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床上的人还是被咳醒了。
床上人看似艰难的撑直了身体,墨黑的长发丝丝滑落到雪白的胸前,再次撩拨着床边人深处的兽性。
他单手捂着脸,脑袋昏昏胀胀,说不出的晕。
为什么?
他会腰酸骨痛?
重要的是。
他怎么感觉他的菊花像被人完爆了似的?
处于混沌状态的雷栎茗才一把惊觉,掀开被子,往里一瞧。
靠!尼玛,他怎么浑身赤.裸,淤青的淤青,抓痕的抓痕!
他的初吻没了,如今冰清玉洁的身体也没了。
那……
那他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不对,至少在死之前,也要拉个垫背的!
是谁这么无耻强上了他!
雷栎茗正想扭头,不料一个黑影向他压来,禁锢着他的下颚,锐利如刀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薄唇轻启,一点也不留情:“不要做出这种想杀人的姿态,你烦,我比你更烦!”
昨天发生的事,司徒倾还历历在目。
当他褪去雷栎茗的衣服,看见那一根大家都有的铁棒,他整个人是怔住了。
因为至今他仍接受不了,他一直所爱,所追求的人,竟然真的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所以他抓狂,他暴躁。
雷栎茗勃然大怒,打掉司徒倾的手,“你烦!现在是你上我!是我破身!你Tm的现在如果有把刀,劳资一定毫不犹豫捅你几百万刀!”
虽然他不记得细节,可现场看,被上的可是他,实行者有什么资格对他发脾气!
司徒倾也没想到雷栎茗会如此愤慨,当下不再出声,只是默默转过身,穿上衣服。
在司徒倾转过身那一刹那,雷栎茗呆住了,那是比他身上还要多,还是深的抓痕,心中不详的预感缓缓趟过。
穿好衣服后,司徒倾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雷栎茗,说:“昨天晚上,我只是帮你发泄,不过这不代表我会不负责,给我点时间,我会回来找你,然后给你一个交代。”
昨天,他确实难以接受雷栎茗的真实性别,但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和听着他性感勾人的声线,他情难自控,于是在帮雷栎茗发泄的同时,自己也跟着一起达到天堂。
听完司徒倾的话,雷栎茗久久不能平静,他从一个受害者一下子变成了施害者,他能镇定吗!
雷栎茗扶着腰,踉跄的走下床,打开房门,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吼道:“劳资才不要你一个大男人负责,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出现在劳资的视线范围!”
玛丽安医院。
一个高大冷酷,行色匆匆的身影,紧紧地吸引住人们的视线。
如果不是因为淳遥儿一整晚都没回来,他今天也不会心急如焚的来到这里。
“啪”门被大力踹开。
VIP病房内原本的欢声笑语也因为这一声毫无预警的巨响戛然而止。
厉天琅冷眼扫视那一群围在老爷子身边形形色色的护士们,低声说道:“出去!”
受不了厉天琅强大气场的压迫,护士们纷纷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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