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抓起身边脏乱的枕巾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这怎么可能,那条白色的蚯蚓的黄豆粒大小的头部上面的五官在我仔细的辨认之下,竟然是我自己。www.QUDUdU.coM 去''读''读
这太扯淡了,我的身体里竟然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脸孔,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无限的恐惧。
“不要怕,我是你的天魂。”一个细小的声音在我的丹田处响起。
“是你?蚯蚓?在和我说话?”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问道。
“是的。”
我迟疑了足足有三分钟。
“我在帮你淬炼**,你太弱小了。”蚯蚓见我不说话主动打破了寂静。
“我是天生少了一魂,这我知道,但是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难保你不是什么妖怪。”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只是淬炼你的**,一些前世的记忆不会和你融合,起码暂时不会,但是有一种感应是人与生俱来的,现在你好好感受一下吧。”蚯蚓说完以后继续“开垦”着我的血脉,因为疼痛在加剧。
不过他说完以后我真的能够感应到它就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好吧,我相信你,你能够去除我身体里的鬼王吗?”我觉得自己的命运转变了,起初老周头抓我做实验,我又天生少一魂,现在蚯蚓给我的感觉很强大,那种力量要压过鬼王和五行僧。
“为什么要除去它?你的身体虽然很弱,但是很奇怪,有两股我很熟悉的力量,但是又不都是为你所用,但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应该是被人利用了,可是利用你的人似乎犯下了天大的错误,那就是在一个没有天魂的人身上做这样的赌注,这变数只有万分之一,可能会导致他后悔一生的。”蚯蚓老城的说着。
“哦?好吧,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你能停下淬炼吗?我走不了路了。”我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但是要让外人看到我的肚皮下面有个东西乱串的话肯定会把我当做怪物看的。
“可以,白天你办事,晚上我帮你淬炼,现在我休息了。”蚯蚓说完以后我的肚子果然不疼了。
我穿好衣服下地打开房门,小老板儿光哥出现在我的门口,“咋地了哥们儿,我给你送那俩妞儿不合口味啊?”
“挺好的啊,只不过我对他们不感兴趣。”我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乱转。
光哥眼神陡然一变,“丫的什么意思?你不会口味儿这么重吧,哥们,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啊。”
……
“光哥你误会了,我是真的不需要他们,我需要的是你。”
“你大爷,你说来说去不还是这个意思吗?不行,我走了,草。”
我狠狠的拍了大腿一下,“不是,光哥,我是着急了,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进屋好好聊聊。”
“你放心,我不是玻璃。”我觉得自己今天的表达能力差到了极点,这可能和我发现天魂回归有关系,于是我赶紧解释道。
“真的?”光哥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给我进来吧。”我也来的磨嘴皮子了,一把拉过他关上房门。
屋子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堵在门口,光哥被我摔倒床边,他站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和我对峙着,“奶奶个熊的,我看真没看出来,你好这口,今天小爷我为了清白就斗一斗你这个流盲。”
“草,我说就你这逼样能不能让我有兴趣,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我干脆拉了一把只有三条腿的椅子勉强的靠着门坐了下来。
“恩?丫对我没兴趣那这是什么意思?”光哥儿看我的态度好像真的不是玻璃随机放下心来。
“我是想问你个事。”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光哥一听这话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彻底的放下了戒备,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我说小老弟啊,你早说啊,吓死我了,哥可还是处肛啊,说吧。”
“处肛?”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很新鲜。
“阴阳寮在哪?”我从裤子兜里拿出来五百块钱放在跳动的二郎腿儿上,我知道这种人看到钱就见到了爹。
果然,光哥看到我腿上雀跃的红票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又失望的摇了摇头,“老弟你这是在馋我吗?”
“有意思,你告诉我,这钱就是你的了,馋你好玩么?”我反问到。
“问题是你问的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法子回答,阴阳寮是个总称,他可以说是遍布了全日本,就算是雅扎库那么强大,但是在他们的眼里还是不够看的,因为黑社会的力量在大也只是台面上的事,而他们的力量都来自于黑暗,黑暗你懂吗?就是不为人知啊,你要我怎么告诉你。”光哥有些气馁的说道。
恩,他说的肯中肯,而且我也相信是这样,但是问题是我找不到总部就拿不到那颗金属性的舍利子,还有小乖。
金钱加码,这一次我从兜里拿出了五千,我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算他不知道具体的,能告诉我一点大方向也是好的。
“唉,你这是逼我啊。”光哥咽了口吐沫。
“嘿嘿”我嘴角一列又加了五千。
“我…。。”就在光哥刚要开口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两声尖叫,“啊…。。啊,救命。”
我踢开椅子拉开门飞奔出去,此时二炮在出现在走廊里,“是谁?”
“不知道,下去看看。”我只是听到是女人呼叫的声音。
光哥在我和二炮对话的时候已经跑了下去。
一楼的走廊里已经站了几个住客,他们都惊恐的看着103室,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敲门。
“咚咚咚。”光哥在门外敲着门,“你们怎么了?说话,快点。”
可是房间里静静的,好像从来就没人住过一样。
“卧槽,我钥匙呢?”光哥翻着裤子兜照来照去,显然他是没带。
“不用了。”二炮拉开他的身形憋足了劲踢出一脚,“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出,边上的几个住客纷纷的捂住鼻子,我和光哥跟着二炮走进了房里,这场面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如果要找出形容场面的形容词,我只能想到两个字,“残忍”
破烂的屋子里面的大床上平躺着两个女人,正是去我房间的那两个,只不过她们现在全身赤,落,胸前的山峰已经被利器削平了,四个碗大的血窟窿在汩汩的向外冒着鲜血,那乳,放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捂着嘴巴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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