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汉帝给我的感觉简直不像一个皇帝而是街边的无赖谗皮的样子让我生不起半点敬意
虽然我们西域女子不像汉人那么讲究不在乎一些臭规矩可是他这种嬉笑的态度还是让我感到不悦
他一直紧紧盯着我大概注意到我脸色不善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不如让你和大秦公主比一比看谁的舞跳得好如果你赢了那么楼兰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什么他竟然如此儿戏将楼兰的命运托付在我与大秦公主的较技上
我不禁忿忿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怎么能随便决定”
汉帝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我这个方法不好吗倘若你的舞跳得比大秦公主好那楼兰的事情我也答应了难道不好吗现在我可还沒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呢万一不是像你们所说另有隐情那我们大汉的颜面可不是你们能弥补的”
他这样的说法让我的心里又犹豫了
这时阿恕在一旁站了出來说道:“陛下草民有个疑问”
汉帝看向他手掌一摊说道:“讲”
阿恕坦然地看着他说道:“陛下的提议对于擅舞的玛奇朵來说也是非常好的提议只是那大秦公主跳的舞与玛奇朵所跳的舞就算是同样的舞在众人的心目中恐怕也还是有区别的吧要如何才能知道并且肯定谁的舞跳得好呢”
汉帝立即不假思索地说道:“那很简单啊大秦公主的舞我也看过虽然不是真正的天女散花可也差不离不是说王女玛奇朵在米兰城头跳上一舞天上就飘下大雪吗这次要是真的在我眼皮子底下飞雪我就算你们赢行吗”
这个人从我见到他的第一天开始就将我从前在米兰城的那支舞挂在嘴边
我不禁对他更加反感了立即反驳道:“不行陛下这是强人所难”
汉帝笑道:“那你这是承认你并不是传说中的神女呢”
我不快地答道:“那些话本來就不是我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那样认为”
汉帝懒懒地说道:“你说你做不到我也不强求你不过你还是得比舞只不过这谁赢谁输可就说不准了”
我强抑着怒气说:“那样的话你要是根本就不想我赢就算我跳得再好那也沒用”
汉帝摇着手指笑得很开心:“不不不、你要是真的跳得好我还是会算你赢的总之只要你让我开心了……”他笑得非常讨厌让我恨不得在他脸上唾上一口
韩王也为我感到焦急上前对他说:“陛下请不要如此儿戏将一个小国的命运系于一场舞蹈实在是不可啊”
“对这是对我们楼兰的侮辱”我立即接口说道
汉帝板起了脸:“什么侮辱那么就等你们的楼兰王子來向我请罪吧哼哼无论如何管家不严这条罪是逃不脱的先让他吃上一百板子再说要是他的请罪书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要重重惩罚他”
他居然如此耍无赖看來这支舞我是跳定了
唉算了跳就跳吧只是我对那位大秦公主也摸不清底细早知道那天晚上就应该去百花楼看她跳舞了至少不会一无所知
我很不情愿地说:“那我还是比舞吧”也许会输但也许会赢啊
汉帝笑了非常开心也很得意:“早答应了不好吗何必要我多费口舌呢”
我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脸羞恼地看向室外
冬日的太阳沒有半点热意地挂在天上可是要想让它下雪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这时只听韩王问道:“陛下那时间定在什么时候呢”
汉帝哈哈大笑站了起來:“就定在三日之后吧走带朕去看看你的王府说实话沒到平城我还以为这里会很无趣沒想到意外一个接一个啊”他大笑着跨步走了出去韩王也连忙上前两步为他引路
我不悦地转身回到我自己的屋子里
汉帝在韩王的王府里住了下來
还有他的随身侍卫就连那位百花楼的大秦公主也一起在韩王府住了下來
我想唯一最感到高兴的应该是百花楼的东家吧因为百花楼又可以重新开张迎宾了
而且不知道是怎么皇帝陛下在百花楼住过的消息居然不翼而飞让很多人知道了
自然百花楼的老板娘乐得合不拢嘴了
这三天里我尽量避免和他们碰面事实上有关他们的事情却源源不断地有人告诉我
比如皇帝陛下和大秦公主在湖边游玩;又比如大秦公主在陛下面前跳舞取乐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细细问清她所跳的是什么舞曲又是什么样的动作
负责向我讲述的仆役张口结舌形容了半天也说不清楚急得我只有让他们赶快找來阿恕
阿恕皱着眉头屏退其他人对我低语道:“难登大之堂可是说不定皇上会偏心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舞啊和我们西域的完全不一样吗就沒有一点相像的地方”我们西域的舞种那么多我就不信找不出一个不一样的
还是说她的舞真有吹嘘地那么好真的像天女散花
阿恕一脸为难却还是对我说:“其实就我看她跳的肯定不如你起码腰身不如你柔软动作不够变化繁复姿势更不如你的好看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啊……”我急不可耐地催促着阿恕真不明白他怎么说一半留一半
阿恕苦笑了一下说:“那大秦女子的舞蹈关键就在于她的肚皮那一块”
肚皮我奇怪极了这和肚皮有什么关系啊
阿恕的脸有点绯红可是耐不住我追问不休斟酌着言辞说道:“她跳舞时的眼神和手势都很、都很、都很勾人好像在邀请你和她一起共舞一样而且、而且……”
他摇摇头表示实在说不下去
不行我非得让他今天说出來到底那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未完 明天增加至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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