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你开酒厂吧
李娟眼中的感激，服务员根本就看不懂！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李娟答应了等待半个小时，那可观的提成以及经理承诺的提职加薪就都是她的啦！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蘸着唾沫数钞票的样子，要知道这一百多元的提成她要是拿回家中，完全可以买一头多斤重的大肥猪了！
虽然餐厅里的工资不低，但服务员毕竟是外地的，这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房租要交、电费要交、虽然在餐厅里工作可吃饭也是要花钱的，再加上买衣服、化妆品等等的消费扣除下来，也就不剩余多少可以给家里了，因此，这一次的提成也就显得有些重要了。
“那我就不打扰您就餐了，等我们经理回来以后，我会第一时间来通知您的，如果您还有什么吩咐的话，您可以随时叫我的！”得到李娟的承诺，服务员也就放心了，又问了一遍有没有其它的吩咐，在得到李娟没有什么事情的答复后就转身走了。
“娟姐，你说这乌有高粱酒真的有那么好吗？好像市面上国产的上百元的酒也就只有国酒**吧？”荷海英等服务员离开后，拿起那瓶乌有高粱酒左看右看的，怎么也看不出这酒有什么特殊，但李娟一直坚持要把这酒全买下来，让她心中很是疑惑。＝＝反正身边已经没有外人了，她就小声的将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
荷海英的家世在那里摆着，正像人们常说的那样，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虽然荷海英是个女儿身，平时不喝白酒，但市面上最贵的酒是什么酒她还是知道的，能卖到上百元的酒也就只有国酒**一种而已。当然也有比国酒**还要贵的酒。不过那些都不是国产的，都是从外国进口的，先不说那些酒好喝不好喝，光关税就超过国酒**的价格了。
“平时看着你挺聪明的，现在怎么糊涂了，我开始不是说了吗。这乌有高粱酒是御酒，御酒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李娟在荷海英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她就不明白，开始的时候他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怎么荷海英还是不明白呢？
“娟姐，别敲了，我都被你敲笨了。御酒谁不知道啊，御酒、御酒，就是专供皇上喝的呗！”荷海英象征性的揉了揉被李娟敲的地方。不满的说道，也不知道和李娟相识是好事还是坏事，自从和李娟认识以后她就老爱敲自己的头，好像自己的头是个不知道疼的木鱼似得。
“呵呵，你现在又变的有点儿聪明了，不错，这乌有高粱酒要是放在以前皇朝时期那它就是御酒，但要是放在现在来说。它就是名副其实的国酒！”李娟一脸骄傲的说道，她很为这乌有高粱酒是他们村生产的而感到自豪！同时也为能够在这里发现这一大批的酒而感到得意。要知道酒厂在3多年前就倒闭不再生产了，弄不好这些酒是唯一遗留下来的。
“你说这酒等同与国酒**？”荷海英听李娟说这乌有高粱酒要是放在现在就是国酒，一脸的不信，拿着酒瓶子颠过来倒过去的，怎么也看不出来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是啊，这酒要是放到现在那就是国酒。它的品质甚至超远了现在的国酒**！只是这样的酒恐怕也就只有这几十箱存世了！”李娟伤感的说道。
“怎么会只有这些呢？难道就不能再生产了吗？反正它是高粱酿造的，咱们那里什么也缺，就是不缺高粱，咱再酿造就是了！”王巨君见李娟有些伤感，心里也无来由的发酸。顺嘴宽慰李娟到。
“不可能拉！酿酒可不是有了原料就可以酿造出来的，还得有酿酒的秘方才可以的……”李娟见王巨君对酿酒之道一窍不通，就将她知道的关于酿酒的事情给他大概的讲解了一番。
“这酒不是咱们村的酒厂酿造出来的吗，咱再找到那个皇家酒师髙良不就行了吗？”听完李娟的讲述，王巨君也多少明白了一些，想着村里的酒厂还在，只要能够找到那个懂酿酒的髙良就可以再生产出这种酒，顺嘴就说了出来。
“哎！没那么简单啊！这酒厂好说，村里的那个不能用了还可以再建，可这秘方就不可能找到了！”李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酒厂之所以会倒闭，并不是因为这个酒的问题，而是当时的国家体制不完善，加上酒厂的领导又存有私心，导致管理混乱，这管理跟不上，生产出来的酒再好也没用。且那时候的国民消费水平也不行，不像现在电灯电话，楼上楼下的已经不算稀罕了，那时候大部分的人只要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人们只有在逢年过节，结婚生子的时候才能喝上点儿酒……”
李娟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像是为老一辈人的艰苦生活而感到难过！接着就将那时候的事情给王巨君和荷海英讲解了一番。
“别看现在，我们到了商场里，售货员对你热情有加，甚至让人感觉有些过度。然而，在3年前，情形却是完全相反。那时的商店都是国有的，所以商场觉得自己是皇帝的闺女不愁嫁，根本就不把顾客放在眼里了。商品都摆在柜台里，没有现在这样的开放式的柜台，因而要买商品，必须让售货员拿。你得非常客气地跟她（他）说话，好像求她似的，一旦惹她生了气，就别想买到东西。如果你看了不满意，想再换一个看看，她就开始不高兴了。至于买货以后的退货，就更是困难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卖家都是不退货的。
再来就是商品匮乏，很多东西都买不到。比如电视机、洗衣机等新的产品，商店里根本没有。要买到这些东西，要么凭关系，要么凭票。就拿这乌有高粱酒来说，当时的卖价也同样是元，厂子里发给职工的福利就是一张票，这张票可以卖6元。这意味着，买箱乌有高粱酒要花1元。可是，一般人的工资也不过四、五十多块钱，最高的也才五十五块五毛五啊。
还有就是当时的酒厂没有竞争。虽然酒厂是建在咱们那里的，但他确属于国家，不管生产出来多少，也不管酒的品质怎么样，都由国家指定的商店销售，而且没有奖励机制，售货员卖多卖少一个样，与她的收入无关，售货员自然的也不会去当一回事。没有竞争，也就意味着没有对于顾客的争夺，管理者对于管理也就相对的不放在心上，管理者不管理，销售者也不当一回事，一遇上国家体制改革，这酒厂自然的就走向了倒闭这一条路。
在酒厂宣告倒闭以后，好多人都知道酒厂倒闭的真正原因，想要找到髙良买下来酿酒的秘方再开酒厂，但根本就找不到，髙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到我结婚的时候……”虽然已经解开了心结，但再次的提到结婚的时候，李娟不免还是有点伤感，不过只是数秒的停顿而已。故意的咳嗽了一下，掩饰了过去，她就又接着说了下去。
“一直到我结婚的时候，我父亲就是将乌有高粱酒拿出来招待宾客的，我县里的朋友前来祝贺喝到乌有高粱酒后，就追问起了这酒的来历，因为他家里也开了一个小酒厂，对酒了解一些。当他听说了这酒用的是髙良的秘方酿造的后，就告诉大家这酒怕是唯一存世的御酒了，以后再也不可能酿造出这样好的酒了，当大家追问他的时候，他才告诉大家，他的父亲就是髙良的徒弟，而髙良已经去世了，且乌有高粱酒根本就没有文字记载，而髙良是发生意外突然死去的，临走也没有来的及将秘方说出来！”
“死……死了！”王巨君听到李娟说拥有乌有高粱酒酿造秘方的髙良死了，懊恼的喊了一句，不过接着他又想到三十年过去了，髙良要是活到现在怕是要上百岁了，而上百岁的人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对于髙良的死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可惜了乌有高粱酒的酿造秘方。
“对了莽子，你在邮电局是零时工吧？”李娟对于王巨君的懊恼并没有给与正面的回应，话题一转又说道了王巨君的工作上。
“嗯！是的，我是临时的，怎么了？”王巨君对于李娟话题的突然转换，完全没有适应过来，见李娟问了，也就象征性的问到。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邮电局不用临时工了，你去干什么？”李娟忧虑的问到，像是知道些什么似得。
说实在的，像这样的问题王巨君还确实没有想过，虽然在邮电局的工资并不高，但还算稳定，而且他对于工作也从来没有马虎过，因此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份工作。但现在李娟问起这个事了，他也只好坦白的说道“我没有想过！”
“要不，你开酒厂吧！”李娟见王巨君没有想过今后怎么样，就将刚在她脑子里形成的想法说了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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