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小时候一样紧紧的抱着我,上下抚摸着我的背,没问为什么,只是难得温柔的说“那就哭出来吧,没关系的。”
我把脸埋在她的脖里吸取着她的温暖好像就真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所以她的一切都要是最好的,就连她的女儿我也不例外,最好的成绩最好的院最好的修养,可我一点也不开心,每次想哭受委屈了就跑到若曦这里找安慰,她也从来不厌其烦的给我一个怀抱,就想一个姐姐一样,虽然我们同岁。
哭了一会,秘书告诉我要开例会了,我才从她怀里欠出来,她又恢复了那个损友的模样一脸嫌弃的朋给我一包纸巾说“快擦擦吧,都成国宝了。”
我笑了,她也笑了,这就是友情的魅力吧,当你受委屈受伤的时候总有一个人无条件的给你温暖,怎么也不会烦,有朋友真好。
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刚准备出来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在讲电话的声音,而且声音像是张艺兴的,耐不住好奇心,我轻轻走到了一个安全又恰好能听见他讲话的地方躲了起来,空空的楼梯间把他的声音扩大了几倍,即使是刻意压低的声音我也能清楚的听清他的话。他说“知道了,那就见一面吧。”
“嗯,八点,我不会迟到。就这样。挂了。”
他突然一转头我还来不及藏好他就看了过来,搞得我很狼狈的笑了笑,开口解释着“不是,我刚才……就是……”
他看我手足无措的样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像拍哥们一样“没什么,听就听了吧,苏晨和我说晚上想谈一谈,你要不要也去?”
我立马摇头拒绝着“我去干嘛呀,你俩确实该谈谈的,有些事又不是她想的,你又何必那么执着。”
他给了我一对白眼“感情不是你,说的那么轻巧,你和你家那个醋坛怎么样了?瞧你那眼睛,又哭了吧。”
我略带尴尬的佯装咳了一声不打算和他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开会了,快走吧。”说罢,我就转身先走了。
卞白贤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一个总结性的会议竟然让他开出了批斗会的意味,他还在为betty的事情烦心,倒向是被人背叛了恼羞成怒的模样,这可不符合白贤一贯的作风,进退有他这次做的有些超岗了。
散会时都七点半多了,张艺兴风风火火的打了卡下班,同事们都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有个一直对他挺上心的小姑娘偷偷的问我“julie姐y哥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勾起了嘴角“谁知道呢。”希望张艺兴能够懂得把握吧。
回到办公室,才发现我的手机竟没拿,又赶回了会议室。白贤竟坐在里面,木纳的盯着一个空空的位置,我走过去拍了拍他,他才回神,眼睛略带慌乱的躲闪着似乎力隐藏着某种情绪,我觉得不对,细细一想,那个位置不就是betty以前常坐的么,白贤这是怎么回事。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白贤,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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