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挹娄人是哪儿的人?
★那文字一点营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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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睢说道:“是啊,你才知道?谁对你说的?是,大姐,还是二姐?”
叶迪华苦笑了一下,把眼波收了回去,一摆头,“那是许亚云的?拿走。”
关睢看去,见是挂在床头上的许亚云的胸罩。心中想,自己大意了,分明是听出叶迪华和许亚云在斗嘴,自己还把许亚云的胸罩挂在叶迪华的床头上,好象是在向她示威似的。就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梳妆台上,用一根手指头挑着许亚云的胸罩走向卫生间,把它挂在凉衣杆上。走出来,叶迪华头也不抬地问:“要不,我搬走。”
“为什么?”
“你要让我在这儿住,就不能把别人的东西,放到我这儿,卫生间也不行。那算咋回事儿?”
“一会儿我下去的时候,带走。我不是有意烦你。”
“那你现在就去吧,我要工作了,小长假还有一天,这一天归我支配。”
“码字?写《真命皇后之谁主沉浮》?”
“写什么,是我的事。”
“你等等。”关睢说完走出去。不一会儿,他抱来一大摞子书,走进来,往叶迪华的床上一放,“你看看这些能干点什么?”
叶迪华疑虑重重地看了关睢一眼,又去翻看那些书,见有《满族大辞典》、《北方文化研究》、《黑龙江古代道路交通史》、《中国野菜图谱》、《黑龙江少数民族》、《鄂伦春汉语对照读本》、《黑龙江历史第一都》、《再现文明》、《荒原觅古踪》、《松花江下游的赫哲族》,还有七本《挹娄文学》。十几本《黑龙江民间文学》。
叶迪华看了这些书挺兴奋,但不知关睢的意图。就问,“你在哪儿搞到这些书?有的都是内部资料啊。
关睢一看叶迪华的脸色阴转晴了,也立即上来谈兴:“前年暑假,我去黑龙江玩儿。到了双/鸭山地界参观了一个古文化遗址,你猜是什么遗址?”
“挹娄?”
“对,是挹搂文化遗址,看上去,那是挹娄王朝的皇城。”
“没听说有个什么挹娄王朝啊?”
“那你是怎么猜出的挹娄?”
“那几本杂志《挹娄文学》么。”
“聪明,在友/谊县凤林村发现一处魏晋时期的古遗址。据挖掘考证。古史中称之为挹娄人的遗址。”
“挹娄人是哪儿的人?”
“是你们那圪塔的人,”关睢特意说了一句东北方言,“是满族的祖先。”
“啊!”叶迪华大叫了一声,“满族的祖先!”
“你可别说你是满族,象小妮子似的。”
“我就是满族。妮子也是满族?”
“嗨呀,”关睢叹了一口气,“你们黑龙江满族咋这么多呢?”
“黑龙江就是满族的发祥地吗,我们那里整村整屯的都是满族,哎,你继续说下去,满族的祖先咋地啦?”
“咋也没咋地,就是满族祖先呗。满族祖先原来叫挹娄,后来才叫满族——这些书要是给你,你有没有用?”
“你在哪儿搞到的这些书?”
“我去看了凤林古城遗址后。那天晚上,就给我干爸打电话,谈了此事。我干爸对我说,你要感兴趣,我让他们给你搜集一些资料,我在中/央党校学习时。有个小哥们儿,在双/鸭山当领导。你要不要见见他?
我当时想,见就见见。见了面,他至少请我撮一顿。那些日子“苛勒(节俭的饮食)”的我们够呛!心里想的就是大鱼大肉地吃一顿。
就应了我干爸。第二早一早,就有人找上我,领我去一家高级宾馆吃早茶。
中午,我干爸那位小哥们儿又请的我,就把这些资料,主要是内部发行资料给我找出一摞子。问我干什么,我说我想研究研究。
那位小哥们儿听说我在师范学院学中文,他就极力鼓励我,让我把挹娄这段历史写成小说,他可以在当地报纸上给我连载。”
“你真写小说?”
“说实在的,当初没那个想法,后来,看起点中文网上有的小说写的实在太呲毛,那文字一点营养也没有,就动了写小说的念头。
我要把挹娄文化仔细分析一下,构思成小说,那不挺好的吗?于是,我就开始搜集资料,有的书象《满族大词典》、《黑龙江古代道路交通史》、《中国野菜图谱》、《黑龙江民间文学》、《松花江下游的赫哲族》这些书,都是我在文化市场的地摊上淘来的。”
“你现在写?”叶迪华来了兴致。
关睢拿起了《挹娄文学》,掂了掂,说:“他们已有人写了,叫《至爱玉蝉》,在这本不定期的杂志上连载呢。
但是,不对路子。挹娄人和中原人有很大的距离,古书上描写他们,是满身涂着野猪油、窝吃窝拉的一些部族,而作者描写的却象中原一代王朝。
我要写,就还原他们的野性,他们崇尚的万物有灵论,他们茹毛饮血等等。
他们虽然在上层建筑部分地模仿中原,但毕竟是个蛮荒民族,看看他们的皇宫吧,还是大量的半地穴式房址呢。充其量处于原始社会末期。”
“故事主线是什么?”
“我觉得,挹娄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就是他们开国首领的名字,他不一定有多么宏大的志向,也就是在一方为王。他应该有好几个哥哥,还应该有个中原人——这个人很重要,这个人使他产生了争霸一方,乃至建立一个王朝的念头。那么他的人生轨迹就出来了。东征西讨,称霸一方。最后,建立了挹娄王朝,这里边,有女人。挹娄王有好几个妻子……”
“但是,你得让她们收好自己的胸罩,不能胡丢乱扔。”
关雎一下子噎住了。叶迪华盯着他。
关雎在脖子上捋了捋,又一噎咽,象噎在嗓子处的东西,被捋下去。咽下去一样那么一伸脖子。
叶迪华忍不住笑。
“哎呀,好悬没叫120.”关雎说道。
“你说小说文字没营养是什么意思?”
关雎咽了一口唾沫,甚至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有的小说吧,那文字。没智慧没情绪没知识没情调,甚至连词语用的都不准确。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
“你指我的小说?”
“不不,不,您别误会。我就是因为看了您的小说,才能继续守住起点中文网,才能继续读小说,继而萌发了写小说的念头。”
“您,”叶迪华受关雎的影响。也动用了“您”,“在主站看哪部小说?”
“主站?就扫几眼唐家三少,骷髅精灵的。跟着看妖言的小说,就是西方玄幻那个。主要看女生网的,您的小说。”
叶迪华心想,还好,他不去主站找小说,就找不到《叩关三界》。圈里的再不能让谁知道《叩关三界》了。这小说是鬼神所写的。那么熟干红,又熟这里。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严梅!
是严梅!这个人,最是形影不离干红的。就是离开干红,干红有啥事也都当她说。
昨天上传这章,更是,这章是姚欢在家洗澡,有重车开来,从窗一看,重车把一车大石块卸到她家院里、她的车上。
然后,姚欢就打电话让刚才送她回来的干红和严梅再回来,于是,干红和严梅在她家水床上住的——看到这,叶迪华一激泠,屁股下坐的不就是水床吗?
院里一车大石头,可不是有一车大石头咋地——这才知道,自己住的就是姚欢的家!
关睢,关睢,姚欢公开的丈夫,不姓关吗?她无论跟谁生的孩子,都得姓关,这才能掩盖下去。那么,姚欢的儿子,就是关睢了?
而知道姚欢家的,在姚欢水床住过的,除了干红,干红圈子里的,不就是严梅吗?
想到这里,叶迪华问关睢,“红姐是不有个朋友叫严梅?”
“严梅?是啊,闺蜜的那种,会魔术。”关睢坐梳妆台的椅子上,吃喝起来了。
“啊,你很熟她吗?”
“熟,谈不上,在一起吃过一次饭,仅此而已,咋地啦?”
“下午,你领我去见严梅。”叶迪华说。
“见她干啥?”
“我有事要求证,不过,你别说这个,咱们假装去吃饭,最好偶然相遇。”
“不好吧。”关睢拉腔拖调地说,“我和一个女孩子出去吃饭,算怎么回事儿?严梅要问,我咋说呀?”
“你就说”叶迪华想一下,“你就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那样好么?”关睢很忧心的样子。
“你怕许亚云看到啊?”
“她看到,到没事儿……”
“那谁看到有事儿?你还有啊?你真花!”
“不不,不是,我怕你呀。”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两眼一闭,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没几个人认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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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红走下了车,径直走进华连商场里,要去二楼,得在商场这边走。
走到鞋柜前,和那里的店员点一下头,就拐进货架的后边。
这后边有不到三十公分的通道,怕剐蹭了衣服,就得横着走。
好在不远,就感到有串堂风。甘红走到一扇窗前,那扇窗大敞着。
窗外,承建电子屏的周经理挨着窗子站着,看甘红走了过来,他沉重的脸色向甘红点了一下头,并向甘红伸出了手,意思是要把甘红拉上去。
甘红拒绝了,两个手扳着窗框,脚蹬着窗台上了去。
上了窗台,往外看看,见不仅周经理,他那几个组装电子屏的人都在,大家低声说着什么,看甘红来了,都不作声了,阴沉个脸,象能拧出水来。
有一个技工模样的人,冲他笑一下。
天哪!笑得这么狰狞可怖!甘红手拄着窗台跳了下去,茫然问:“哪儿呀?”
周经理和那几个人一起往北上角看去。甘红也随着看去,有天光晃着,看不到那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周经理幽幽地说:“至少烧了十块单元板。”
“什么原因?”甘红有一搭无一搭的,什么原因也不关他什么事。
“哪里知道啊,一般是短路。”
“赶紧换下来啊,整正常了,我好赶紧招商啊,这玩意建的,一个多月了,耽误多少事呀?”
“你寻思我们愿意在这耽误呀?从打干上就没得好,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的。”
甘红脸子酸了,“我不管你啥事儿,合同上写的,工期是三十天,这三十天都过几天了?!”
“不是有十天试用期吗?”
“试用期内你得给我调试好了,不调试好,我可不接收。耽误事儿,可是你们的责任。”
“现在不到谈论责任的时候。”
甘红横愣周经理一眼,说:“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到谈论责任的时候,你再打。”
这时候,窗里探出个人来,“周经理,“鞋柜组”的人说,我们去吃饭,前脚走,紧跟着就一个男的走了进来。轰的一声响。他们鞋柜的人来这儿一看,发现一个人没有,那男的也没了。”
“这过道那边通哪儿?”甘红问。周经理抻着脖子,往北边看,他的一个伙计说:“是毛衫组。”
“问问去,”甘红说,“有没有人从毛衫组出去,怎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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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嫱子说:“有人蓄意破坏,谁呢?”
岩子说:“那人可是不少,凡是搞广告的,都处于羡慕嫉妒恨的状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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