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来自手上的冰凉,雷栎茗虚弱的说道:“放心,我不会动你。”
该死的,就算他想动也动不了。
他会成为唯一一个因为欲求不满肿胀而暴毙的人吗?
操蛋的,他才不要死得这么寒碜。
不过,究竟放了什么药在酒里面,他身子好热,眼皮却很重……
昏睡的欲望频频向淳遥儿和雷栎茗袭来,最后两人再也抵抗不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一一合上了双眼。
站在18号包厢外的司徒倾看了看手上的表,秒针转了一圈的时候,他才走进包厢,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雷栎茗衣衫不整的压在淳遥儿身上,头还埋在了她的头发和脖子里。
淳遥儿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照理来说,他只对雷栎茗下了药,那个女人不可能也跟着不醒人事才对。
司徒倾走过去扶起雷栎茗,异样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触摸到的火热身躯,还有那时不时传到他耳边的娇喘,无一不撩拨着他的理智。
司徒倾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淳遥儿,略有所思的打横抱起雷栎茗。
走出包厢后,交待服务生,务必要看好18号包厢里的女人,就抱着雷栎茗离开了club。
司徒倾走后不久,一个身影从5号包厢直接来淳遥儿所在的18号包厢。
“淳遥儿,淳遥儿……”
是谁,是谁在叫她?
声音好熟悉,好温柔……
雷栎茗?
司徒倾?
还是……
厉天琅?
淳遥儿想要睁眼看看声音的主人,可惜,她怎么努力,厚重的眼皮就是不肯给她面子,睁开一点缝隙。
忽然,淳遥儿感觉身子一轻,便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对她那种无微不至,百般呵护的用心,因为对方抱着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柔和。
倾听着对方胸前强有力的心跳声,淳遥儿有种莫名的安心。
是厉天琅吧……
像是过了半个世纪般,依旧睁不开双眼的淳遥儿迷迷糊糊感觉得到自己正被安放在了一张床上。
周围很安静,静的连一根针似乎都能听得到,即使看不到对方,淳遥儿依然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正上下来回扫视着她。
没有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然,下午五点。
当厉天琅按照和雷栎茗约定的时间来到club。
看到只有满地狼藉的酒瓶和空荡荡无人影的18号包厢。
厉天琅抓住路过的服务生,问道:“这里面的人呢?”
服务生往里探头看了看,虽然心中有疑问,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才对,但是还是职业性地回道:“都走了。”
厉天琅黑脸,拨打的手机不停的重复着:“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更是让厉天琅眼底的火花越来越旺,雷栎茗居然做事这么没交代!
厉天琅再次睨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包厢,内心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却说不上来倒底是什么让他如此心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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