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知道是这样,无论是衣服、还是首饰,不管我准备了多少,你都不会穿戴,本王、、、、、算了,先不讲这些,你好好的想一下,先休息吧!”南宫月轻笑了一声,将自己隐在黑暗之中,然后缓缓的起了身。
一步一步向外走去,背影高大、伟岸,莫明的,此时此刻,杜小曼却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表的孤寂与忧伤。
“南宫月,其实、我知道你待我很好,我明白的,可是你也要明白我并不是她呀。”唇角抿了抿,这样的话终是讲了出来,杜小曼永远不会拿他的东西,她不想让自己活成一个影子。
南宫月停下来,静静的站着,如墨的星目悠远深邃。
杜小曼看了看小桌上的银票,没有拿起来,直接退还给他。
“离宰相府远一些吧,凤宰相的手段比你想像的要复杂很多,卷进去对你没有一点好处,然小姐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弃子罢了!”沉了片刻,南宫月淡道。
“你们是敌对的。”杜小曼忍不住问道。
南宫月点点头,没有否认这一点。
“父皇已经老了,太子不贤,皇宫动荡本就不可避免,这也是皇家子孙朝朝代代都必需要面对的腥风血雨,直到有人蹬上那座至高的宝座,从未改变过,做为宰相你认为他会独善其身吗?所以,你没有必要参与其中。”
感受到莫明的伤感,杜小曼没来由的也感觉压抑,向前走近了几分,语带关切的问道:“你也会卷入吗?”
南宫月淡然一笑,“虽然不会至身事外,倒也不会有争斗。”唇角勾着,眼睛移向他处,有些自嘲、也有些苦楚,他的语气极轻,也极淡,“蒙父皇抬爱,在我八岁那年就已封王,早已与帝位无缘,所以已经不是别人的绊脚石了。”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你也不要伤心。”杜小曼感叹,拍拍他肩膀,“其实,这样也好,有什么关系呢,为了一把破椅子,注定了一辈子孤零零没有知心朋友,连心爱的女人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来疼,换做是我,就算送上堆山的金银珠宝,成排的天仙美女,我也绝不做这个怨大头来牺牲大好的时光,那就是一傻蛋,你说是不是?”
讲完她看了南宫月一眼,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一脸怔然,立时身子一僵,反应过自己讲了什么话,一下捂住了唇语,惊吓不已。
一把椅子?
还傻蛋?
想必这些混帐话足以够砍掉她的脑袋了吧?
记得前几天,有个公子只是醉酒、传了几句公主外嫁的闲话,就被当场发配到边疆、终身劳役,杜小曼悔的咬舌,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一不留意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真是该死!
南宫月拉开她的手,微微笑起,“其实你讲的很有道理,那种非人的生活的确算不得幸福。”
杜小曼听罢,赶紧摆手,南宫月低头失笑,“别紧张,对我说没有关系,只是,这种话在外面还是不要讲的好,要记得。”
杜小曼连连点头。
南宫月默了默,还是没有忍住,“你怎么懂这些?”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怎会有如此感触!
“我、、、、、”这、、、、
杜小曼不由有些支吾,“当、、、、当然是猜的。”
“猜的?”唇角抿了一下,南宫月没有深究,点点头表示接受她这显而易见的慌言,“行了,早些休息吧。”
“南宫月?”在他转身时,杜小曼突然拉住他,极认真的讲道:“今天谢谢你给我讲了这样多,宰相府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不会让自己至身危险之中,所以请放心。”
好坏她还是懂得,也只是太着急了,所以才饥不择食,想要快点赚够钱,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不在寄人篱下,的确没有想的太周全,而他善意的提醒,致她没有酿下大错,所以要讲出来,让他明白,他的好意她有感恩。
南宫月眨了下眼睛,笑了,杜小曼看着,唇角也慢慢放开。
“早些休息。”唇边的笑意渐大,南宫月拍拍她,转身走了出去,
思前想后,杜小曼一时也不想睡了,从酒架上提了壶桂花酿向花园走去,有些事情她的确要好好的想清楚。
坐上石登,杯杯连连,没有多长时间,晃了晃壶,竟然空了,杜小曼无奈的看了看,有些后悔带的少了,这种酒入喉甘甜,不浓烈也不绵软,口感极为适合她,从来到这里的那天起,便成为她的钟爱。
“意犹未尽?”
“啊——”
杜小曼惊叫一声,猛的从石凳上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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