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杜小曼一惊,随即反应极快的转身向内室跑去。
“杜小曼,你当真很厌恶本王?”漆黑的眼底暮的一暗,南宫月闪身向前,双眼霍然瞠大,紧紧的盯着她一时慌乱无措的瞳眸底,“你真的很讨厌本王,是吗?”
“我、没有。”
想要闪躲,但一双大手强硬的控制住脸边,逼着正视他的双眼,再逃无所逃,这种强势的动作,杜小曼厌烦至极,她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心里一烦连带着面上也起了些变化,她挥手猛的向前一推。
“南宫月不管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心平气和的来说吗?”
“心平气和?你可有给过我如此的机会?”南宫月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力气之大,勒的她猛咳了几声,才喘过这口气儿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直说呀!”
“莫璃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啊?”南宫月钳住她的双臂,狠狠的盯着,乌黑的眼珠灼然睁的巨大,微微的带着些雾气,脸色暗淡,片刻,嘴角缓缓露出些嘲意,突然无力的放开手,慢慢的向内室走去。
“你、、、、、?”杜小曼讶然。
“为什么莫璃可以使你毒发,而你面对本王却无动于衷,为什么?为什么呀?”双手插进长发,南宫月弯下身子,显的痛苦异常。
就为了这?
杜小曼无语,走进室内,见他神情落陌、有些颓废,也不敢离的太近,就在距离门边不远处停下来,字字斟酌道:“你有没有想过,时间会改变一切,莫说我没有曲若璃的记忆,纵然是有,生活的轨迹也已经远离她许久,久到我已经成为了杜小曼,永远也回不去了。”
“曲若璃?”
南宫月猛的抬起头来,一改刚刚的谬寂,眼角微微的眯起,质问出声,“你听谁讲的?”
“这不重要。”
见他清醒过来,恢复了些理智,杜小曼才敢走过去,颇感无奈的拍了拍他,“放下过去的种种,做朋友不好吗?你何苦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让比此都不快乐呢?”
“那为什么莫璃可以,我不可以?”南宫月摇头,仍旧纠结这件事,拉着她的手,语气落陌无比,“难道无论是曲若璃还是杜小曼,最终都会选择莫璃么?”
“不是,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话题让杜小曼脸红,但她明白这个时候必须回答,任他拉着双手,蹲下来道:“莫璃有多俊美你是知道的,今晚我只是离他太近,表现出的也只是一个正常女人的原始冲动,与情爱无关,至少到现在为之,我没有想过与莫璃发生点什么,真的。”
南宫月静静的听着,没有任何不良情绪,杜小曼露出一抹安抚微笑,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他温暖的大手上。
“南宫月,那么你呢?有那么多的妻子,为什么都不试着回头关注她们一下呢?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其实这样,对她们真的很不公平。”这里的女人除了守望,有什么法子呢。
他不应该如此对待她们啊!
“公平?这一切对我又何谈公平?”意外的,南宫月接下了话题,垂首定住了这抹甜美,安抚的笑容,然后伸手缓缓捧住了它,将自己的额头帖上去,杜小曼一惊,刚要推开,却感觉两滴湿湿的、带着滚烫热度的液体滴落脸颊,让她大惊失色,猛的看向他,“南宫月?”
“无事。”
放开手,棱线分明的唇角缓缓勾起,南宫月微笑的看着她,长长的眼睫带着湿意,雾气蒙蒙的样子,让整张脸都柔和了几分,苦涩道:“有些缘份也许是天注定的,你不知道,除了你,除了当年的曲若璃,我记不住任何女人的脸,也、也包括我的母妃!”这样的话题一打开,南宫月突然感到轻松,眼角略带嘲,“你没有发现吗?只要是在我锦王府的女人,腰上都有一块刻着名字的腰排。”
“呃!、、、老天!”
杜小曼捂住嘴巴,因为她的确在明月的腰间看到过,当时还以为那只是女孩子家的装饰品,没有想到、、、、随后感觉到自己的举指很失礼,忙连连道谦,可反应了一会儿,又感觉这不太合情理。
脸盲症?
那不是应该谁都不认识吗?怎么只针对女性?女性里面却还有认的出的人,所以她断定他的脸盲,不是病,而是他自身或并不美好的外原造成的,但她知道他没有扯慌,所以没有再多讲什么,而是转身坐在床下,依着床边,仰高脸看着他,露出微笑。
“你信任我?”
这抹笑让南宫月莫明的一暖,也缓缓的与她并排坐在地上,依着床边,审视的望着。
“如果你不逼我,我们一定是这世上最知心的朋友,你的优秀,你的无奈,我都有看在眼里,我明白的。”
南宫月将手跟她一样搭在曲起的膝盖上,这样席地而坐,任身体随意的扭曲,竟然感觉莫明的轻松许多,心无杂念,了无一事,仿佛他不在是高高在上,救国救民的战神锦王爷,只是一界平凡的男子,在跟心爱的女人表述衷肠。
这感觉很好。
微仰起脸,略带着感叹,“其实我也并不想逼你,只是有些时候我好害怕,害怕再次失去要如何承受,所以才会做出些失去理智的事情出来。”
杜小曼望着,轻笑道:“感情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行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做锦王妻子的想法,所以我希望你想明白,不要再将友情与爱情混稀,因为强加的情感会让我感觉好累,累到连朋友都不想做了,你想一下。”
南宫月点点头,眼睛看向她,有些无奈,“我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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