝望,所以反倒觉不出痛苦,只有一种无奈的轻松。
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事后她把王桂芬给的那只金镯快递给了刘涛,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终于一切都回归到正常,畸形的正常。
她,和他们,仍旧不离不分。
陈邵阳在市里给她找了房子,房子不大,精装修,拎包能住。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让住就住呗。
这一住,就算是过起了包养的日子。
她也懒得出去找工作,甚至连出去走走都没兴趣。
整天就是窝在屋子里,看看电视,上上网,再不然就是睡觉。
一日三餐由一个老妈子来做,老妈子仿佛也知道她是个被包养的,又似乎得到过陈邵阳的嘱咐,总之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锯嘴葫芦。
她这样不是生产只管吃喝睡,一个月下来,体重非但没有增加,反而轻了两斤。
但也只有两斤而已。
罗正军是得了空就回来,来了就是干事。跟得了饥狂症似的,整天缠着她不放。
她也随他,反正躺下来什么也别想,一会就过去了。横竖累的是他,不是她。想开了,豁出去了,她还能有点快感。醉生梦死之后,能得一场无梦的好睡。
陈邵阳当然也来,不过总是和罗正军错开日子。她是有点怕他的,怕他那些使不完的花样。但这一阵他还算规矩,只又一次又走了后门,其他都算是正常。没打她,没捆她,也没给她下药什么的。
她明白,自己是逃不开的。除非他们两个对她没兴趣了,主动放了她。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就这么在市里待了一个季度,迎来了她毕业以后的第一个春节。
这一个春节,罗正军用部队里不放人的借口留在了她的身边,陈邵阳也借口工作忙,要上进,留下了。
两个人陪着她一起过年三十,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自然少不了又是一场颠鸾倒凤。
她也放开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姿势和动作,都随他们了。
两个人像夹心饼干似的,把她挤在当中,一起cha进来的时候,她还是感到很难堪,很难受。
可当快感袭来,她也就放开了。
他们在她耳边说一些污言秽语,逼着她表态,她也毫不犹豫的说了。
无所谓了!横竖出了这个门,还有谁会知道呢。
当然后来她知道了,还有别人知道,那就是刘涛。
但那又如何呢?刘涛知道了也好,至少可以干干脆脆的放弃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再害他一生。
新年礼物是两人凑钱买的一只钻戒,石头并不大。他们两个的钱都花在给她找房子,调档案上了,也穷了。
她看着这只戴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只觉得好笑。
钻戒是用来约定终身的,是应该戴在无名指上。而且约定终身这种事,也应该是一对一的。他们两个人合买一个,戴在她的中指上。真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不伦不类。
想必,他们自己也明白,这样的关系,有多可笑。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早,正月十五刚过一个星期,路边的花坛里就有了争春早发的嫩芽。鲜翠滴绿,生机勃勃。
可花梨觉得,自己的春天是不会再来了。
万物在春光里复苏生长,而她则在春光里逐渐枯萎。
就在她感觉自己渐渐死去的时候,陈邵阳给了她一张火车票和两万块钱,告诉她可以独自一个人去远方,重获自由。
起先她以为这是试探,所以毫无兴趣。
但等到罗正军也给她一张火车票和两万块钱的时候,她那颗已经快要死寂的心,又再一次蠢蠢欲动。
可她已经不敢在冒然行事,所以这两张火车票和四万块钱,就搁在卧室的床头柜里,一躺就是两个月。
这两个月,他们谁也没来找她。只是房租和老妈子的工钱照付。
在五月明媚的阳光里,花梨怀着满心忐忑,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不辞而别。
四万块钱,她拿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傻丫头,这世界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在生存面前,骨气就是个屁。何况,四万块钱又怎能弥补她的损失。
至于那两张火车票,横竖是早已经过期作废。她既没有选择陈邵阳给的城市,也没有选择罗正军的,而是自作主张选了一个别的地方。
跳上火车她还心有不安,以至于一整晚都没睡着,提防着两人会突然闯进包厢,把她抓回去。
到了目的地,她也不敢租房子,就住酒店。在酒店里也不放心,一天换一处地方。
最后想想,还是害怕,就连夜跑到火车站,随机买了一张火车票,跳上车又是一路狂奔。
一直到了一个边陲城市,在一片陌生之中,她才长吁一口气,得到了一阵安宁。
接下来就是找房子住下,然后开始找工作。
事业单位政府部门她是不想了,那是需要档案的,会暴露她的行踪。反正她一个吃饱,全家不饿,尽可以随便由着自己高兴找。况且,她还有一个拿的出手的文凭,和一份可以唬人的履历,找一份养活自己的体面工作还是不愁的。
果然,几份求职信发出去,就有了回信。她挑拣了一下,选定一下国营企业下属合资公司入职。
因为挂靠着国营企业,这类公司一般较之其他私营小公司要来的正规。但因为说到底还是私营性质的,所以又比真正的国营企业来的自由灵活。
花梨的职位是经理助理,起先她有点担心,万一是个男经理,又要惹出风流案。结果对方是个女经理,四十出头的女强人,她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她是公司HR招的,分派给女经理。女经理还不乐意,担忧花梨是打着找工作其实找老公的那一类都市女性。结果实习期下来,发现她到真是一个肯干活的,而且对男女关系特别抗拒。就终于放了心。
女强人手底下做事,自然比在男人手底下艰难。可花梨不怕,老老实实工作,明明白白做人。所以领导下属两个相处还算融洽,工作也很快上了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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