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楼下的闹剧很快传到袁数耳中,接着危安也知道了,可惜这几天他在外地。,最新章节访问: 。
袁数调侃她:“我说你从不缺乏英雄救美,说说吧,这次怎么回事?你和天远的刘总……”
“别瞎猜,没有的事儿。”
袁数哈哈大笑,“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莫不是真有点什么?”
温暖边查阅邮件,抬眸斜睨他,轻晒:“你此刻想什么我都知道。”
袁数乐了,笑着问:“说说看我想什么?”
温暖懒得搭理他,忙着自己的工作。
袁数好心情起,喋喋不休追问。见温暖不搭理自己也不气馁,自己分析了半天也不嫌独角戏无聊,甚至还说:“我们玩笑归玩笑,你别假戏真做啊?”
温暖说不上什么滋味,担心被袁数瞧出个什么来,大家都难堪。
“我说什么来着?温暖,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
温暖反问:“你不是还想使美人计吗?怎么着,现在想使离间计了?”
不知她话里真假,袁数急了,眼前这小美人可是他兄弟未来的老婆,人要在他这‘弄’丢了,将来他拿什么赔偿?
袁数试探她:“别说你玩真的啊。”
温暖冲他笑了笑。
“我x,你还来真的啊?”
“不行吗。”
当然不行,万万不行。他急了,“温暖啊,你可得睁大眼睛看看他是什么人,知道什么叫‘花’‘花’公子不?”
温暖故意摇头,眼神茫然。
袁数快被气吐血了,在她面前焦躁的来回踱步,“你这娘们……他有未婚妻,你不知道?温暖,你不小了,也算见过世面。还有啊你不能对不起危安,他待你的心意你别跟我说不懂。”
温暖不笑了,认真地想了想,倏尔皱了皱眉,“袁数你来告诉我,凡是男人都喜欢左右拥抱?”
“此话怎解?”
温暖笑得了然:“跟我装糊涂呢,危安……他对我确实很好,你自问他的家人会接受我吗?不可能的事,你比我还清楚。”
袁数辩解:“又不要你嫁他家人。”
“是吗?那你告诉我,危安他出差为了什么?”
“当然为了工作。”
温暖笑了笑,一双眸子凉凉地望着袁数,“出差,当真?要不要听我的版本?”
袁数一脸诧然,不敢相信的样子。
“其实他这次去j城是因为那个舞林大会吧?”
“你别道听途说,没有的事。”
温暖并不是太难接受,开始她也以为危安当真出差,直到无意中看了那个节目,听到苏杉的名字才她恍然过来。危安既然要瞒着她,那么她就顺了他的意思给彼此留份颜面。
温暖思考片刻,点头:“我是不是道听途说你比我清楚。袁数,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也糊涂了?是,危安对我好我不能没良心,可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和家里闹翻不是?他长在那样的大家庭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出错。苏杉……更适合她。”
袁数为危安抱不平,看着她义正言辞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又在心里骂危安不厚道,自己被家人拖过去也不知道先把后院隐患解决再走。
“袁数,你很清楚,不被祝福的婚姻意味着什么,我也没那个‘胸’襟去承担那些委屈。”
袁数横眉冷眼,用鼻子冷哼。
温暖又说:“有钱人的太太不是那么好当的,不然你身边那个位置借我天坐几天权当演练?”
袁数作势揍她,念念有词:“你这娘们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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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两天,舅妈亲自登‘门’道歉,说她有眼无珠错怪温暖。温暖冷眼看着舅妈表演,舅妈说得口干舌燥发现她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自己,而不见尴尬,扑通一声冷冰冰的地板上。
舅妈哭哭闹闹她不怕,这一跪却唬了温暖一跳。她急着倒退几步,对那些哭诉提不起半分同情,冷漠地望着眼前的‘妇’人,语气也冷冷淡淡:“舅妈大人大量不予追究我的过失我已感‘激’不尽,我岂敢怪罪长辈。”
舅妈实实在在狠噎了一把,抬头看她,‘唇’蠕动终没说出话。
温暖不多言,绕过‘妇’人走过去,直到站在酒绿灯红的街头,她茫然四顾才发现这么些年来自己了然一身,遇事了竟连一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明明正处七月,她忽然觉得冷意‘逼’人。她缩了缩肩,抬手顺了顺吹‘乱’的长发,路边参天梧桐叶被风刮了下来飘至。
也就短短几分钟,风刮着路边的绿枝簌簌作响。
一辆‘私’家车在她跟前停下来,车窗被摇了下来,探出一张较为陌生的脸孔,语气却很温和,“温‘女’士,要下雨了,上车吧。”
温暖谨慎,自然不会头脑发热,“请问我们认识吗。”
那个文雅的男人会心笑了,“不记得我了?我是危安他大哥。”
温暖恍然,想起那个复杂的大家庭,她笑着婉拒:“我等人。”
危大哥做了个了然的表情,也不勉强,道再见便缓缓前行。
温暖又站了一会儿,竟一语成谶。
林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气喘吁吁:“温暖姐,总算找到你了。”
温暖惊讶,茫然:“你找我?”
林详点头,“是啊。”
“有事吗。”
“我看要下雨了,要不先上车?”
温暖看了看天,点头。
林详松了口气,嘀咕:“还以为要费些口舌。”
费口舌?拒绝么?她为什么要拒绝?温暖抿‘唇’笑了笑,“你不是回去了吗。”
林详知她问什么,解释:“我没回去,这边事情太多了,我也回去的话群龙无首啊。对了,温暖姐啊,最近几天c市那边天气不大好,老大恐怕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了,你拿过去要签字的文件得缓上一段时间,不好意思啊。”
温暖岂会不明白林详的用意,她也不想绕来绕去。她说:“你的意思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想撮合我和他?你恐怕没了解过你家老板的想法,我和他……”
林详忙着代刘牧之解释:“温暖姐你别误会,老大和梁小姐他们的婚事不会成真的,你要相信老大。”
这个话题本很让人不愉快,林详的语气加上他的表情又逗乐了温暖。她忍着笑问:“然后呢?林详我都忘了和他分手几年了。更不管他和梁家的联姻会不会成为现实,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想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林详讪笑:“温暖姐,老大他有他的难处,你要体谅他。”
温暖不以为意,心想谁没难处?她开玩笑说:“他的难处是想着怎么把梁家的家业占为己有?”
林详白着脸抗议:“温暖姐你不能这样诽谤老大,他真有难处。”
温暖笑了下,不接话,低头玩起手机来。
林详喋喋不休,看温暖没回应无奈地叹气,委屈地问:“温暖姐,这么多年来我没见老大对谁认真过,不,这几年来他洁身自好。”
温暖哂笑,微微回忆着重逢那天的情节。嗯,洁身自好?她点头:“‘挺’洁身自好的。没少惹‘女’孩心碎吧。”
林详大急,他想要解释奈何温暖根本就不信他。想着不但没拉近距离反而还让老大背黑锅,他很不安。
过了一阵,温暖想起今天糟心的一幕问道:“那件事谢谢你。”
她没指明,林详也知她指哪一件事。他不敢邀功,忙说:“老大的吩咐,我不敢不从。”
温暖倒也不惊讶,她早就想到是刘牧之,只是他这样做难不成还误会洋洋的身份?她莞尔:“如果他让你作‘奸’犯科你也不拒绝?”
“老大不是那样的人。”
“总之谢谢你。”
林详不甘心,他嘀咕:“你应该谢老大不是我。”
“好吧,有机会我会向他致谢。”
林详又问:“温暖姐,你真爱上危先生了吗?”
温暖不承认也不否认,看在林详眼中等于默认,他急了,“温暖姐你怎么能够爱上他?”
“我怎么就不能够爱上他?林详,人不可能原地踏步。我如是,你也是,他也不例外。对我来讲分手就是分手,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我也不是他的宠物,他高兴了就来‘摸’‘摸’我的头。”
“其实……你就不能原谅?”
温暖觉得好玩,她不明白自己要原谅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他们也非善男信‘女’。她说:“我以什么立场原谅他?第几任前‘女’友?”
林详还想说,温暖制止道:“嘘,你什么都别说。”
回到家,温母打来电话,委婉地打听消息。
温暖敢肯定舅母告状了,就不知道在舅妈眼中的她是什么样?
温暖说:“妈,我没男朋友你也担心,有人追了你也担心,要不您直接给我相中一个我回去立马‘洞’房成不?”
温母摇头叹道:“我不是担心你吗,听你舅妈说对方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是个有钱人?”
温暖不敢提那个人就是刘牧之,她说:“我们单纯的同事关系,妈,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做了什么事恐怕没告诉你们对吧。”
“你那个舅妈她就那样,你自己留个心眼。”
“我知道,反正我是不打算认这‘门’亲戚。”
温母关心被提及的那个男人,听说温柔文雅,看起来就是受过极好教育的。温暖不知道舅妈怎么说起刘牧之的,依她对那个势力舅妈的了解,大概早就拜倒了。
温母关心问她:“他是你同事?”
“算是同事。”
想了想,温母道:“我打算中秋带洋洋过去玩几天,你们放假的吧。”
“按理说要放的,不过临时任务也不好说。”
温母不动声‘色’:“离中秋还有一个月,到时会视情况再定计划。”
“好。”
温母又‘交’代了好些才结束通话。温暖感到头晕,她还真不敢想要让母亲知道舅妈口中的人和当年辜负她的是同一个人,会不会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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