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都,午夜时分,内城巷道密室。
“龙...龙将军。”身背一把长剑的一名中年男人低头拱手道,龙功平坐在房间的一角,整个身影都隐在暗沉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为何,但他的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淡“莫先生,你办事一向利落干净,这一次的这件事你办的如何了”
“将军....”那中年男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是下了决心“这次...这次在下没能成功,在下此行失败了。”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失败,此时的再次失败让这位中年男人觉得无法再开口,但却又不得不说。
“噢?莫高先生都失败了么?那么徐如林呢?他怎么样了?”对于这个结果,龙功平似乎并不意外,饶有兴趣的继续问道,莫高不得不继续解释“我当时联系到了将军为我安排的内应,和望杨将军一同在周围查探了足足十天,有了十足的把握之后才悄悄潜入了徐如林的大营,但没想到居然还有一群刺客埋伏在他的营帐,那群刺客的目的似乎是想制他于死地,但那徐如林也算聪明,他把灯打翻了,我便让望杨将军前去阻挠刺客,而我去带走徐如林,但是此时又出现了一群刺客,混乱之中,徐如林便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被什么人带走了。”
“嗯?”龙功平疑惑的恩了一声,随即释然“但这么做,是为什么呢?”正思虑间,看见了还在低头的莫高,龙功平一下子回过神来“无妨,莫先生,那,另外那件事,关于水军的那件事不知莫先生准备的如何了?”
“请将军放心!一切已准备就绪!”说到了自己的得意之处,莫高不经恢复了些平日骄傲的神色。
“很好,那一切有劳莫先生了。”随着对话的结束,黑夜变得更为沉默,似乎隐藏着说不完的秘密。
而就在不远的枕霄青的府邸地里,枕霄青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夜还是如此深沉,让人没有注意到这身着黑袍风尘仆仆的赶往着枕府的人,没有通报,他毫无阻拦的一路走到书房,进入书房,顾不上其他,那人一看到枕宵清连忙说道“枕将军,一切都按你的吩咐,末将已作好了部署!”掀起兜帽,露出了龚埠良那满是胡子的黑脸。
“埠良,想必你一定对我为什么要紧急密召你回来感到不解和恼怒吧。”枕霄青将视线从挂在帐壁的地图移开,对着龚埠良问道,龚埠良不解的看向枕霄青,点了点头。
“埠良,你说是头重要,还是手重要呢?”龚埠良再次感到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作了回答“应该,是手?不,应该是头重要!”龚埠良肯定的说着。
“说得不错,头和手相比,不止是更重要而已,现在,皇都已经不安全了,局势快变了,我们的手已经很难更多的向南触及了,甚至,很快就要面临我们难以想象的境地,所以,我才会急忙密召你回来。”龚埠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枕宵清却笑了起来,转身继续望向地图不再作答。
随着这一场蕴涵太多变化的一夜结束,承平也翻开了他远南格局里新的一页,承平三十七年,猛龙之乱非但没有被尽快的扑灭,反而随着前一年南方的粮食减产,赋税征收而导致乱军的范围越加的扩大并逐渐南移,其中,永平少保饶丞承从永平起兵,已据永平,镇原,宁河,景弘等一十六郡。同年二月,少保出兵取吊钟关,欲打开寺茂七郡的门户,连接并接纳在外猛龙乱军势力,同年四月,另一股反军势力,据景益九郡的徐如林出兵迎击,保率新平,文郎,平章,红树,海滋五郡军马与徐如林与云海对阵,并调海滋及永平各郡战马一万军用。
同年五月,两军集于云海,其中,徐如林掩护主力在云海集中,又打开了西进的通路,从景谷向着永平动兵,同年六月,不知为何,徐如林军突然全线回撤,这一备受关注的战局悄然落幕,而后,猛龙乱军全军持续推进,朝着雕中关行进。
而此时随着雕中关守将龚埠良秘密撤军后,只留下一座孤指城,不过,依托城高壁坚,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