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四月十日,“聚福楼”。
一个雅间内,王逸扬正在和罗马诺一起努力消灭满桌子的美味,虽然罗马诺已经吃的连连打着饱嗝,可他还是大把小把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这食物太好吃了也是过错啊,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外国人来说。
王逸扬此时也已经吃饱了,只不过看到罗马诺这猪哥的吃相也感觉到腹中还未填满一般,忍不住的把正在大嚼美食的罗马诺打断,“好了罗马诺,以后你有吃的机会。刚刚我说的那些你都记住了吗”?
罗马诺咧开大嘴嘿嘿大笑,牙缝里还可以看见还未嚼烂的菜叶,“放心吧老大,我罗马诺虽是粗人,可是这风‘浪’却是经历的多了,到时您就看我的吧”。
王逸扬直接忽略了他满脸的笑容缓缓的说道:“罗马诺,我知道你现在并不信任我,你也只是在给你自己一个相信我的机会而已。记住一点,实力代表一切,实力也能证明一切”,说完径直走了出去。罗马诺眨了几下眼睛,嘿嘿一笑,继续着和食物的战斗。
四月十六日,晴。
四月的天虽然还天黑的还是很早,可黑重的夜幕却遮不住罗马‘迷’人眩目的倩姿,一盏盏灯的光芒早已把夜幕撕的粉碎。
王逸扬戴着一张小丑面具站在比萨尔大厦的楼顶上,透过狙击枪的瞄准器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从远处驶来的运钞车,在运钞车的车前车后各有一辆警车为其护航。
“呼叫总部,这里是小鸟六号,正在驶往总部银行,一切正常。完毕”,开路的警车内开车的麦斯警官一如既往的向总部报告完毕后,又吹起了他熟悉的口哨。突然麦斯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又钻进了他的脑袋里。
满头是血的麦斯狠狠扑在方向盘上,方向盘顺势打转,车子一下子横在了运钞车的面前,刹车不及的运钞车一头撞在警车上,把警车撞飞了出去。
搞不清发生什么事情的运钞车司机赶紧停车,拉开车‘门’下来想要去查看情况,只是刚‘露’出半个脑袋就被王逸扬的狙击枪送到了雅典娜‘女’神的怀抱里。
此时负责押运的武装人员和后面的那辆警车也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在抢劫运钞车!
凄厉的警报声瞬间响彻市中心,运钞车里的武装人员纷纷手持突击步枪下车寻找袭击者,后面那辆警车里的警官也拿起他配备的那把可怜的手枪站在车‘门’后面四处寻找着。
大街上的人们好像是受惊了的小鸟般四处躲藏,只一瞬间便没有了踪影。
王逸扬压上子弹,瞄准一个正四处观望的押运人员扣动扳机,不需要查看战果,又快速的拉动枪栓再瞄准‘射’击,比五年前在丛林中的一战更为流畅。
一分钟,运钞车外已经躺下了五具尸体,而那位手持手枪的警官也追随他的同事而去了。
躲在车里的几名押运人员知道自己遭遇了狙击手,现在冒头只有送死的份,呆在这辆防弹的车里才是最安全的,而且警报已经拉响,最近的警局离这里只有三条街,只要保住了运钞车里的钱,他们这些人就都会是英雄。
可能是在罗马这个地方承平已久,负责押运的小队长此时才想起要向上级汇报,于是连忙打开加密频道对着对讲机大喊起来。
可是王逸扬却不想给他太多说话的机会,按了下耳麦,轻声说道:“去把运钞车的车箱炸开,我为你掩护”。
罗马诺戴着面具开着他‘花’了两千美元从黑市上买来的商务车呼啸着向运钞车开过来。
运钞车里的人员听到车声明知不妙,一个队员刚把枪架好,探出头去想要‘射’击,一颗子弹就已经穿过了他的头颅,其他队员赶紧拉上车‘门’,把死神的子弹挡在外面。
罗马诺把车开到运钞车旁边,快速的从车里拿起一颗炸弹粘在运钞车上,又拿起另一颗粘在车的另一面,站到一个掩体后狠狠的按下摇控器的按钮。坚固的运钞车在两颗定向高爆炸弹的撕裂下如同少‘女’般的柔弱无助,而躲在里面以避子弹的几个人则被活生生震的七窍流血。
“你现在有三分钟时间去搬那些钱,三分钟后你必须开车走,我不管你搬完没搬完”,一句话把正惊叹于炸弹威力的罗马诺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运钞车里一箱箱的钱,罗马诺不顾还在燃烧着的车体温度有多高,一手抓起一个箱子放到自己的商务车里,再返回去抓起箱子扔进车里。
而在大厦顶上的王逸扬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尝心悦目的画面,他端着那把pm枪一动不动的盯着三条街外警局里向这里开出的警车。“砰”,王逸扬一枪打爆了打头的一辆警车的轮胎,车子失控滑了出去,差点撞到旁边的建筑上,而紧随其后的警车也都纷纷减速,避过失控的车子继续前进。王逸扬一枪接着一枪不断的打爆警车轮胎,而失控不再能驾驶的警车也越来越多,警察开始跑步向这一区域赶来,而这样的结果也是王逸扬所乐于看到的,警察的‘腿’再快也不会比罗马诺的车更快。
意大利罗马银行总裁办公室。
“什么,你说什么,有人抢劫我们的运钞车”?安其罗总裁嚯然起身,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是的总裁,我的下属刚刚报告给我,讲到一半时就听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同时对方也失去了信息,再也联系不上”,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也非常的焦急。
比尔基挂断电话马上打通了罗马市警察局局长的电话,“盖尔局长,请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做为警察局局长的盖尔当然会比安其罗提前一步知道整件事情,所以比尔基可以直接对他进行了询问。
“安其罗总裁,我很抱歉这种事情发生在罗马,而发生在贵公司身上尤其令我感到抱歉。不过不过更令我感到遗憾的是通过刚刚电子监控画面劫犯已经炸开了运钞车的车箱,正在搬钱”.盖尔局长话还未说话就听得听筒里传来了安其罗咆啸般的声音:“盖尔”这次连“局长”两个字都省略了,“无论怎么样,你都必须要把他们死死的困住,不能让他们逃脱,我不管‘花’什么代价,这次运钞里有着一件太过珍贵的东西,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电话那头的盖尔直接忽略了安其罗的无礼,“有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这个请原谅我不能说,也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不过请你一定不可以使他们逃脱”!
盖尔说道:“请你放心,我已经派出了我最能干的部下前去事发地点,并且已经下令封锁了周围的‘交’通,这帮劫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盖尔攥了攥拳头。
就在那位如来佛翻看着手掌心到底有多大时,我们的“孙猴子”罗马诺正两手费劲的把一只明显比其他箱子要沉一些的箱子放进手箱,正当他要去搬下一只箱子时耳麦中传出了声音:“时间到,停止搬动,马上撤离”!
罗马诺看也未看运钞车剩余的成箱的钞票,把他那辆装钱的车的车‘门’关上,跳进驾驶座,加足油‘门’按照预定计划飞一般的离去。他并不担心自己是不是能够逃脱,在这短短的六分钟的时间里,他已经对这位的年青的“老大”拜服,从计划开始起,一直到他现在开车逃逸,一丝一毫都没有脱出老大的掌控,他现在对老大充满了信心,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信心,比车箱里一箱箱的钞票来的更让他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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