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罗正军当仁不让的想要摸上花梨的单人床。但被花梨以穷鬼还想上床为由,一脚踢回了客厅,荣升厅长,正式负责看大门,充当狼狗之职。
单身女性一个人在家,晚上难免有不安全感。如今客厅有了一条大狼狗,花梨这一晚是安全感十足,连窗户没有没关好,大门有没有锁好都不担心了。
唯一值得担心的,反倒是大狼狗会不会半夜偷溜进来,袭击主人。
怕他个屁!
他要是敢蹬鼻子上脸意图不轨,她就拿扫把赶他出门。他赶不走,她就报警!
她就不信了,在这地方,他罗正军还能耍什么大少爷威风!
如此一想,她就安然好睡。
结果大清早就被闹醒了,大狼狗是给脸不要脸,果然趁夜偷偷摸上了她的单人床。
单人床狭窄,两个成年人挤在一起,简直要把床挤爆。尤其罗正军熊腰虎背,还光溜溜的。她动一下,就能感觉到他热力十足的凶器。
花梨气的鼻子都快歪,有心狠狠给他来一下天残手,叫他断子绝孙。但罗正军又不傻,吃过一次亏还能再吃第二次。早就把她两只手管的严严实实的。
她低血压,早上有下床气,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手束着她的手腕子,一手溜进她睡衣里,一阵风似的到处摸。她的身体他是熟识的,可隔着两年,他真怕她生疏了。
然而一摸之下,她还是她。他到处煽风点火,所到之处,一片火烧火燎。
花梨郁闷极了,气他也气自己。
他怎么这么坏!吃了她的饭还不够,还要吃她!
自己又那么贱,摸两把就腰软腿软,就那么饥渴?
然而她已经神魂颠倒,丢盔弃甲,可罗正军却箭在弦上,就是不发。那火热的铁棒已经要把她的屁股融化,可他就是不进去。
“花梨,说你要我,好不好?说嘛!”他像狗似的舔着她的脖子,肩膀,后背,手腕,对她撒娇。
花梨翻着白眼,觉得这样的话真是多此一举。想要你就上啊,哪一次不是这样。这会子玩什么纯情爱。
可罗正军宁可自己难受,她难受,也要逼着她开口。
“花梨,说嘛,说嘛。”
“我……你……”花梨不是不好意思说这些话,只是觉得没意思。
罗正军把她整个翻过来,压着她,火热的铁棒cha进她双腿之间,不耐的厮磨着。
“花梨,要我一下又能怎么样?又不会死?你看我欠你那么多钱呢,你就当我是以肉抵债,好不好嘛?”
以肉抵债?花梨忍不住笑了。
他可真金贵,一次还值三千块呢。
罗正军仿佛听见她肚皮里的揶揄,眯着眼,淌着汗,红着脸,绷着腰,嗓子却甜甜的,开口。
“一次不够,我就十次。十次不够,就一百次。我很便宜的,而且……”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耳语。
“我很耐艹!”
这一句粗俗的话语,让花梨申吟一声,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
熬不住了,虽然还是没能听见她亲口邀请,不过这样的动作也已经算是够诚意的邀请。他再也不愿忍耐,一把捞起她的细腰,用力戳了进去。
这一下,整个贯穿她。
花梨满足的叹息,扬起头尖叫。
花梨这张单人床算是宜家款,宜家的东西就是便宜,但不够结实。好这一早上猛摇猛冲猛撞,差点没把这可怜的小床当场拆了。
花梨一面在惊涛骇浪里沉沦,一面不由担心床会不会塌了。结果这担忧让她更觉得刺激,j□j 不断。
八百多天的忍耐,也没能让罗正军干出一个世界纪录来,相反,比平时更快的缴了械。不过他到底年轻,休息了十来分钟,就又能提枪再战。
可惜花梨不乐意,摸出手机一看。七点了,该起床上班。
罗正军急忙提醒,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一刻值千金,她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继续还债。
这么一想,花梨就也开始犹豫。但转念一想,再来一次,她受得了,单人床受不了。为了保住她的财产,她还是硬着心肠把罗正军踢出了热被窝。
为了防止他霸王硬上弓,她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茧,准备负隅顽抗。
结果罗正军一反常态,当起了正人君子,只站在床边对着她撸。
看着他一脸潮红的自娱自乐,花梨只觉得自己是看了一场免费的色情秀。演员脸蛋帅,身材好,本钱也足,演的又精彩,她还不用付钱,简直就是赚了。
撸过一场之后,罗正军总算冷静下来,擦干净之后又跳上床,钻进被窝和她抱在一起。
抱不到五分钟,又火烧火燎的跳起。
“我的粥!!”屁股着火似的,飞奔出去。
花梨被他完全闹醒了,皱着眉披上睡衣出去。结果看见他光着屁股赤着脚丫站在厨房里盛粥。因为地板冷,还不住来回的跳脚。
看到她出来,他扬起头,咧嘴一笑。
“再等会,我炒个鸡蛋,炸点花生米,就可以吃了。”
花梨皱着眉,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
坐在床头,她扭头看窗外。
窗外雪花纷飞,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打那以后,罗正军就赖在了花梨的小屋里。因为罗大爷如今穷的只剩下一百零二块现金,付不起房钱和饭钱,所以主动以厨艺和**抵债。负责做一日三餐,填饱花梨的肚子,以及以肉抵债,填饱她的**。
无论是哪一桩,对他来说,都是甘之如饴的美差。
花梨也知道他这纯属是的了便宜还卖乖,但一想到冷冷清清的小屋从此有了人气,每天一回到家有人等着自己,并端上热菜热饭给她吃,寂寞冷清的夜晚,还有一个火热的身体给她拥抱,就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期间花花公子登门拜访,结果开门出来一位壮汉猛男,把人家吓了一跳,以为走错门。罗正军却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这是花梨的姘头。
要是换了以前,他二话不说拔拳就揍。可现在他底气不足,就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花花公子,放无声的冷箭。
花花公子又不傻,看看他,再看看门牌号码,就什么都明白了。于是捧着鲜花黯然**而去。
罗正军甩上门,趾高气昂的回头,花梨刚从浴室里出来,用大毛巾擦着头发问他刚才谁敲门。
他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站在背后给她擦头发,漫不经心的说。
“是个推销员,被我轰走了。”
花梨瞥他一眼,心里有点不信。可不信又能如何,外面人都没了,她找谁对质去。
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她靠在暖气片旁边烘干。罗正军就把大毛巾扔进洗衣机里,扭头去厨房做饭做菜。
看着罗大少爷系着围裙,人高马大的占据小厨房,一面哼歌,一面熬汤。她总觉得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不管对方说的如何信誓旦旦,她还是坚信这是不长久的事情。终有一天,罗大少爷会幡然醒悟,重新回到家人身边。
曾经,她希望这样的日子早一天到来。但如今,她却情不自禁的希望,这一天,晚一点到来。至少,不要是他厌倦她的时候,最好是她厌倦他的时候。
然而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一个月,罗大少爷就变了。
一开始就是有征兆的,那一天早上,花梨起来就看到小餐桌上摆着的早餐不是罗正军亲手做的。他有一手好厨艺,光是早餐都可以一星期不重样的做。从清粥小菜,到包子油饼,还有炒面炒饭,汤面烫饭。甚至为了煎饺子,花梨还特地在京东给他买了一个两百多块的无油烟不黏锅,又从超市买了一把五十多块的木铲子。
结果这锅子还没用两回,他就给她换成了路边早餐摊做的煎饺了。
起初她以为是不是他失手了,但已经说好了吃煎饺,所以只能买路边的凑合。
结果等她下了班回到家,开了门迎接她的不是诚意满满的笑脸,和热气腾腾的饭菜,而是冷冷清清的黑屋子时。
她震惊了!
人呢?
难道又是一次突如其来的重逢,悄无声息的告别?
耍着她玩是不是!
她出离愤怒!狠狠甩上门,把冻成硬块的鲜鱼砸在水槽里,转身回到卧室,扑在床上又抓又挠。
可惜,被窝里也全是他的气息,让她更加郁闷。
抓挠了一会,她又弹跳起,一阵风似的刮到客厅,冲到小沙发的角落里。
那扁扁的旅行袋还在原地,她用力撕开拉链,里面属于罗正军的几件少得可怜的行李,一样没少。
她松了一口气。
行李在,他没走!
可转念又心冷!
罗大少爷要走,难道还会在乎这么几件行李?
二十万的表他都不在乎呢!
于是又恼恨的跳起,在客厅里怒吼!
就在她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
花梨恶狠狠的冲过去开门。
门外,罗正军一脸冰霜,双手捧着一包热乎乎的油饼。
花梨看看他,再看看油饼,忍不住怒吼。
“你死哪儿去了?你是不是以为我这儿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要走走远点,走了就别再回来!你给我滚!”
她发疯似的,声嘶力竭,面红耳赤,难堪之极。
罗正军起先愣了愣,随即皱起眉。无缘无故被她骂,她还赶他走。大少爷脾气就有点拱上来。
刚想张口争辩几句,却看到花梨不仅脸红,而且眼圈也红了。顿时福至心灵,开了窍。
“你,是不是以为,我走了?”
花梨瞪着眼,像一头愤怒的老牛。又累,又气,又委屈,眼泪花花的。
罗正军突然笑了,嘴巴仿佛被撕开,整个咧到耳朵根。
他伸手一推,把花梨这头挡路的老牛推开,迈步进屋。先把油饼放在餐桌上,然后笑眯眯的伸手去抱她。
花梨顶着角反抗,可他皮糙肉厚,伸手把她揽住,重重的拍她后背。
“小穷酸,乱发火。以为你罗大爷是那种会赖账的人么?我还欠着你房钱饭钱皮肉钱呢,没还清之前,你赶我我都不走。”
花梨扎在他胸膛里,闷声闷气的开口。
“那还清了呢?”
“还清了,我就更不走了。到那时候,老子就是奴隶翻身当主人,看我不艹死你个小穷酸,好好捞回本!”
他又没正经,花梨臊着脸怒吼。
“滚!”
她说滚,罗正军却抱她抱得更紧,脸上的笑意也更浓。
原来,她舍不得他呀。
他真想抱着她不撒手,可惜花梨肚子咕噜咕噜叫,他才想起她还没吃饭。赶紧先让她吃油饼充饥,自己则钻进厨房淘米洗菜做饭。看到水槽里死不瞑目的鲜鱼,就打算做一道红烧鱼,好好喂饱她。
一想到小穷酸这么害怕自己离开,他就更加干劲十足了。
在喂饱了花梨的肚子之后,当晚他还再接再厉的喂饱了她的身体,并在她耳边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离开她。他的身心都是属于她的,就算她赶他走,他都不会走。
花梨对这些话一点也不信,但不可否认,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很开心的。
所以,她一高兴,罗正军就蹬鼻子上脸,赖在她的单人床上再不肯走了。
然而罗正军说得好听,可接下来的日子却接二连三的消极怠工。早餐十之**是路边摊,晚餐也越来越马虎。好几天花梨回到家,他都不见人影。
虽然饭锅里泡着米,冰箱里有净菜,可一看就是早上准备的。
他这一天,都干嘛去了?
花梨感觉罗正军有事瞒着自己。
早出晚归,消极怠工,却不妨碍罗大少爷半夜摸上床。
花梨守株待兔,罗少爷一来,她就开灯,翻身坐起,开堂审问。
这才知道,罗正军原来是去工作了。
什么?罗大少爷竟然闷声不响找了工作?这是什么节奏?
罗正军找了工作,这是好事,说明他上进。花梨觉得这没什么可以隐瞒她的呀,除非他找的是不正当职业,要么就是撒谎。
于是她就问他找的什么工作?公司地点在哪里?做什么的?领导是哪位?
结果罗正军就成了闭口河蚌,不肯说了。
花梨就肯定这里面有鬼,他不肯说,她还就非得知道不可。
面对她的逼问,罗正军却就跟地下党似的,抵死不招。气的花梨让他滚蛋,不许上床。这可是很严厉的惩罚了,结果罗大少爷含着热泪,竟然乖乖抱着枕头去客厅睡。
这一下可把花梨给震着了。
这到底是什么职业,要这么神秘?
她百抓挠心,好奇不已。可惜罗正军每天都起得比她早,回来比她晚。她也有自己的工作,没办法搞调查跟踪。
虽然他依旧早出晚归,行踪神秘,在家里消极怠工,糊弄了事。可眼看着罗大少爷的小脸蛋被风霜侵蚀,日渐黑瘦,花梨还是不由心疼起来。
大概不是什么体面的工作,所以才不好意思说吧。
想到这一茬,她也就不问了。
其实不管是什么职业,只要是靠劳动吃饭,正正当当的,就没什么不好意思。
不过人家是大少爷,面子薄,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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