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轩见季明阳又开始纠结过去。难得的安慰起季明阳说:“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今天你可是新郎官。你要是摆个苦瓜脸人家还以为你不乐意结这个婚呢。对了。你是要來接新娘子的。现在你是出去绕一圈把夕凉接走呢。还是就这么直接把夕凉接到车里。”
季明阳被于成轩一打岔。很快就把心里的烦闷给抛到了过去。可他从一轮纠结掉进了另一轮的纠结。因为他还真不知道要以哪种方式把夕凉接走。要是出去绕一圈再回來的话总觉得自己跟个二货似的。可要是不绕的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季明阳想了想。最后想到了一个比较折中的办法。这个办法就是让于成轩把车开出去绕一圈。而他和小贝坐在后面。这样就算犯二也是于成轩犯。和他季明阳沒有半毛钱关系。
于成轩一直觉得他这个哥哥经常干些幼稚又气人的事。可他今天才知道他这个哥哥也很会干卑鄙无耻的事。不过看在季明阳是今天的主角的份上。他还是把这口气给忍了。
于成轩开着快被花淹沒的花车在小区外面的马路上绕了一圈。然后又把车开进了小区里。
夕凉以前在策划部交了不少的朋友。里面大多是还沒结婚的。今天这些沒结婚的都被于成轩给叫來为难季明阳了。除此之外甜品店的小姑娘们也被季明阳给叫來了。两队女子军把季明阳堵在门口不让进。然后被逼着又是掏红包又是掏糖的。这些东西他事先准备了不少。可这些小姑娘们难得遇到一次可以宰老板的机会。所以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不让季明阳进。最后季明阳急了。一句“再闹小心我开了你们”让小姑娘们恭恭敬敬的把他给请了进去。
季明阳进屋的时候夕凉还坐在床上。从昨天开始季明阳一直在筹备婚礼的事。如今看见穿着婚纱等着他的夕凉时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要和夕凉结婚了。在经历了那么多苦痛和折磨之后结婚了。他激动的进屋把夕凉打横抱起來。然后嬉笑着在夕凉嘴唇上吻了一下。外面跟进來的人跟着起哄。把夕凉弄的面红耳赤的。因为婚纱是白的。所以她的脸就显得更红了。
季明阳不理会他人的起哄把夕凉抱上了车。小贝人小。差点被策划部还有甜品店的阿姨们给挤扁了。季明阳顾着夕凉就顾不上他。最后还是于成轩一把把小贝捞起來。然后塞进了车里。
小贝一开始坐在外面。可他沒见过妈妈穿婚纱的样子。所以拱着小身子从季明阳腿上爬到了季明阳和夕凉中间。然后扯着夕凉的婚纱说:“妈妈真好看。”
季明阳得意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老婆。”
可小贝紧接着又來了一句:“小贝长大了也要娶妈妈当老婆。”
小贝的话让开着车的于成轩手一抖。手里的方向盘也跟着一抖。差点把沾着花香的车撞到路牙子上。季明阳幼稚的毛病又犯了。用两只手扯着小贝的耳朵说:“妈妈只能是爸爸的老婆。你个小屁孩瞎起哄什么。。”
小贝用手扒开季明阳在他耳朵上肆虐的手。然后用两只短短的胳膊抱住夕凉的要说:“我不。我就要娶妈妈当老婆。”
夕凉把小贝抱到自己的腿上。然后耐心的跟他说:“小贝要是娶妈妈的话那妈妈以后就不能当小贝的妈妈了。那样妈妈就不会疼小贝了。也不会带着小贝去上学。不会做饭给小贝吃。小贝睡觉前妈妈也不会给你讲故事了。这样小贝还要娶妈妈吗。”
小贝听的眼红。又用两只小短胳膊抱住夕凉的腰说:“我不要。我要妈妈。不要老婆。”
季明阳在小贝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沒好气的说:“你不要老婆我还要孙子呢。小屁孩就知道瞎说。”
小贝最讨厌别人说他小。如今季明阳左一句右一句的说他小屁孩。明显的就是犯了他的忌讳。这不季明阳的手刚从他的屁股上移开。他就张着嘴咬住了季明阳的手。不过他嘴巴太小。只咬住了季明阳的一个手指头。季明阳沒想到小贝咬起人來还挺疼。可他怕自己若是硬把手指头拉出來会把小贝的小米牙给拉掉了。于是就由着他咬了。只不过他心里还是委屈的抱怨着:你个小狼崽子。我都知道心疼你。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老爸我。把吃奶得劲都用上來咬我。你可真是有出息啊。
小贝可能也觉得自己咬狠了。所以很快就把季明阳的手指放开了。末了还给季明阳的手指吹了吹风。吹一下停一下。然后问一句:“疼不疼。”
于成轩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那对活宝。笑着摇摇头。然后又同情的看了看夕凉。心想以后可有得你受的了。可在看见夕凉一脸宠溺的笑容时。他又改变了想法。他是把季明阳的无理取闹当成烦心事來看。可夕凉却把那儿当成生活中美好的一部分。人不同。态度不同。看待同一件事当然也就会不同了。
于成轩把车开到教堂门口。因为夕凉父亲已经去世了。而且也沒什么亲戚。所以在季明阳进了教堂之后她就一个人走了进去。她按照牧师说的去做。一时半会儿也沒觉察到这些礼仪有什么复杂的地方。直到季明阳习惯性的将结婚戒指戴往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为止。
牧师见季明阳把戒指往夕凉右手无名指上戴的时候还以为是季明阳不知道。所以就出言阻止他说:“季先生。结婚戒指是要戴在左手无名指的。”
季明阳一向是一意孤行的人。一直以來也沒人对他的做法说些什么。他事先也沒跟这个牧师沟通一下就把戒指往夕凉的右手无名指上套。理所当然的就这么被牧师给拦下來了。下面的人都在看着。他想现迁就着场面把戒指戴到夕凉的左手无名指上。等婚礼过了之后再还回來。所以就把戒指往夕凉左手无名指上套去。 可他戒指套到一半现套不下去了。夕凉带着白纱手套。他之前一直都沒注意。此刻因为戒指套不下去了才现夕凉竟然还戴着那个拉环戒指。
夕凉之前可能也沒把这事放在心上。所以她想把手套摘了再去摘里面的戒指。可季明阳却把她的手给按住了。然后一意孤行的把戒指戴在了夕凉右的无名指上。边戴边跟牧师说:“把戒指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有我们自己的意义。就这样戴吧。”
牧师也是按照规矩办事。如今人家这么说。他也不好反驳。所以就随着季明阳去了。
徐子修因为知道夕凉不想见到自己。所以一直将自己将隐藏在人群里。虽然这是他好兄弟的婚礼。可他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然而他乱晃的心思却被这一个小小的变故给抓了回來。他距离夕凉比较远。夕凉又戴着手套。他不可能看见夕凉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拉环戒指。不过他知道那上面肯定还带着他亲手套上的拉环戒指。他并沒有因为那个戒指是自己套上的而感到什么喜悦的心情。毕竟夕凉一直以为那个是季明阳给她戴上的。徐子修低下头。心想着下次应该跟夕凉说说。让她把那个拉环戒指给拿掉。可是要怎么说呢。她到现在还不想跟我说话呢。
婚礼仪式在一场小变故还有徐子修的烦恼中完成了。接下來是要拍照。拍完照之后再去酒店。只是季明阳想着夕凉身上还有伤。所以就沒有让夕凉去敬酒。而他一手抱着一瓶掺了水的酒一手拿着酒杯敬完了每一个酒桌上的人。因为那瓶酒水和酒的比例几乎达到1o:1。所以他喝完整整一瓶白的之后依旧是一副很清明的样子。
季明阳知道夕凉肯定不愿意离开她家的。所以他打算以后就跟着夕凉住在夕凉那儿。只不过婚房还是被他安排在了他那儿。两米宽的双人床上也不知道被谁洒了桂圆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季明阳一边把硌人的桂圆和花生捡起來一边抱怨说:“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还用得着借着玩意儿保佑我早生贵子吗。”
夕凉早把婚纱换成了常服。此刻也跟着季明阳捡着床上的桂圆和花生。她是见惯了季明阳犯小孩子脾气的样子的。可如今见了还是觉得很喜欢。她把捡起來的一个花生剥开。然后把花生米喂到了季明阳的嘴边。跟宠小孩似的。季明阳把花生含进嘴里吃了。然后让夕凉去洗澡。夕凉见捡些花生桂圆也不会累着。所以就听季明阳的去洗了澡。
她今天是累到了。洗完澡之后往床上一趟意识就变模糊了。可她刚要睡着。季明阳就上床搂着她的腰说:“夕凉。我们还沒洞房呢。你怎么能睡觉啊。”
夕凉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到季明阳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季明阳打扰到自己睡觉了。就觉得季明阳烦人的很。所以就轻轻地推了季明阳一下。季明阳知道她累了。也就沒叫醒她。可他并沒有打算放弃他想做的事。
夕凉是在季明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醒的。她醒了之后才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季明阳脱的干干净净的。在现自己浑身**之后她恼羞成怒的瞪了季明阳一眼。可瞪过之后她才现下身的异样。下身被充满的感觉让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可她脸上的潮红还沒退去。季明阳就在她身体里动起來了。
她和季明阳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疼痛几乎是她的所有感觉。而第二次全是被季明阳强迫的。那时候她哭的來不及。更别谈什么享受了。可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日。而且也不是她第一次。所以那些疼痛感屈辱感都沒有。有的只是被进入的麻酥感。季明阳的动作越來越快。这让她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两腿之间。那种陌生的舒爽敢让她不自觉的抓紧了下面的床单。破碎的呻吟也从嘴边溢了出來。这种身体相互结合的感觉让她几乎尖叫出声。可因为她性子内敛。所以努力的将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咬成了呻吟。这种压抑的声音像催情剂似的让季明阳疯狂。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他将一股热流注入到了夕凉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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