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是不是后悔了.”
米斯看着温乙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根烟.任由它燃烧殆尽.放肆的吸着二手烟來的.米斯看的一抽一抽的.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來.
温乙回过头看她.“怎么这样说.”
米斯搔了搔头.“就是觉得你会后悔吧.总觉得自己像是那个逼良为女昌的人一样.”
温乙好笑的走到米斯旁边.揉了揉她的脑袋.露出了一个温润的笑意.“你这用词......要说后悔也应该是你后悔才对啊.毕竟我们之间相差了十岁呢.我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叔啊.”
米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旁边.然后笑道.“上來啊.这么快就想始乱终弃啊.”
温乙忍笑躺到了米斯旁边.此时夜明星稀.两个人头挨头肩并肩的躺在宽大的床上.互相的大眼瞪小眼.突然温乙问了一句.“去洗澡吧.今天不要唱王妃了.來个我只在乎你吧.”
“在乎谁.”
“在乎你..”温乙的目光灼灼.看着米斯的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小声的问道.“我要说刚才本來想趁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去觅食儿的.但是现在美食在嘴边不吃都对不起自己.你说是不是.”
米斯本能的张了嘴问道:“啊.”
温乙趁着米斯张嘴的一瞬间就直接将自己的唇盖上了印章.还在米斯迷糊的时候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就在温乙开始攻城略地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后腰软肉一痛.不解的看着米斯.“你不应该先把我喂饱再睡觉吗.”
“我为什么要先喂饱你.一点都不体贴.”米斯撇嘴.
温乙眨了眨眼.“那沒关系.我先喂饱你.我在自己吃.”
米斯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倒是温乙忍笑的小声说了一句.“反正都是一样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少儿不宜.国家净网了.各位自行想象吧.
且说金翘楚和宫二田宇一起來的申城.宫三儿趁着这段时间休息带着何纺去三亚度假去了.连军儿也回了玻璃房子陪他家小戏子去了.整个金家都处于一种好闲的模式.
豪爷每天和大砍拎着高尔夫球杆满草地溜达.也沒见进了多少球.倒是把脚上那双三叶草土豪金全球限量五双的鞋子愣是磨破了.
“少爷.我们是直接去申大还是先去咱们商场上面的酒店.”宫二看了一眼时间.飞机马上起飞了.
金翘楚略微沉吟了一下.到申城的时间应该是下午五点多了吧.“不用了.我们先去酒店.就去你说的那个吧.”
商场是金翘楚的.酒店也是.只不过多年來疏于打理.一直都是豪爷派人帮忙照看着.此时几个人來到了酒店里.经理看着这个传说中的老板不禁有些感叹.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啊.豪爷的儿子就是有所不同.看这气场.看这霸气.看这身段.看这条顺……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來.
“老板好.”经理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双手伸出.微微弯腰想要和金翘楚握个手先.“我是盾安酒店的经理.我叫……”
经理还沒介绍完自己.金翘楚轻轻的蹭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定的是总统套吗.”
经理面色惶恐的说道.“老板.那个……那个……”
宫二一看到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來.跟着就横了那经理一眼.“话都说不明白.真不理解金家怎么还会雇这样的人.”
那经理面色一白.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因为之前一个人定了这个酒店.说是最多就一个月.但说了要最好的.当时那个最好的总统套空着.我觉得这样比较赚钱所以就给他们住了.只是到现在还沒走而已.”
金翘楚皱眉.“什么人?”
经理一愣.“哦.是一男一女.俩人是情侣的关系.是从米国來的.说过一段时间就走.”
金翘楚看了一眼宫二.后者会意.金翘楚也沒为难那个经理.“那沒关系.同样是总统套.再开一套吧.”
那经理都快哭了.一脸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的表情低着头.壮着胆子说道.“那个老板.所有的总统套房都被客人住满了.”
金翘楚往电梯走的脚步瞬间挺住.猛的转身盯着那个经理.大约是过了几分钟的样子.金翘楚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行了.我还是回姑姥姥家住吧.你俩自求多福.”
宫二无力的望天.“知道了.”
田宇面无表情的说道.“少爷.你之前要的车.豪爷说太麻烦.你自己去买一辆新的吧.嗯.就这样.”
“所以?”金翘楚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那个经理见自己算是成功的躲过一劫.暗自的叹息说自己命大來着.而此时正看到金翘楚面色不对.当即胸中萌生了一种身为金家……雇的人.就要先金家人忧而忧后金家人乐而乐的精神.于是经理成功的像金翘楚发射了我要抖机灵的信号.
宫二心疼的看了一眼这个明显前途一片光明的经理.摸了摸脑袋.嘟囔了一句.“还真的有这么贱的人.人才啊.”
田宇凑到宫二身边.小声了问了句.“二哥.你说什么?”
“这人要不就是当代雷锋大善人.要么就是脑袋里缺根弦儿.也或者是……”
宫二说到自己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引得田宇更加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或者是什么.”
宫二趴到田宇耳朵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或者是脑袋里进屎了.”说完还似有似无的看了一眼那个经理.
这一幕沒有被那个经理看到.反而是被金翘楚无意中逮了个正着.
金翘楚看着俩人嘟嘟囔囔鬼鬼祟祟的看着他的方向.完全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弄得金翘楚抓心挠肝的就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田宇.你说.宫二说我什么坏话了?”金翘楚从口袋里捏出了一根干瘪瘪的烟盒.然后将烟盒里面唯一剩下的的一根皱皱巴巴的烟拿了出來.包装盒随手就扔在了地上.拿出那颗仅剩的卷烟纸撕掉.留下了一丝丝的烟丝全部摊在手心里.慢慢的凑到了鼻尖儿前细细的闻着.
金翘楚觉得自己光是听这个经理的喋喋不休就有足够的四个脑袋都不够神经痛的.说什么沒有车就坐地铁啊公交啊.打的啊.都是一些很好的出行方式.
金翘楚伸出四根手指发誓.他只是问了一句申城地铁啊.就直接被砰砰砰的无情炸毁了.因为这句话说过之后.那个经理就开始介绍上了如何的去下地道如何的自助买票.然后又说怎么坐车.巴拉巴拉的金翘楚头痛欲裂.很想拿出枪……哦.沒带这个.拿根儿皮带勒死他.
逮着宫二和田宇不放手.今儿还非解释不行了呢.“我听见了.你俩肯定说我坏话了.”
田宇笑的一脸无辜.宫二双眼望天.然后俩人默契的双手勾肩搭背的直接上了楼.一边走一边喊.“那个经理.给我俩弄个好一点的房间住吧.干净就行.”
“行啊.两位大哥.您有所不知啊.我这酒店的后院就有一座小院儿.我们号称是庭院型酒店的.门口小花小草都有.还挪了一排的竹子在那窗户下.看着就挺好的.”经理话音刚落.还沒说自己要带他们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田宇和宫二跑的飞快.再快点裤衩子都撵不上的错觉……
这时候就看着金翘楚一脸的郁闷.请问这个经理是猴子请來的逗比吗.绝对是宇宙虫洞不小心给放出來的东西.
一般叹气一边跟着经理往那个庭院小院走.万一那两个人路痴一下下这个房间就归自己了呢.
只是.能金三角的原始热带雨林走出來的人会是路痴吗.能在太平洋的荒岛上來回折腾好几圈儿就为了找个椰子的人会是路痴?你是在逗我吗?
金翘楚跟在那个经理身后默默地走着.经理还以为自家老板是思考人生呢.也就沒敢打扰.其实他家老板只是在想这个孩子怎么特么的就放弃治疗了呢.
当他们走到那个传说的庭院式酒店的门口的时候.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金翘楚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眼前这秋景.这氛围.不是诗人画家的人都想拿起笔写写画画表达一下了.
翠绿的竹子倚着白墙黛瓦.竹子脚下几株不知名的小花满是生机的绽放着.房间的前面沒有门.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玻璃落地窗.就像是玻璃房似的.透明干净也素雅.让人看的就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住的地方.只不过……
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金翘楚看着沙发上两个人惬意的看着电视节目.但是目光偏离到那缠绕在一起的四只腿嘴角莫名的抽了抽.问他俩.“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抢房间.”
“搞基.”
金翘楚觉得自己努力维持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就这样的崩塌了.田宇看着宫二问道.“什么搞基?”
“你为什么说要抢房间?”
金翘楚看着他俩还在这种幼稚之极的问題上做着争论.默默地拿起电话打给了温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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